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敏感之处受到突然袭击,让沈玉清不禁发出了一声娇呼,同时娇躯一软,顺势靠在了朱三怀里,颤声道:“夫君……且饶了玉儿……待用完晚餐回到房中……玉儿再伺候夫君……必定让夫君满意……”
朱三轻轻拉扯着那硬得发胀的rǔ_jiān,调笑道:“这幺有信心?昨晚你可是泄得浑身瘫软,一再哀求爷让你歇息,最后还是你娘接替你,才完成了让爷出精的任务,今晚爷可不会再饶过你了。”
沈玉清贝齿轻咬着嘴唇,努力调匀呼吸道:“夫君威猛,玉儿委实吃不消,玉儿只有尽力而为,与雪儿一起服侍好夫君……”
朱三轻抚着沈雪清嫣红的脸蛋道:“得了吧!雪儿年纪最幼,经验尚浅,还未能完全尝尽恩泽,便已无力昏厥,你身为侧室,又年长于她,理应承担更多责任,爷可不想弄得小雪儿三天下不来床!”
沈雪清听得此言,嫣红的脸颊上更觉火烫,娇滴滴地道:“雪儿多谢林大哥体惜,倾心倾力侍奉夫君,乃是为妇者之本分,雪儿身体娇弱,不如姐姐,但雪儿自认之心不输于任何一人,所以还请林大哥不要过分怜惜雪儿,让雪儿尽到为妇之责。”
朱三笑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说起来也怪,自从扬州和玉儿交合过后,爷感觉身体愈发强壮,同时yù_wàng也每日俱增,那时玉儿独自一人尚可应付,现在加上雪儿也难以让爷尽兴,甚至有时玥奴瑶奴一齐上阵,也觉得意犹未尽,不知是何原因?”
沈玥面露担忧道:“此事应该跟老爷所修功法有关,奴婢以前跟随人魔之时,也曾听他说过此功法有一些妨害之处,但奴婢当时心怀恐惧,所以未曾细问,对此只是一知半解。”
沈瑶也停止了吸吮,抬头道:“老爷恩师疯丐也跟奴婢透漏过,他修习此功法后身体也觉异样,但却找不到解决之方。”
朱三皱了皱眉,随即大笑道:“凡事都无法十全十美,他们两位都找不到解决之法,但也能活得逍遥自在,爷又何必忧心忡忡呢?有你们在爷身边,爷乐得夜夜春宵,那些烦忧之事姑且置之脑后吧!”
沈玉清道:“夫君之豁达,玉儿敬服,但玉儿觉得凡事还是应该谨小慎微、未雨绸缪,岂不闻扁鹊医齐桓公之事?”
沈雪清道:“姐姐的意思是,请名医来为林大哥诊治?”
朱三道:“放眼天下,能称得上名医的又有几人?况且爷只是欲火过盛,并未有其他不适症状,就算找到了名医,也未必奏效!”
听得名医二字,沈玥突然眉头一扬道:“我们几人想找名医的确不易,但有一个人找起来就是轻而易举。”
沈玉清道:“娘亲说的莫非是那位助我们脱困之人?”
沈玥点头道:“不错!吴老在武林中人缘甚广,找他帮忙一定可以!”
沈玉清道:“可是他人尚在扬州,离此何止千里,如何才能联系他呢?”
朱三想起夜访少年之言,眼睛一亮道:“如果爷没有料错的话,那位吴老正在往太原赶来,不日将与我们会面!”
朱三此言一出,沈家四女皆惊,不约而同地道:“为何?”
朱三摇了摇头,神秘一笑道:“暂时不能说,等过几日你们就明白了!不过爷倒是有个问题想问玉儿。”
沈玉清诧异道:“何事?”
朱三道:“根据你离开环秀山庄之时所留的书信来看,你从那时起就已经计划好了此次太原之行,但有一点爷却不甚明了,当时你说是来见一位姓常的世叔,调查沈家血案之事,但这位庄主却分明姓尚,其中有什幺隐情幺?”
沈玉清道:“原来夫君对此事有疑问,玉儿所说的那位常世叔即是尚庄主,他本姓常,不知因何原因改姓,当初玉儿行走江湖之时,与尚庄主并不相识,玉儿第一次知道他,是从南宫叔叔那里看到了以前祖父和尚庄主来往的信件,信件里的落款即是姓常,后来在南宫叔叔的引荐下,玉儿才见到了尚庄主本人,并且得知了一些沈家血案的线索,在苏州之时,玉儿突然收到了尚庄主的书信,说沈家血案有了进一步的线索,于是便有了这次太原之行,到此之后,由于cǎi_huā贼肆虐,所以玉儿一直没有提沈家血案之事。”
朱三仔细地听着,频频地点头,末了才道:“原来如此!这位尚庄主不懂武功,却和武林中人来往如此密切,看来并不简单呀!”
沈玉清道:“不少富商财主为了保家立业,不惜花重金结交江湖人士,这不足为奇,但像尚庄主这样能够与南宫世家掌门人深交的实属罕见,玉儿是在南宫叔叔的极力推荐下才与尚庄主结识的,加之有以往的书信为凭证,所以玉儿才委托尚庄主帮忙调查沈家血案。”
朱三正欲开口接话,忽然听见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于是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沈瑶前去开门,沈玉清姐妹俩连忙从朱三身上下来,各自整理衣襟和鬓发。
不出片刻,门果然被敲响了,沈瑶开门一看,惊道:“哎呀,原来是尚庄主,快请进!”
尚布衣站在门口,扫了一眼门内的众人,笑道:“大家都在这里,尚某倒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