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尴尬的沉默,很快便回来的霍隽打破,那宝珠趁机溜去了后园,长长舒了口气,却又涌起满心的失落。
晏西去找完龙靖澜,回来见一个人坐在园子里的人,走近道,“怎么了,还是没信心?植”
那宝珠抬头看了她一眼,跟着她们两个,她能有了信心才奇了怪了。
“你先别着急,等我和龙靖澜给你安排好。”晏西拍了拍她的肩,说道。
“我回房去休息。”那宝珠起身,不想再听她的说教堕。
晏西瞧着走开的人,急着去前厅找晏九,便没有再跟过去,大步去了前厅,进门见霍隽果然将小谢托他的东西送给了晏九,默契地没有点破。
“这几卷古籍正好是我找了多年的,多谢霍兄了。”晏九翻了翻,眉眼间尽是欣喜。
“晏兄能有用最好。”霍隽笑语道。
“这么些破烂,有什么好看的。”晏西瞥了一眼,哼道。
“你们刚回来,也需要休息,我便不多打扰了,改日再登门拜访。”晏九收起东西道。
“也好。”霍隽应道,一路舟车劳顿,他们也确实需要休息,他还要尽快入宫去见谢承颢一趟。
晏九收拾了东西,望向晏西道,“你也该回去了吧?”
“哦,那走吧。”晏西很配合地应道。
于是,兄妹两向霍隽告辞,一起离开了霍府。
“说去半个月,结果一个月了才回来,是霍隽要办的事有问题?”晏九一边走一边朝她询问道。
霍隽虽是奉密旨前去,但要办什么事,他也是猜到的,只是耽误了这么久,难道真有别的什么变故不成。
“能有什么变故,就是人家一家人好不容易见了面了,多留着住了些日子罢了,毕竟见一回面不容易。”晏西如实回道。
“是吗?”晏九闻言便没有再追问下去了。
“那个跟着来的那姑娘,怎么奇奇怪怪?”晏九随口问道,虽然不算熟识,但以前也见过几次,这回见了面她倒坐立不安的。
“有什么奇怪的,可能路上赶路累的吧。”晏西随口编了个理由替那宝珠掩饰道。
晏九听了,便也没再问了,专心走自己的路。
“最近娘她没找你麻烦?”晏九斜了他一眼,打听道。
“就娘那脾气,还能让人消停了,最近父亲身体不适,她先回去照顾了,还说回头要一起搬到中都来住。”晏九说着,便有些愁眉苦脸了。
他平生什么都不怕,可就怕他们那胡搅蛮缠的母亲大人。
“那还真是难办了,那你怎么办?”晏西问道。
“最近药铺要出诊的地方,给人把病治好了,就准备出中都,过段日子再回来。”晏九直言道。
“也好,躲一天是一天。”晏西道,正愁他在中都不好下手呢,他准备离开中都,那就对她和龙靖澜的计划大大地有利了。
晏九皱了皱眉,奇怪地看了看她,“你今天怎么说话也怪怪的。”
“有吗,可能一路没睡好。”晏西说着,还连打了几个哈欠,表示自己确实没有睡好。
“对了,前几日宫里传了话,让你回来了尽快进宫去一趟。”晏九道。
“管他呢,什么事也等我睡饱了再说。”晏西摆了摆手,丝毫没有将宫里传的口谕放在心上。
晏九也知道她与谢承颢一惯都那样,所以也没有多加相劝,若真是要紧的事,万里肯定会再来传话的,反正话他已经带到了。
然而,晏西刚回府躺床上,还没来得睡着,万里已经寻到晏府来了。
“霍大人,王上有谕,传你入宫。”万里在门外道。
“有事明天再说,困着呢。”晏西口气不善地道。
“霍大人,您还是走一趟,陛下交待了。”万里说道,这要是人不走,他只能让侍卫进去带人走了。
晏西烦燥地从床上翻起来,气冲冲地拉开门,“他是要死了交待遗诏还是怎么的,这么急?”
万里耐着性子,好声好气地道,“霍大人还是走吧,咱
家已经备好马了。”
晏西一路骂骂咧咧地出了府,骑马入了宫,七拐八拐到御花园,一身轻衫的谢承颢正在花下席地而坐,绯红的花瓣落在衣衫上,人比花更媚,真真是美得颠倒众生。
“叫我干什么?”晏西走,往他对面的桌案后一坐,随手抓着东西就往嘴里塞。
“你去见到小诩凰了吗?”谢承颢笑嘻嘻地问道。
晏西恨恨地咬了咬牙,敢情他这么火急火燎地把她传进宫来,就是为了向她打听小谢的事。
“见到了,怎么了?”
“那她有没有提过朕什么,有没有让你带东西给朕?”谢承颢一脸期待地询问道。
晏西拧眉瞅着对面,捧着脸的男人,“我说,你还不死心不成,小谢好好的,跟燕北羽恩爱着呢,谁顾上提起你。”
“不可能,一定有,咱们这么多年交情了,说实话啦。”谢承颢推了推她手肘,笑语道。
“说没有就没有,不然你自己问去?”晏西道。
原本也就没怎么提过,提的也是不能明说的话,索性还是不说了。
这人家都成婚生子了,这厮竟然还死性不改,实在气不过,那你就再去抢啊。
“朕要能问,用来问你?”谢承颢一拍桌子道。
他倒是想去问啊,可只怕还没进了大楚,燕北羽那厮就想宰了他了,现在他不想再跟他打了,而且权衡之下现在打,他也占不上什么便宜。
“对了,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