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兰姐很有兴致,又相处了那么久,也就不把兰姐当外人了。我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便给兰姐讲起了我当年的那些事。
那年,我还在乡下一个皮革厂上班,整日跟奶奶一起生活。有一次,姑姑跟姑父来家里做客,奶奶跟姑姑去了外面买东西。姑父见没有人,便跟我聊天。他长得又矮又丑,一脸的猥琐,总是讲一些下流的事。我反感了他,就躲到了卧室里。令人没想到的是,姑父竟然偷偷闯进了我的卧室,然后把门反锁上。一下把我压到了床上,那还是夏天,穿的本来就少,他没几下就把我剥了精光,连一条裤衩都没让留。我chù_nǚ的身子就这样被他看了个遍,他用力劈开我的双腿,两个眼睛放光,只盯着我那乌黑的yīn_máo看,然后用手指拨弄我的yīn_dì。我简直吓坏了,我开始挣扎,开始呼喊,可惜任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摆脱那个sè_mó的控制。
我花容失色,他却兽性大发。他解开裤带,褪下裤子,一根黑jī_bā露了出来。我第一次见男人那个真东西,感觉他的很丑陋。那根jī_bā既不是很长,更算不上粗,就是有点黑。那东西就如同他的身材一样,没有一点男子气概。
他淫笑着,把jī_bā凑了我的逼门上,一边顶着一边摩挲着,弄得我痒痒的。但是我真的没有想让它进去的意思。他那根jī_bā貌似也很不争气,不是很硬。我也没反应,逼门紧闭,可怜那jī_bā折腾了半天也没捅进去半分。
我突然急中生智,喊了一声,「奶奶!」
他有几秒的迟疑,我趁机躲开他的身体,拿着衣服打开了门,跑了出去。
然后,我将此事告诉奶奶,奶奶很生气,数落着姑姑。姑姑却一口咬定是我勾引她老公,我当时没受过那么大的委屈,竟然赌气离家出走了。后来,爸爸找了我两天,在一个阿姨家里把我接了回去。那次不成功的强暴应该算是我第一次接触男人吧,不过还算侥幸,没有受到实质的伤害。
兰姐听完了,说:「你那个姑父真是个混蛋。」
「对,我从那时就觉得人,生来就是恶的,人性跟qín_shòu一样都是邪恶的。」我说着,又喝了一口。
「恩,有道理,要是任由人胡作非为,那人间就是地狱。」兰姐也端起了酒杯。
「最近我觉得总是倒霉,身边的人总是出意外。」我叹了口气。
「那你应该去庙里拜拜,以前我总是倒霉的时候就去观音那拜拜。不过,自从来了这边感觉生活还好了不少。我跟你讲个最近的事吧。」兰姐又饶有兴趣地跟谈起了自己最近的情况。
「前两天去银行存钱,想存一万块钱的定期,结果里面有两张假币,要被没收。我有点心疼想要回来,可是人家柜员不干,说是有规定不能退假币。」
「对啊,银行是有这么个规定。」我插了一句,接着喝酒。
「恩,但是我当时还是想耍耍赖要回来。一会儿,保安过来警告我,再闹就报警。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嚷嚷着要见他们行长,其实当时就是想吓唬一下保安,没想到他们行长就在营业厅。」
「那怎么处理的?」
「你别慌,他们那行长啊,四十多岁,中等身材,长得很面善,见谁都笑嘻嘻的。有个鹰钩鼻,笑起来眼睛能眯成一条线,还能露出两个小虎牙。我当时就得这行长真耐看。」
「瞧你那花痴样,哈哈。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我调皮地笑了。
「那行长叫汪强,人家见我在那里闹腾,竟然把我请到了办公室。我开始挺紧张,没多久我们竟聊到了一块去了。我叫他强哥,他叫我小兰。我比他小几岁,感觉他就像个大哥哥,他刚开始就问这问那,估计也是看上我了。」兰姐说到这,竟然得意地笑了。
我有些醉了,竟也不知羞耻地说了一句,「操,说那么多,你们上床操逼了吗?」
「恩,当晚我们就在宾馆里赤膊上阵,大战三百回合。」兰姐接着酒性说了这么一句。
「哈哈,真是一对狗男女。」
「去你的,老娘那可是真动心了,要是别人啊,我早他妈让他滚一边去了。」兰姐说着又饮了一杯。
突然,兰姐的手机响了。兰姐看了看手机屏幕,得意地笑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然后接起了电话,原来她的那个强哥哥已经到了楼下。
于是,我站起身来,「我还是回去吧,省得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你都喝了这么多了就别走了,今晚我们就是亲姐妹了,没什么关系的。」
「你是没什么关系,万一你那强哥发起兽性来把我也给赚了怎么办啊。」我没好气地回道。
「放心吧,妹子,老娘看上的男人绝对靠的住,他要是敢碰你,我就他把给阉了。」说着兰姐把我按到了椅子上。
说实在的,自己确实走不动了,只好静观其变吧。兰姐又指了指一间卧室,「今晚,你睡那屋吧。」
「咚咚!」有人在敲门,我也顺势站了起来。只见一个中年男人,笑嘻嘻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女士包。看那男人的样子确实不错,五官极为端正,身上穿着笔挺西服,给人的感觉就特别绅士。
「嘿嘿,来的急啥也没准备,送你一个包吧。」汪行长笑着对兰姐说。兰姐接过包,拉着他的手,走到我面前,「这个是我妹子,张玲。小玲,这就是汪行长。」
我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