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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大门连续遭受到数次撞击之后,终于不堪重负的倒下,门外的敌军看到大门被攻破,似乎都已经发出了庆功的欢呼声。
要知道,将军府邸易守难攻,敌军还以为要在打破大门之前,还要死一大批人,没想到大门居然这么容易就被攻破了。
只是,冲在最前面的敌军,脸上还没来得及露出笑容,在看清楚正对着门口的事物之后,眼中立刻涌现出惊恐的神色,慌忙的大叫道:“躲开,快躲开!他们有弩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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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军士兵的恐惧声还未传开,李云阳就松开了弩炮的机关,黑亮的弩箭,如同流星般的向着大门口的敌军疾射而去。
正对大门的盾兵,几乎是本能的举起了手中的巨盾,想要挡住弩箭的攻击。
不过,连城墙都能射塌的弩炮,怎么可能被一面小小的盾牌挡住!
几乎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特质的大盾,就被弩箭穿透,接着就在盾兵的腹部,留下了一个碗口大小的恐怖伤口。|
盾兵极力的睁着眼睛,喉咙里发出咔咔的声音,想要抓住从他身上穿过的弩箭,却是被直接带的飞了起来!
&嘭嘭……”
一个接一个,原本摆好阵型,准备直冲将军府的敌军,在这无人能挡的弩箭面前,就好像是串糖葫芦一样,尸体一个个的串在了弩箭上。
等到三米多长的弩箭,挂满了尸体之后,弩箭这凶猛的势头,这才慢慢停了下来。
可是,弩箭虽然威势已尽,但它造成的威慑力,却是让敌人彻底胆寒!
整个战场,就好像瞬间定格了一样,尤其是那些没有见识过弩炮威力的农兵,更是吓的双腿发软,手上的盾牌和兵器都拿不住了。
不过,这仅仅只是个开始,在第一枚弩箭射出的同时,又一枚弩箭,被李云阳填装上了弩炮,然后发射……
比起门口的敌军,从围墙上强攻的士兵,也好不到哪里去,就在第一批人爬上围墙的时候,都还没来得及站稳,就看见几个火把丢了上来。
然后,整面围墙,上百米的距离,都燃起了熊熊烈焰,冲天的火焰,在围墙上制造出了一面难以跨越的屏障,直接将敌军抵挡在围墙之外。
&意配合,尽量把所有的箭羽和标枪,能射出去的全都射出去!”李云阳一边操控着弩炮,一边向着所有的士兵下令道。
在李云阳和敢死队士兵精密的配合下,将军府这小小的大门,竟成了敌军眼中难以跨越的地狱之门。
不知道有多少敌军,死在了弩炮和箭雨之下。将军府的大门前,汇聚了厚厚一滩浓稠的血液,在敌军的踩踏下,渐渐变成一滩鲜红的烂泥。
李云阳连续发射出四十多发弩箭,手臂上的伤口又被崩裂,他却如同忽然未觉一般,继续填装弩炮,向敌军发射着弩箭。
而在这时,瓦格尔伸手摸向背后的箭筒,却是抓了个空,他愤怒的将弓箭丢在地上,捡起一把断裂的长剑,用力往外一掷,对着李云阳喊道:“指挥官阁下,我的箭已经射完了!”
&的箭也不多了!”
&枪已经投掷完了!”
将军府储存的军备实在太少,战斗却太过于激烈,存储的箭矢和标枪已经告罄,李云阳估摸着时间,觉得已经差不多了,便大声下令道:“进行最后一次猛攻,除了骑兵之外,全军撤退!”
听到即将撤退的命令,敢死队众将士全都松了一口气,他们本来抱着必死的决心,没想到居然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所以为了这一线生机,士兵们并未松懈,反倒是越发的疯狂了起来,手中的箭矢不断的向着门口射出,没有弓箭和标枪的人,则是直接捡起碎石往外砸。
将军府门口已经堆了厚厚一层尸体,前锋的盾兵们久久未将大门攻破,却看着同伴各种惨死在自己面前。
恐惧的情绪在农兵中不断的蔓延,随着一声声惨叫,就连那些刚刚被编入盾兵营里的老兵,也都产生了惧意。
明明再坚持一下,就能将将军府大门攻破,可是在李云阳带领的最后一次猛烈反击面前,终于将敌军的士气击溃!
一个被箭羽射掉耳朵的盾兵,迎面倒在了血泊之中,浓浓的血腥味让他腹中一阵翻涌。他刚准备爬起来,却发现自己面前,是一颗被箭羽射的千疮百孔的头颅。
&不打了!我不打仗了!我要回我的家乡!”
不知道从哪爆发出来的力量,被射掉耳朵的盾兵,扭曲着脸庞,一边惊恐的狂呼着,一边向着后方逃去。
而恐惧这东西是会被传染的,尤其是惧意已经积累到临界点的时候。有了第一个带头跑的人,第二个崩溃而逃的士兵,居然还是一个老兵!
戏剧性的一幕再次发生,被强行驱赶上战场的农兵们,又一次开始了窜逃。就连那些精锐老兵,也被恐惧陇上心头,犹豫了一下,看着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干脆也加入了逃亡的队伍。
&得漂亮!”
李云阳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他大笑一声,终于重重的吐了口气。李云阳以前在历史上看到过,精锐士兵被杂兵拖垮的战役,却没想到自己也经历了这种事。
相比看来,李云阳自己所带领的敢死队,一个个都是不怕死的好汉,也幸亏是这样,否则将军府早就被攻破了。
不过,李云阳却不知道,跟随他的这些士兵们,之所以能够爆发出悍不畏死的勇气,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他的存在。
李云阳本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