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情况就是这些了?阿黛芙‘女’士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李凌峰停下笔,抬头问。 。
农‘妇’阿黛芙沉默地摇头,眼中充满了期望——她希望李凌峰能够兑现他的承诺,帮助她们一家摆脱现在困境。
李凌峰明白农‘妇’阿黛芙的想法,带着和善的笑容说:“放心吧,实际上这件事情已经十拿九稳了。你瞧,我的蠢货同事到现在还没有带着救兵回来,说明他十有**是跑了。这证明,在裁判所里,他并没有帮手——即便有也只是小人物。”
随着这一番解释,农‘妇’阿黛芙总算是‘露’出了些许放心,虽然还有担忧,也只是害怕事情再有‘波’折。
李凌峰实际上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说,也没必要说。
农‘妇’阿黛芙的这件案子,作为审判科头子的科长必然是知道的,但是他没有处理,目前看来也没有‘插’手的**,所以他转了个弯把这案子间接的送到自己的手里。
科长明显是打着两边讨好的算盘,出了事,那是对方的手下笨,要是一切顺利,即便最后事情爆出来了,他顶多也就是一个失察的责任,伤不了筋骨。把案子转给李凌峰也只是向裁判长卖个好,成与不成都无所谓。
既然科长想两不相帮,李凌峰也不打算去打搅他——因为这个案子背后牵涉的东西太多了,就算他想给科长,科长也不见得会接受,极有可能的情况下科长避之如虎。
将报告整理完后,李凌峰并没将农‘妇’阿黛芙送回牢房,直接带着她就出了审讯室,穿过长廊走出了圣城裁判所,进入到宗教裁判厅的区域——裁判厅和裁判所的办公场所是相邻的。
李凌峰的运气不错,雅姆尔裁判长正好在自己的办公室了。
让农‘妇’阿黛芙在‘门’外等候传唤,李凌峰便径直推‘门’进去了。
“……崔斯特,我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雅姆尔裁判长把头冲堆积如山的文件中抬起,看着走进来的李凌峰说。
“我觉得在看过这份文件后。你也许会改变这种想法。”
“是吗?”雅姆尔裁判长挑了挑眉头:“那么我拭目以待。”
雅姆尔裁判长在看李凌峰递上来的文件的过程中,表情一直很凝重。迅速看完后,他立即出声问:“你确定?”
“我非常确定。”
“你知道这份报告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很多东西,不过我可以确定一点,这将是朱利尔斯大主教反击的号角。”李凌峰咧开嘴一笑:“朱利尔斯大主教和裁判长大人您之所以一直按兵不动,不就在寻找这支能够直接命中敌人要害的利箭吗?”
“你又如何肯定这件事就是我们想要的?这件案子说白了只不过是再常见不过的土地纠纷案。”
李凌峰对雅姆尔裁判长的话早有预料,裁判长话音刚落。他就直接开口:“眷村。任何事情,哪怕再普通。只要涉及到眷村,那就不再普通了。眷村之于圣庭的象征意义不必累述,一位想要争夺教皇御座的大人物,在他还没上台之前就开始窥视眷村的土地——甚至已经付诸于行动,那么等他上台之后呢?眷村那几个古老家族可是一直保持着中立……”
“是吗?”雅姆尔裁判长依旧没有认同李凌峰的看法,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说:“在我看来,这件案子只不过是他的手下擅作主张做出来的事情,就算用这件事情来攻击,他也有许多说辞。”
李凌峰没有再‘浪’费‘唇’舌。笑而不语地看着雅姆尔裁判长。
雅姆尔裁判长的连番质疑,与其说是不看好这件案子的作用,倒不如说考校的意味更浓重一些,如果换做是其他人,面对裁判长这样的考校,必定是‘激’动万分——因为这表示雅姆尔裁判长看好你,觉得你有能力。
不过对于李凌峰来说。就只觉得无所谓,甚至是有些厌烦了——他又不准备在圣庭建功立业,只要他和朱利尔斯大主教的默契没有消失,那么他不管在哪个部‘门’都会得到重用。
这个案子,确实可以说是不大不小,但就是这种不大不小的案子最受到政客们的青睐。小了。没用,大了,耗费的资源太多,而且事前的动静太大,对方也早已防备。
最好的,就是像农‘妇’阿黛芙这样的案子,一眼看上去。平平无奇,但却有大量细节可以挖掘。而且在发动起,也并不容易引起敌人的注意。
“我得提醒您,裁判长大人。对方现在大概已经知道这件案子泄‘露’了。”李凌峰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这案子能够发挥作用的时间,最晚也就到三天或者四天后。这就看那位约翰.利奇只是一个马前卒,还是一名重要人物了。所以……如果您愿意‘浪’费时间来和我玩游戏,不如开始加紧布置吧。”
李凌峰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雅姆尔裁判长自然也就没有了考校的心思,抬手指着李凌峰无奈地摇头。
把在‘门’外等待的农‘妇’阿黛芙来喊进来,详细的询问了一些问题后,雅姆尔裁判长就郑重的表示会保证阿黛芙母‘女’两的安全,并且在事情尘埃落地后,给予她们丰厚的报酬——如果届时她们不愿意再呆在圣城,也可以为其安排。
这案子到了这个阶段,基本上也就没有李凌峰什么事情——接下来就看朱利尔斯大主教和雅姆尔裁判长的表演了。
李凌峰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也到了下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