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肯为我这般付出,我必不负你!少女柔软的两个胸脯顶在胸前,花瑞源迷怔住了-花瑞源此後几日惶惶不安,想着说自己并无非分之想,若不是她那样求他……可每次都被苏香香勾魂引上床行那羞事,这话说出去估计不止苏香香不信,自己都不信,谁会信啊?直到金玉盘将苏香香接走,花瑞源扔了药篓,一路飞奔赶回来,也只看到个背影。
那是花瑞源见过最豪华的马车,金镶边,玉砌角,七八个玲珑秀气的少年簇拥着苏香香,她没有看见一身灰扑扑衣裳挤在看热闹人群里的他。
苏香香一身雪蚕粉妆,玉般的小手搁在一个富贵非凡的男人手里,引着上了马车。
苏香香一走,花瑞源仿佛撤掉主心骨,魂不附体,郁郁成疾。
……有这一段旧日里病中不离不弃的情谊,苏香香对花瑞源十分上心,往花家镇跑得勤。
好不容易等到花瑞源看诊完病人,苏香香拉着他一路朝集市逛去。
苏香香一边要管理府里事务,一边购置迎新一应杂物,一边还要应付杜江这个情潮汹涌的新君,与花瑞源聚少离多,每每有时间相见便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花瑞源一月才能见苏香香两三次,却也不舍得催逼她赶来,对两人相处的时间也是珍惜万分,但凡苏香香有所求,他必应之,如此晓事,更得苏香香喜爱,两人这样偷偷摸摸私会差不多半年,感情却越来越好。
道路两边被各色摊贩占据,熙熙攘攘的人流车马行进缓慢,苏香香拉着花瑞源的手,饶有兴味逛逛停停,不时蹲在某个摊位前摸摸这看看那,因着衣饰华美姿容妍丽,倒无商贩怨她不买,如此一路逛下来也不觉得累。
一名三十出头,做妇人打扮的女子挤过来,叫住苏香香:诶——诶——,苏姑娘,你逛集市啊,真巧啊!苏香香眨了眨眼:……你认识我?嗨——哟,我是春花呀,住花大夫家隔壁的,您搁在花大夫家养病那会子,大家夥都去探望过您!春花憨态可掬,木钗布裙俗得简单干净。
身後又挤过来几个年轻女子。
我还送了只老母鸡。
一个就附和:鸡汤啊,卧病的人喝了大补。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乡下女子率性可爱,各埋怨了几句。
苏香香实在没印象,很是过意不去:劳几位姐姐费心,日後到得上黔城,一定来要苏府做客!要的要的,可不许嫌我们麻烦哟。
女儿家家的憧憬着上黔城的迤逦富贵,笑笑闹闹,拉着苏香香一块儿看荆钗脂粉。
只不过不但这些人想象不到,苏香香自己也不敢想,几年後,苏府飞黄腾达,不但举府搬离上黔城还有能耐在京城在天子脚下安置下大片产业,从此成为京城新贵中颇有威望的一支。
第13章、妒夫杜江,受伤,两难苏香香眼睛落在一支雕花银钗上,钗头通体银白的蝴蝶栩栩如生,翅膀随着动作开阖。
有人问价钱,惊叫:什麽!居然要2钱银子,太贵了——了——了——!这钗你用来束发正好。
花瑞源温柔的笑,他素来在苏香香面前大方惯了,觉得好的恨不能全给她,巧手为苏香香挽了个最简单的团髻。
苏姑娘天生美人胚子,戴什麽都是好看极了。
女人们赞不绝口。
这蝴蝶戴在苏姑娘头上,就跟活过来一样,老板,给我支。
城里人就是好眼光,给我拿支。
我也要我也要……摊贩笑得合不拢嘴。
家境稍殷实些的人家都是金玉装饰,银饰过於朴素,到底不合身份,会让人低瞧了去,最终苏香香也没有将那支钗取下来。
香儿好美。
花瑞源非常心满意足的在苏香香脸颊上献上一吻,眼中温柔深情,叫人深陷。
苏香香是个行动派,遂拉着花瑞源一道避开众女转进无人小巷子里,这样毫不在意旁人眼光,也是没谁了。
一群人呆若木鸡,春花拿眼睛使劲瞪,众女恍然大悟,点点头,再一群女人朝着摊贩使劲挤眉弄眼。
春花做口型:花大夫心尖尖上的人,苏府主母……不是还没定下来吗?迟早的事。
你见过哪个家主这麽黏男人的?女人的心在他身上,再想要什麽没有?那是,只怕孩子都要有了。
一个个讨论得热火朝天,摊贩眼睛闪着八卦热烈的光,发出长长一个尾音『哦——』。
一匹黑马带着股子冷风刮进花家镇,马上男子三十出头,模样冷峻,身着肃穆黑锦,马鞍上挂着佩刀,身份不言而喻。
这边巷子里,苏香香靠在墙上,yù_tuǐ微张,纱裙撩开,两腿中间拱着一个男人的脑袋。
嗯……好舒服,啊源,你好棒……啊,好舒服……苏香香媚眼如丝,爽上了天。
转角立着一人,男子身穿黑锦,能让苏香香毫无察觉显然早有准备,他身手不凡,出现得悄无声息。
苏香香舒爽过後,花瑞源照例希望苏香香用手替自己解决出来,大概两人初始的几次亲密都是如此,这许久以来他似乎都是在侍奉苏香香满足苏香香的需求,而忘记自己男人本能的野性是征服女人。
苏香香心中怜爱,不由冲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