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猎物可乖?”
“没有任何动静)”
一下车,撒旦面无表情的询问,保镖很恭敬的回答,答案让撒旦非常地满意。
“去买一些清淡的粥,送来。”
“是!”
保镖护送撒旦进了电梯,随后出了电梯,保镖站在楼梯口处。
“先生!”
处处都被看守着,撒旦推开了门,屋中一片漆黑。
落地窗前,可以看到街道的霓虹灯闪烁,漆黑的眸子锐利的往猎物会呆的地方望去。
猎物?
柔软的床上空无一人,撒旦并没有打算惊动猎物,漆黑的眸,犀利无比的寻找着可以藏猎物的地方。
哗啦啦……
浴室中传来了水声,撒旦性感的薄唇一扬。
缓缓地向前走来,撒旦推开了玻璃门,只有水流声。
“别动!”
背后响起了可可胆颤娇柔的根本就没有任何威胁力的话,撒旦别过头睨着眼前,只穿着他的一件衬衣,把她春光地方刚好盖住,可是这样若隐若现,别有一番的诱惑情趣味道在里面,加之,可可分明害怕的神色,蓝眸睁得大大拿着一把水果刀抵着撒旦的后背,这么一个可爱的动作,撒旦心情大好的微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在暗淡的光线下,只觉背脊发冷。
可可看不见,所以没有影响。
“女人,你这是在找死!”
冷酷的话语很霸道。
这个小野猫,真是有意思,会反抗到这个地步,难道她真不是瞎子!
“你敢动就是你死!”
“……”
可可早就想好了,从周蓝宇逼迫那天开始她就想去找琛了,可是没有想到,她现在被人玷污了,她知道现在她这个举动是找死,她就是找死!
“女人,你在我身下娇喘,一句一句喊着琛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死了。”
“是你阻止我的。”
她想过的,撒旦冷笑:“为了一个太监你就寻死,难道我令你不满足。”
“……”
“住口,我会杀了你的。”
“杀我,哼,就凭你一个瞎子!”
“……”
一股冷风袭来,可可只感觉自己的手腕一疼,手中的刀子哐当落地,可可惊叫。
“看在你这个女人在床上的功夫还不错,本来打算好好享用,没有想到,你这个女人,胆子还挺大。”
“放开我,混蛋,放开!”
“那么有力气的话,来做做让你没有力气的活动。”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穿着我的衬衣做那么可爱的动作,不就是诱惑我,对我表示欲求不满,今晚我会好好的补偿你,让你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你一定很享受的对吧!”
“享受地在我的身下呼唤着琛,琛,这个琛是谁!”
“放开我!”
“我就在想,一个死太监怎么可能把你的身体调教的那么好,你曾经也在你口中喊得那个琛的身下,是不是像今天在我的身下一样,疯狂的大喊,浑身血液在翻腾!”
“住口,你和他不一样,你不是琛,琛不会这样对我的,他不会那么对我。”
“啊……”
撒旦口中一个一个的琛,刺激身心剧痛的可可,也不挣扎了,无力的瘫软了下来,撒旦黑眸一沉,放开了可可,可可趴在地上,陷入悲痛中。
“琛,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可可,可可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地对可可。”
质问的人仿佛就是眼前的人,撒旦背挺直,紧睨着,蓝眸如泛滥的湖水翻滚,苍白的面容冰凉一片。
心,忽然揪痛。
她怎么了!
“为什么你要伤害我,为什么你要有琛的气息来伤害可可,为什么,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的伤害可可。”
“……”
他一句话也听不懂,她一直都在说,他就是那个琛?
那个琛?
谁呀!
跟他有着同一种气息的男人,她深爱的男人,就算死也要保住清白的男人。
撒旦一下六神无主,他讨厌女人的眼泪,可可趴在冰冷地地板上,竭斯底里的哭的肝肠寸断。
黑眸沉的不耐烦,缓缓蹲下身来。
“够了,别哭了!”
撒旦按住可可的头,往怀里面带,这个女人的眼泪,真是让他心烦意乱。
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和熟悉的气息,可可只觉得委屈,顿时哭的更泛滥了。
这个女人……
深夜凌晨的时候,天空的繁星处,一颗流星滑落。
鹅黄色的灯光,暗流的光线。灼灼其华的吞噬撒旦精美绝伦的面容,轩昂劲瘦的背影,巨大的压迫力,如刀刻般凌冽的线条,忽然变得柔和。
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拨开可可额前的刘海,狭长的丹凤眼中闪烁着流光,暗淡的无法猜透,仿佛那一瞬间绽放的昙花,柔美的蕴藏着说不清的痛苦。
可可在撒旦的怀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熟悉的气息,令她幸福的怀抱,就像梦境中一样,让她很快的就安睡了下去。
撒旦就这这样一直保持这个轻柔地动作,望着床上的可可睡的安详的容颜,小手紧紧握着他的大手。
这样的动作,撒旦不知道维持了多久,看了多久。
嘟嘟嘟……
柜台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撒旦黑眸一沉,抽离可可的手,没有发现可可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这是极度的不安。
可可本就是做着梦睡去,害怕梦醒了!
“喂,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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