逼口聚集的淫露,随即被舌头带进嘴里,混合著唾液被我吃下去。
尝不出骚,也尝不出香,或许是强烈的触觉已压过了味觉吧,反正没感觉出什么味道。
舌头伸长,尽可能地往逼口里面探进。
舌尖挑起,不停地触动着逼口周围一圈一圈的腔道逼肉,忽然感觉到母亲将屁股抬了起来,隆起的yīn_hù已触到我的鼻尖,同时听到一阵低沉的呜呜声。
原来,不知何时,母亲已将枕头盖在了自己脸上,那一阵沉闷的呻吟就是从枕头下面发出的。
此时我已顾不了太多,继续埋头在这片肥沃的土地上深耕细作。
舌尖从逼洞里抽出,扫上穴道顶端那个嫩芽。
用手将包皮剥开,露出黄豆大小的逼豆豆,圆圆的、翘翘的,探头探脑地窥视着外面的光景。
舌尖刚扫上豆豆,母亲的身体就轻颤了一下,好像娇嫩的逼豆豆还不太适应乍来的亲密接触;或者,和大多数女人一样,母亲的逼豆豆正是她最强烈的敏感点吧。
舌尖继续在逼豆豆轻扫舔舐,并不时地用嘴唇包裹住嘬吸,圆溜溜的嫩芽上沾满了我的口水,越发显得俏丽可爱。
舌尖越扫越快,母亲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快。
母亲此时已彻底沉浸在这麻酥酥的快感之中,就像一艘小船在一波一波的潮水冲击下不停地摇晃、颠簸,那船上的人儿便有了眩晕的感觉。
或许这种快感是父亲所不曾给予的,谁知道呢。
于是我更加卖力地在逼豆豆周围来回扫荡,母亲越来越多的逼水和我的口水混合在一起,甚至沾到了我的腮上。
突然,母亲又将屁股抬起,双手附上了我的头顶,身体不住地抖动,嘴里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快,越来越不连贯。
我的嘴唇已深陷进母亲的两片肉唇之中,呼吸有些憋闷,但深知此时母亲已到情欲高涨之时,虽然费力但仍持续不停地舔舐着那个肉芽。
哦哦……呃呃……就在我舌头发硬,满脸憋得通红,快要坚持不住时,忽觉母亲下体一阵剧烈抖动,紧接着一股温热的yín_shuǐ从穴口激出,打在我的下巴上,有一些甚至迸进我的嘴里!天哪!从没见过母亲如此春情荡漾、如此激情迸发的一面!我将头抬起,只见母亲胸口不停地起伏,两只雪乳也随之波动。
脸上的枕头不知何时已滑落一旁,大半个脸部露在外面,双目羞闭,脸色潮红,呼吸虽渐趋平稳但仍有些粗重和悠长。
我爬上母亲胸部,把枕头丢在一旁,吻上母亲的丰唇。
舌尖探进母亲嘴里时,母亲竟然没有躲避,主动回应着我,娇嫩的舌尖挑起,和我的舌头热烈地纠缠起来,就像热恋的情人那样忘情地挑动、嬉戏。
忽然,母亲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挣脱我的热吻,把头转向一旁,嘴里轻啐到:就坏吧你!嘿嘿,妈,你下面好吃着呢,我可不敢不孝,有好东西独享。
这么好吃的东西,我总得让您也尝尝!好恶心!快下去吧,压死我了!是!我跨站起来,内裤包裹下爆涨的ròu_bàng搭起一个大帐篷,高隆在母亲头部斜上方。
妈,您看您的小儿子,好难受!说着,我故意慢慢将内裤褪下,16公分的ròu_bàng脱离内裤束缚的那一刻,啪地一下打在我的小腹上。
没羞没臊!母亲将头转向一旁,不敢直视我的下体。
妈,求求您,安慰安慰它!说着,我弯腰将母亲拉坐起来,雄赳赳的ròu_bàng挺立在母亲面前,就像情窦初开的男孩在心仪的女孩面前炫耀地展示着某项技能一样。
母亲白了我一眼,稍稍用力拍了一下我的臀侧,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躺下!我简直欣喜若狂!很明显,母亲是明白我的心思的!要知道,在和母亲为数不多的xìng_ài当中,这是母亲第一次顺利答应我这样的要求啊!本来,我是想站着,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态看母亲如何为我kǒu_jiāo的,但显然母亲不愿如此。
或许,作为母亲,她还放不开传统固有的母仪,不愿将这样羞耻的姿态展露在儿子面前。
不过,这已经足够了,就像一个小孩子得到了想要的冰棒,只要他开心,你管他是舔着吃还是嚼着吃呢!再说了,知足才能常乐,不是吗?我满怀期待地躺在母亲刚才躺的体位上,两腿大开,ròu_bàng昂立。
只见母亲跪伏在我的两腿之间,眼睛瞥向一侧,迟疑了片刻,终于试探性地将右手抚上我的ròu_bàng,炽热的ròu_bàng立刻兴奋地抖动了一下,母亲仿佛被烫了一般,连忙将手松开。
妈—我的声音中带着渴求。
闭上眼,不许说话!我的呼吸已有些急促,但还是立马将嘴闭上,不过眼睛眯着留了一条缝隙。
母亲将白皙的手指拢起,又慢慢握住了我的ròu_bàng,那温柔细腻的触感完全不同于自己shǒu_yín时的握感,我甚至感到母亲的掌心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母亲小心翼翼地开始上下撸动,仿佛握着的不是一根jī_bā,而是宋代官窑出土的一件青瓷。
不过也对啊,在母亲看来,这件宝贝或许比一件文物还珍贵呢!-母亲的握力恰到好处,手掌轻轻拢住茎身,既完全包裹又不过于束缚。
上下撸动的幅度不大,频率不紧不慢,匀速的就像算计过一般。
但ròu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