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淡白毛衣的柔荑伸进那深灰包臀裙的腰围里,指尖夹着一根粗细不匀的记号笔,微微敲打着生殖的大门。
「嗯哼!」蜷在转椅里的天使大方地研究起同僚的「拷问」大作。
2006年10月12号针对安德鲁家族族长【乔尔安德鲁】的第三次拷问软禁在阿富汗的某处民宅地窖内墨绿的发浪没过大半房间,男子以耶稣殉难的姿势挂在地窖的一角。
卷发回收在女人的脑后,简单扎起一个利落的单马尾,10年前的海藻绽放明媚的微笑。
「我说,安德鲁,现在已然不是勇者的时代,卡斯兰娜不会来救你的哟~何不停下奢望,投入我主的怀抱,得到永恒的庇护呢?」「听不懂……你在……说……什幺?」浅如丝线的伤口错综复杂,而余留的绿发像是含有生命般,冲狩魔人的体内进发,剥夺了他正常谈话的权利。
「无妨,我忘了,你不是他~那就游戏吧~」发丝立时尖锐若钉子,扎进男人的双手双脚,将他的身形固定为那充满宗教含义的丁字形。
「来吧!」表皮与肌肉被一视同仁地轻微撕裂开,海藻色的发丝粘附在万千血管壁上,轻而易举地从发梢冲血液内注入独有的生物激素……青年时期的放浪形骸使上一届安德鲁得以品尝过可卡因和大麻烟的滋味……戒毒的戒断反应理应不再会在他的灵魂深处回响。
可这不知名生物的发丝似乎注射器般的犀利,重温那迷失的日日夜夜,几欲把乔尔重新溺毙在灵肉的崩坏浪潮内。
发丝表面微微渗出的消化液毫不客气地蚕食起狩魔人的血肉……脂肪层、肌肉纤维、皮层……它们的命运只有化为女人的养料一途。
「魔女……我在地狱等你……」「洁身自好可是下不了地狱的。
」冲奄奄一息的囚徒微笑,海藻的面容此刻分外安详宽恕。
心脏重新发挥血泵的积极作用,不知名的激素生效,将寄主从死亡的断崖边拉了上来……当然,仅仅是片刻罢了。
模糊的意识稍稍清晰……男人体会到宝具被牢牢握紧的冲动……没有怜悯和爱抚……唯独蹂躏和征服……散乱的头发分为三道,一一束缚住两丸一弹,还从顶端钻进膀胱里展开大扫荡。
啊啊啊啊!「别急,还有gāng_mén没用呢?」「杀了我!杀了!」「别急啊,只要我不想你死……你就得屈就于我……」哎,果然是没有腔调的发言~这时候假意和他调情nuè_liàn不是很好嘛~然后在他得到宽慰的时候虐杀丸吞……这才是我辈信徒该执行的剧本嘛~百无聊赖的女人连续摁弄快进键,喝下液体的她……貌似更为年长成熟了些……草草把记号笔插入滚烫的肉壶,任由飞溅的汁液洒满定格在绿发自内而外肢解安德鲁的那刻屏幕,粉发干部软瘫在座位里,奇怪的想法一并射出……如果给我个正太玩就好了,不然我快是个废邪恶女干部了。
「让走卒败犬们搞定这件事好了~再来瞧瞧我的泰迪和那两只柯基犬斗得怎幺样了?」炸裂的火光席卷屏幕的视野,立得稍挺的「竹竿」道法频发,冷血动物组成的围攻浪潮誓要将之扑灭。
「马达马达~达乃!」莫名追忆到老伙计的古怪口癖,王伍目光如鹰,反掌一击,短小的桃木剑从袖口弹射而出,准确击在越过火墙的吸血鬼脖颈上。
辟邪道力短暂压制住血华的保护,它立时惊诧的一瞬,东方狩魔人身影迅如风,挥掌势齐云。
「集阳煞!」一掌扇飞血族的头颅,透过这空隙,老者方方看清躲藏在诱饵背后的绅士。
「哼!真是不绅士的偷袭!」身影一错,堪堪避开要害的「竹竿」以治疗符纸捂住血涌如流的伤口,开腔嘲讽着脑门钉着青蓝魔焰箭矢的人造血族。
远处……是不知何时手握虚幻长弓的「撬棍」。
「老头子,你腿脚不太好的毛病传染给我了,看来掩护我跑路的计划都是要失败了。
」长弓重新化作火苗收入女子肩后的蓝焰虚影内,似乎这一招对于目前的她而言还是过于吃力了。
直接轰杀灵魂的招式,面对这种化魂入血的怪物究竟有多少杀伤力呢?踉跄起身,长发拂面的绅士掰开碎掉的半个脑壳,血污流落在脸上,分外可怖。
「差一点就真死了……让我在主人面前失态,不可饶恕!」天使微笑目睹造物的愤怒,心道:把舔弄我趾缝的卖力劲使出来吧,小泰迪!周围的血族群纷纷自爆,飞溅的浓稠血浆和断肢以绅士为中心爬行聚拢,宛若他是这个房间的低洼。
血液是灵魂的货币。
最后一丝深渊火苗不甘熄灭,狩魔人不约而同地沉下眼皮对视一眼。
这种程度的血华……如此压迫力……走!肆虐吧!我的玩具!崩坏的表情诉说着粉发少女的愿景,身形再度收缩的她靠肘部勉力撑在桌面上,脸庞贴在屏幕上欣赏着敌寇的狼狈。
哈哈哈!用数量弥补势力的不足,培养尖兵的构造也实际验证了。
完美的一晚。
打理完下半身的天使喜极而泣,扶着额头,关掉了无趣的屏幕。
「开展下一项研究吧~地点——札幌市。
」「早上好~安德鲁~」疲累的腿部肌肉承担起些许压力,狩魔人顶起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