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她从抹胸换成了穿肚兜,那么小小的一块布料遮住了胸前的风光,盯着锁骨上那细细的带子更是勾人,让人恨不得立刻挑断好一览究竟。
“你看什么……”谢诩凰一低头,一把拢住衣襟,翻了个身以背相对。
燕北羽贴着她的后背,吻着她的耳朵,低语道,“诩凰……”
他说着,手已经悄然伸到了胸前,隔着衣服明显感觉到已经比以前要丰满了许多,呼吸更是粗沉难耐。
“孩子……”她推了推他的手,低语道。
“我小心些。”他说着,以吻封缄堵住了她的唇。
从得知怀孕他就过起了禁欲生活,压抑了这么久,实在禁不起一点撩拨……
没有以往狂风暴雨的占有,这般温柔缠绵的厮磨却更折磨人,当他终于大汗淋漓的稍稍餍足,爱不释手地抚弄着凝脂般的肌肤,低头吻了吻满面潮红的人,低笑“你比以前还敏感呢。”
“你要脸不要脸,明知道还有孩子,还敢……”谢诩凰微微喘息着骂道。
燕北羽摸着她的肚子,道,“大夫说了,过了三个月不碍事的,他现在不是还好好的。”
不然,要他一直挨过十个月,可不是一般的难熬。
谢诩凰裹了裹盖在身上的衣衫,一身的汗怎么睡都不舒服。
燕北羽披衣起,将人抱下床道,“去洗洗再睡。”
“我自己去。”谢诩凰道,明显不再相信这色/欲熏心的男人。
“放心,不会再动你,不过你要是想再要,我还是很乐意效劳。”燕北羽心情大好地朗笑道。
沐浴完了回床上,她没多一会儿就睡下了,燕北羽瞅着她手臂上脖子上被蚊虫叮咬的痕迹,拢好纱帐,将帐内的蚊虫都给打干净了,方才躺下拿着她的团扇有一下没有一下地给她扇着风。
次日一早,她还没醒,燕北羽便先去找贺英问了究竟,回房正逢她起来在梳洗,走近站在她身后,拿过了梳妆台上的珊瑚钗给她别在发间。
“龙靖澜说今天要出江都去接个人,我去军营看看,下午再回来。”
从把江都交给龙靖澜,他也没怎么过问,正好也想去看看她这江都总兵当得怎么样。
“嗯,罗兰说城西有家给孩子做棉服的,你下午回来咱们一起去看看,孙嬷嬷要照顾我,还要做这些,难免有些忙不开手。”谢诩凰道。
“好。”
他陪着她用了早膳便出门去了,直到下午了才回来,进门见她还在午睡,便自己倒了杯茶,坐在榻上看书等着她起来。
可是,这一等便等了一个多时辰,床上的人也没有起来。
他搁下书卷,到床边推了推睡着的人,“天都不早了,你还要不要出去了?”
然而,睡着的人却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他又叫了一遍,她还是没有应,他瞬间心下一沉,伸手却把她的脉捕,才发现不知何时,她手上的指甲都成了诡异的青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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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后天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