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香儿,他二人年少鲁莽,没籍为奴……这等事,实在辱没宗族,是该赦令他们出府取消奴籍——,你若对他们无意,更应当早说分明,放他二人出府,莫误良子终生,也好过……好过……嗯……嗯?好过什么?苏香香的身体贴在花瑞源的背上,下巴搁在他肩膀,一手从敞开的衣衫里伸进去,一手绕过他的腰,伸入他亵裤里,舌头舔着耳根,声音不辨喜怒,嘴唇却是难得肃然抿紧,轻轻哄:继续说。

花瑞源脚一歪,药钵差点就打翻。

他五官非常精致秀气,完美的鹅蛋脸,眼睛充满灵气,就连嘴唇的形状,都非常适合接吻,这几年他调养的越发姿容绝色,偏偏却是名男子,瞧他这么毫无城府的样子,想必在外头招的女人也不少,倒没惹什么桃花债。

所以敢对她说教了。

放他二人出府?那她不是负心薄情,比人渣也好不到哪去?做她男人还辱没宗族?离开苏府,他们还能去哪?带着苏府贱奴的纹身主家怎可能接纳他们,难道要去另外一个女人身边,做一个卑贱的内侍?不是说喜欢她所以甘愿为奴,怎么可以对别的女人也那样……莫名就很生气。

花瑞源看不到苏香香神态,原原本本将事情说了一遍。

说来其实很简单,苏府门前,两名公子仰慕苏女风采重礼求娶,这等fēng_liú韵事马上在京中流传开,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结果女主人不肯出面,男眷众口一词回绝,被当面指出私毁递给苏香香的情信与信物,妒夫所为……加上往常被拒的人多了,一时起哄压不住,最后杜江带人将闹事两人逮往大理寺,还是金玉盘出面,谈了个卖身为奴的交易,这才把这两人塞进府,过程几经坎坷,也是人在面对爱情时盲目无知,为了一名女子做到这个份上,倒叫人心怜。

也难怪正羽激动,私产全部充入苏府不说,籍末为奴,这等事自然瞒着父母主家那边,可当初心心念念喜爱的女子对他们的付出毫不知情,还以为还他们自由就是最大的赏赐,这让人如何能够接受。

少年不知时间险恶,金玉盘居然也跟着胡闹。

苏香香飞快咋了眨眼,眉眼间隐隐有一丝烦扰,玉指在花瑞源腿根撩骚点火,不自觉间手劲就较平日重,又痛又麻,更增添快感,让人欲念横生,浑身乏力-花瑞源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如今那花瓣一样浅粉的嘴唇,诱人的张着,发出微弱的告饶:嗯……香儿,有长辈在……别这样……没关系,师傅看不到。

苏香香抚弄花瑞源胯下玉袋,握着男人命根,有技巧的前后撸,拇指在guī_tóu上打圈,气息轻轻吹在花瑞源耳根:是不是很想要?这,里,流,水,了。

呃……会听到,你别说……羞的满脸通红,练武之人都懂听声辨位,耳力一等一的好,花瑞源拼命压抑的样子很是惹人心动,脸颊绯红,眼睛雾蒙蒙,精力显然无法集中了,还要强作镇定拿蒲扇有一下没一下为小灶控火,两边碎发垂下脸颊,随着苏香香的动作小幅度动,很渴望,很无助,让人想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情。

那你可要忍住,不要出声。

苏香香拿气音吹在花瑞源耳根,抓握着男物,看着花瑞源不自觉将腿摊开,喘气的模样,美色可餐太诱人了,吞了吞口水,手心点点收紧,撸的幅度和动作都要快了许多,更像是惩罚一样,并不去刺激他最敏感guī_tóu和输精管。

逍遥子手头在忙,隔着纱幔镂空的屏风架,似乎并没注意到这边。

香儿,别……我不行…哈…花瑞源低低喘气,身体绷紧,脸颊变成可爱的粉色,浑身的皮肤都散发着雾气,耳朵红得都快熟了。

什么不行?不想吗?可是已经这样了……难道你不是很想要吗?苏香香不断刺激花瑞源腿根敏感点。

嘴唇厮缠在一起,苏香香的丁香小舌调皮的舔过他口腔的每一处,浸液交换,又将他的舌头吸进嘴唇,含着仿佛kǒu_jiāo一样吸舔,花瑞源整个人都恍惚了。

第53章、药房h,温馨h,坐在椅子上做爱好难受,涨得快要爆掉了,心底空虚得像拓开一个黑洞,将理智一点点吞没,想要她。

男物一再膨胀,被包裹在柔软的手心温柔又充满yù_wàng的粗鲁的上下撸动,一炷香时间过去,都有些发疼了,或许是因为紧张,苦苦无法shè_jīng:好香儿,帮帮我。

医者不能自医,你想让我怎么帮你?苏香香凑吻花瑞源脸颊轻轻咬了咬耳朵,勾着花瑞源脖子,虚坐在他腿上,一手就扶起花瑞源男物,轻轻爱抚,经过这许久的玩弄,原本肉粉的欲棒发红胀大,温度炽热烫手。

估计这时候花瑞源挺难捱的,把他撩得欲火焚身的人眼睛正水汪汪的看着他,连鼻子都粉粉的,看起来又纯洁又无辜,恶劣的玩弄他的私处,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花瑞源脑袋开始发昏,一边抚摸苏香香,出于本能将苏香香裙子开,顺着腿根摸上去,将她小裤头拉低,呼吸急促:香儿,我受不了,给我,让我进去……他已经顾不得害臊,不管逍遥子是不是听到他不知廉耻的吟声,两人衣衫轻褪的响动窸窸窣窣,或许早就察觉到,花瑞源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给你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给你什么?苏香香故意夹紧屁股,花谷贴到滚烫的ròu_bàng上时,被那炽热的温度烫的浑身一个哆嗦。

花瑞源深知苏香香的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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