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惟依已经忍不住一只手摸着rǔ_fáng,一只手摸着美穴,娇喘道:是、是的……好,那我们就开始吧。
陆瓷小姐,请。
我向陆瓷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陆瓷眼神茫然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两条极品美腿哆嗦着,片刻之后,终于无力地迈出走向她生命终点的第一步。
我也不催促,静静地看着她像是背负着千斤重担一样,微微弓着腰,剧烈地喘息着,脚步飘忽地走向工作室。
这短短一段路她走得非常艰难,每走出一步都会脚下一软,而在她走过的地方,晶莹的ài_yè星星点点的洒成了一串。
好不容易,她终于走进工作室,看着室内我刚刚准备好的斩首斧和木墩,斩首机,圆锯以及一把特制的大剪刀,终于忍不住瘫软在门口的地上。
我却在她身边问道:陆小姐,你希望被用哪种方式砍掉脑袋呢?现在我还只准备了四种办法,用斩首机,我就可以用后入式和你做爱,你高潮的同时砍掉你的头。
用斧头的话,我就没办法同时和你做爱了,只能你自己自慰到高潮。
电锯和剪刀的话,也不方便。
所以我推荐斩首机。
陆瓷坐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然后艰难地回答道:那就斩首机吧……说完便像狗一样,慢慢地爬向那台即将夺走她生命的机器。
我跟在她身边,等她艰难地爬上斩首机的架子,自己把那雪白修长的脖子放在下半边挡板的凹槽上,我再放下上半边挡板,用两边凹槽形成的圆洞卡好她的脖子,然后咔哒一声扣紧。
现在陆瓷这性感的身体就被固定了起来,趴在地上,高高地撅着浑圆雪白的美臀,等待成为一具无头艳尸。
我站在她身后,用平静的语气问道:陆小姐,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陆瓷浑身哆嗦着,艰难地回答道:如果主人不喜欢和我的艳尸做爱了,能不能送给别人……我希望自己的艳尸能一直……一直能和别人做爱……希望我的艳尸能永远被人用来满足性欲……好的。
我温和地回答道:陆小姐,如果你希望自己能被很多人使用,我就拿去mài_yín,让无数的人嫖你的尸体,好吗?谢、谢谢主人……陆瓷呜咽着回答道:那就最好了……于是我握着自己的ròu_bàng,对准了陆瓷高高撅起的美臀间那ài_yè横流的美穴,轻轻一挺腰,guī_tóu便毫不费力地贯入了火热紧窄的yīn_dào,直接撞在她柔软的花心上。
啊……陆瓷仰起脖子,却被斩首机的挡板卡住脖子,只能如泣如诉地呻吟一声,yīn_dào剧烈地收缩,拼命夹紧我的ròu_bàng,蠕动吸吮起来-我知道她这最后的xìng_jiāo只需要最简单激烈的快感,便扶着那对弹性十足的柔腻美臀,飞快地chōu_chā起来。
陆瓷的yīn_dào比我昨天晚上和她做爱的时候感觉更加紧窄,紧紧夹着我的ròu_bàng,强烈的快感之外甚至夹得我隐隐作痛,但她现在的ài_yè也多得惊人,所以我chōu_chā起来仍然非常顺畅,每一下都能重重插入她最深处,结结实实地顶在她的花心上,插得亮晶晶的ài_yè喷溅而出,淋淋漓漓地喷洒在身下的地板上。
本来我就被系统强化了性能力,肉畜们和我做爱时快感都会特别强烈,而且现在已经上了斩首机,所以陆瓷更是变得极度敏感,我chōu_chā百来下之后,她就拼命挺动美臀迎合着我,美穴内一阵阵痉挛着,如泣如诉地呻吟起来:啊……啊……要高潮了……我要死了……要变成无头艳尸了……啊……头好晕……飘起来了……呜……啊——泄了啊——快砍掉人家的头——一股粘稠的阴精从这yín_dàng的性感女郎花心中喷涌而出,浇在我的guī_tóu上。
于此同时,我对她一连使用了使目标肉畜永久保持宰杀时的状态,强化目标肉畜宰杀后的外观,强化目标肉畜宰杀后的触感三个功能,然后按下了斩首机的按钮。
沉重锋利的刀片呼啸着落下,像切开一块奶油一般切断了陆瓷雪白修长的脖子。
叮的一声金属相撞的声音之后,我身下这具性感白嫩的身体突然直了起来,却已经失去了头颅,鲜红的断颈一阵阵向空中喷洒着血雾,然后星星点点地洒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像是无数梅花在雪地中热烈地绽放。
伴随着血雾喷洒的节奏,陆瓷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胸前那对肥嫩的rǔ_fáng晃动着,娇嫩的rǔ_tóu勃起到了快要爆炸的程度,像两滴鲜血一样摇曳着美丽的弧线。
而她的yīn_dào更是以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力度夹着我的ròu_bàng,像是抽气机一样吸吮着我的guī_tóu。
一股股ài_yè接连不断地浇在我的guī_tóu上,即使我被强化了性能力,也完全无法抵抗这每位女性一生只能提供一次的,用自己生命换来的快感,握着她的纤腰猛插几下,便把一股股滚烫的jīng_yè射进了她已经失去生命的身体深处。
接着,我抽出ròu_bàng,放开她迷人的身体,走到斩首机前。
陆瓷的人头正静静地躺在那只小篮子中,断颈处鲜血淋漓,美丽的唇角边也流出一道血迹,划过略显苍白的下巴,带着一种柔弱的风情。
脸上的表情既有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妩媚和满足,也有一抹失去生命的凄楚和淡淡的悲伤。
虽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