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西沉默地回想了一番方才进门看到豫亲王的情形,摇头道,“当初咱们试探姓沈的,他就是可疑的对象之一,可是这个人我也看不出他有易容的痕迹,而沈玉邪也没有易容,这要完全扮成另外一个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谢诩凰抿了抿唇,沈玉邪她仔细观察过,连肌肤之亲都有了,自然是肯定他没有易容的,就连气息脉搏也都是和豫亲王完全不同的。
可是,这两个人又隐约有着一点点的共同之处,身形略有相似,豫亲王又有着和他一样的目的,试问除了身为当朝亲王的豫亲王,又有谁能在京中建立天机阁这样的地方。
太子一派的势力太过庞大,朝中能支持他的家族寥寥无几,于是找到北齐暗中结盟,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应承祖的事,现在怎么办?”晏西又问道。
“派人暗中盯着,有机会就下手,没机会就继续跟着,总之不能让他清静了。”谢诩凰道。
“好。”晏西点头道。
谢诩凰撩着马车帘子望了望外面,问道,“晏九的信这两天也该回来了,你去茶楼接应一下。”
“知道了。”晏西说罢,一掀帘子下了马车,佯装去周围几家茶楼茶铺买茶叶,晃了几家才在约定好的茶楼与人接头。
谢诩凰回到王府,才从管事口中得知燕北羽出门去了,等了小半个时辰晏西从府外拎着一包茶叶回来给她,她拆开果真看到夹杂在茶叶中间的回信。
“九哥说什么?”晏西自己倒了杯水,伸着脖子问道。
“他说,有一种罕见的药蛊可以瞬间改变人的经脉容貌,让人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但只能保持短短几个时辰。”谢诩凰合上回信,面目沉静地说道。
说起来,她每次见
到沈玉邪也只有短短几个时辰,若真是有人以这种特殊药蛊所扮,她确实是难以发现。
“那他有办法对付吗?”晏西追问道。
谢诩凰摇了摇头,道,“他也只是从一卷曾经的苗疆古书残卷上得知,现在也抽不开身去追查此事,只能看我们自己想办法了。”
晏西眼珠子滴溜一转,道,“我有个故交在苗疆,也擅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我暗中派人去托他试一试,看能不能找到克制这种药蛊的办法。”
龙靖澜现在不就在苗疆,找她帮忙是再合适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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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沈,出来混总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