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疲劳,让两人靠躺在建木树枝上一动不想动,林烦扔给张通渊一根绳子,将自己个树干捆在一起,难得的进入了梦乡。△¢,.2↖3wx.
梦中,林烦出现在一片白云之中,白云前面有个空间,林烦走过去,原来是一张木桌子,上面摆设着一局残局,一个褐发老人坐在左边,右边是一位中年男子,两人目不转睛的看着棋局,聚精会神。
棋桌边还有一张椅子,林烦不自主的坐下来,两人对林烦的到来视而不见。林烦看着棋局,发现老人呈现败势,但是又暗藏杀机,数枚棋子连将可大举反攻。再计算而下,发现老人慢了中年男子一步。中年人是先发而制人,但是按照中年人步走,其中棋子又发生变化,似乎老人并非没有机会。而中年人棋子又遏制了老人机会……这看下来,让林烦深沉其中,攻守交战,时刻变幻。因攻而失势,又因守而得势……
林烦突然大叫一声,惊醒过来。林烦这一嗓子喊的睡梦中的张通渊吓了一跳,直接摔下树干,被绳子挂在半空,张通渊还没清醒,悬挂半空,掐法诀:“奇怪了,怎么飞不动?”左右看看,看见了忍笑的林烦,这才醒悟过来自己所在之地,大怒:“林烦你奶奶的,吓死人啊。”
林烦看旭日东升,身体疲劳已经恢复,拿出一杯水漱口:“准备一下,继续前进。”
张通渊嘟囔道:“我们先说好,今天还爬不到底,我就跳下去了。”
林烦抬头,心中也没底,按照道理说,每一重天的高度是一样的。第一重天是直接飞上来,第二重天飞一段,爬了一段……算了,不算了。林烦问:“早餐你想吃什么?”说罢,在树叶上摆了一些小菜出来。
张通渊解开绳子走过来:“林烦,我觉得当凡人挺好。民以食为天,可吃尽天下美食。而我们辟谷久了,吃什么东西都如同嚼蜡。除非是琼瑶佳酿……”
林烦笑眯眯:“张通渊,和我抱怨这个不合适,我就没辟谷……”
“好吧,我羡慕你,能吃几百年的美食。”张通渊将一个泡椒放口中咀嚼品味:“爽,好好珍惜我们作为凡人的时候。”
……
用过早餐,继续攀爬。建木树开始多了一些东西。不知道哪来黄土在树干和树枝连接处,不知名的花种飘落在黄土上,长出了紫色的花朵。建木身边开始出现一些鸟,有些鸟认识,有些鸟不认识,都是灵兽。它们似乎很好奇这里有访客,飞翔或者停留在两人身边,清脆的叫唤。
张通渊兴致一来。挑逗伸手,一只额头黄毛的小鸟真的飞停在他手上。不停的啄他的手心,惹得张通渊哈哈大笑。
林烦回头道:“张通渊,看上面。”
“哇。”张通渊抬头,白云中出现了一些祥云,祥云云朵在树边飘荡,颇有几分仙气。张通渊低头问:“小鸟。能不能拉我上去?”
那小鸟展翅飞开,对张通渊鸣叫,似乎在嘲笑张通渊。张通渊一拉袖子:“行,我自己爬。”
也不知道攀爬了多久,周围景色几乎没有变。只是祥云之气浓厚了一些。林烦道:“不对,张通渊。”
“怎么?”
“按照道理来说,我现在饿了,应该是傍晚,怎么这太阳还若隐若现在当空。”
“是啊,奇怪。”张通渊也感觉不对:“你说会不会是我们门派经常布置的迷阵,让凡人无法进入山门中?”
“不能吧,我们一直朝上爬的。”林烦道:“我全身疲惫,吃东西休息。”
“好。”
林烦和张通渊走到一起,林烦笑问:“你不是说今天到不了,就跳下去吗?”
张通渊道:“我和他杠上,除非把你乾坤戒的食物吃完。”
休息,疲惫之中入睡……
林烦又梦见了同样的场景,还是那场残局,林烦在梦中颇为奇怪,伸手去拿棋子,发现怎么也拿不动。索性坐下来,继续看残局推敲。这次林烦慢慢研究,一步步演算,虽然还算不明白,但是不再是惊醒。不过,林烦醒过来,还是朝张通渊叫了一嗓子,张通渊闭目直接向林烦吐口水:“哥早就醒了,继续,走,老子不走到底,就不姓张。”
……
也不知道走了过久,场景终于变了,上面不再是交错的树干树叶,而是一排树干密集排列在一起,上了树干一看,只见这片树干的树枝紧密铺设,加之树叶密集,竟然在这里形成了一块半亩大的区域,这区域大部分被白云所笼罩。
抬头再朝上看,建木仍旧向上伸展,但是已经不再有枝干,直直的耸入云霄。张通渊苦笑:“爬的上去吗?爬上去能不掉下来吗?林烦?”
转头看林烦,林烦慢慢走向这片区域,这和梦中是如此的相似。
张通渊忙小心过来:“小心脚下,有缝隙的。”
“恩。”林烦随意回应一个字,继续朝前走,走进白云之中。
“干嘛呢,摸过去啊。”张通渊双手着地,爬行而走,用手来探测前面树叶的结实程度。很快张通渊看见了一张棋桌,一位中年人,一位褐发老年人,林烦坐在一边椅子上,正在看棋子。张通渊走过来,站立在林烦对面:“在下紫箫殿弟子张通渊,请问两位前辈是?”
“嘘。”林烦一指不远处。
张通渊转头看去,只见密密麻麻的树叶之中,有一棵小树生长,不过尺高,上面挂着一颗鲜艳的果实:“朱果。”张通渊准备走过去。
“别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