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静静地盯着狱罗修,随即笑了:“我不喜欢猜。”
此时的锦瑟脸蛋红润,带着些许的醉意,俏皮之余满是女人味,任何一个男人,看到此时风情万种的她,恐怕都没有抵抗力。
所以,狱罗修一把拉过锦瑟,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锦瑟扬起脸:“大叔,你要非礼我吗?”
“你想让我非礼你?”狱罗修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眼底窜起火苗。
看到狱罗修眸里的目光,锦瑟冷不丁地打了个冷颤,这个男人,要比她预想中的可怕的多。
若是成为了她的女人,只有两个人极端,要么被c死,要么被虐死。甚至,被虐的,要比温斯墨还要严重。那样以来,直接就等于进入十八层地狱。
锦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可是,这样的感觉如此强烈,让锦瑟有些发怵。
这样一闹腾,锦瑟醒酒了,玩火的事情,她从来不玩,所以,锦瑟扭动了一下身体,试图挣脱开狱罗修的怀抱:“大叔,别闹了,我……我得回家了。”
谁料,锦瑟刚起身,直接被狱罗修拦腰抱起。
“大叔。”锦瑟眼中尽是紧张,心“噗通噗通”狂跳不已,“你要做什么?”
狱罗修不语,把锦瑟放在包间的沙发上,旋即,倾身压下来,满嘴酒气地说道:“锦瑟,我多想现在要了你!”
“大叔,不要开玩笑了好么?”锦瑟焦急道,虽然她好久没有过男人了,可是,这并不意味着她会跟任何的男人上c。
“我不是在开玩笑。”狱罗修说,用长满胡茬的下巴在锦瑟的脖颈处摩擦着……*,一点点点燃。
锦瑟慌忙抱住了狱罗修的头,让他动弹不得,却不料,这样的动作更加暧/昧,她深吸一口气,愤怒道:“如果你再继续下去,我一辈子都不会理你!”
“好吧!”狱罗修眼眸亮了亮,低头在锦瑟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丫头。”
锦瑟等着狱罗修说下去,但是没有下文,狱罗修起身直接离开,良久,锦瑟才坐起来,这……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感觉,自从来到这个包间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很恍惚,莫非,该不是遇到灵异事件了?
看时间已经很晚,锦瑟慌忙离开饭店。在楼下,她看到了墨风的车子,墨风依靠在车上,显然已经等待很久。
“你怎么在这里?”锦瑟走上前,好奇道。
“狱罗修说你在这里,我担心你喝醉了。”墨风显然在这里已经等了好久,说话间,他帮助锦瑟打开车门。
“谢谢。”锦瑟礼貌地说,上车后,锦瑟问墨风,“对了,你跟那个修爷,很熟吗?”
“不是很熟,不过,像是他这种黑白通吃的人,偶尔会碰面。”墨风说。
黑白通吃的人……想到这个词语,锦瑟想起了黑/社会老大,手一挥,几条人命顷刻化为乌有。可是,狱罗修长的这样萌,还真的很难让人联想到那个方面。
不过,有句话说的好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难怪,狱罗修不让她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果然,这个男人隐藏的已经足够深了。
“墨风,有件事我想要跟你说。”锦瑟说,“当年我被绑架到破旧工厂,你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了?”墨风问。当年,如果不是破旧工厂的经历,墨风不会更加坚定自己守护锦瑟一辈子的信念。
“我已经调查是谁做的了,是丁熙沫。我万万没有想到,她那么早就对我的孩子有了不良企图,呵呵,你不知道,当时她派人给我做羊水刺破的时候,我有多么痛苦……”说话间,锦瑟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腹部,仿佛,那些疼痛,又再次重现。
“丁熙沫一直爱温斯墨,到了痴狂的程度,所以,那时候知道你怀上了温斯墨的孩子,自然不会放过你。”墨风说。
锦瑟眯起眼睛:“现在,轮到我不放过她了。墨风,我这几天想了好多,那些不让我好过的人,我会一个个还回去,任何人!!”
墨风沉默了几秒钟:“一直没告诉你,丁熙沫的孩子没了。”
“哦,是吗?那岂不是应该庆祝一下!”锦瑟很不习惯她这样的尖酸刻薄,可是,想起丁熙沫为她所做的一切,锦瑟满肚的愤恨无从发泄,恨不得让她直接去死。
“而且,因为孩子的事,她好像疯了。”墨风顿了顿,又说。
对于这一点,锦瑟倒是很意外:“疯了,怎么可能?”
“是真的,你想,她费尽心思爬上温斯墨的c,怀上她的孩子,这个孩子,是她嫁给温斯墨的唯一依仗,是她所有的希望所在。而现在,孩子突然没了,她是承受不了的。”墨风分析道。
“呵,真没看出来,像是她那样坏事做尽的女人,竟然很脆弱。”锦瑟阴阳怪气道,突然,锦瑟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墨风,你好像很在意丁熙沫的事情,你该不会喜欢她吧?”
闻言,墨风无奈地笑了:“笨蛋,怎么会,我现在,是在担心你。”
“担心我?如果她疯了,死了,对我来说是减少了一个障碍物,省的我去复仇了,我有什么好担心的?”锦瑟奇怪道。
墨风c溺地摸摸锦瑟的头:“笨蛋,说句不该说的,虽然温斯墨之前给你很多伤害,可是,这五年来他变化很多,根本没碰女人。至于丁熙沫,当初是他给温斯墨下.药才怀上的这个孩子。也就是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