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做什么?”声音冷冷的,说话的人似乎没有打算转身一般,只是背着手,静静的看着墙上的画卷,画卷上是一副简单的山水,只是这山水却是悬空而立,下方是渺渺烟雾,上方是蓝蓝的天空。
“阎儿……”香儿嗫嚅的叫道,只觉得眼前的女子陌生无比。
“是想替你那老相好求情吗?”
这一定不是她所认识的人,那人没有这般的苛刻。
阎罗真君转过身,将头上大大的帽子掀开,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庞,只是整张脸孔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没有任何表情。
“怎么?不说话吗?这状我是告定了,她就等着被追杀吧,等她死了,我会狠狠的□□她的灵魂的”阎罗真君冷冷的看了一眼香儿,转身又专心致志的看起了眼前的风水画。
“阎儿……别”
“哼,你心里一直就没有过我,现在也不过是为了她过来求我,对吗?既然求我,就要做出求我的样子,先跪下!”
声音依然冷冽,冻的香儿有些瑟瑟发抖,望着那依然挺直的背影,香儿只觉得鼻尖酸涩,有些想哭,却是不自觉的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既然你愿意为了她受这样的屈辱,那索性就更屈辱一点,想要我放过她?可以,没有问题,用你来换,从今天起做我的禁脔,直到我玩腻的那一天。”阎罗真君转过身,静静的看着一脸震惊的香儿,平静的语调吐出来的却是残忍至极的话语。
“好”香儿苦笑一声,望着那熟悉而陌生的脸,心里有些苦涩,这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如果这样能够让她解气,那么自己心甘情愿。
王贵人在太师椅上坐了一小会,谢必安就毕恭毕敬的托着一个盘子过来,盘子上还有一本生死薄。
王贵人挑了挑眉,冷冷的看着谢必安,任凭谢必安将生死薄翻到马小玲的那一栏,然后拿了一只通体漆黑的毛笔过来。
王贵人看了看谢必安手中的毛笔,伸手拿起了盘子里的生死薄,伸手翻了翻,眉头微微皱起,这凡人能活的期限都不长,这短短几十年,还不够自己闭关一次,难道自己闭关一次出来,马小玲就投胎重生一次吗?
王贵人沉吟片刻,伸手拿起毛笔,然后将马小玲的名字从生死薄上划掉,黑色的笔墨接触到那白色的纸张散发出一阵柔和的光芒,下一刻,马小玲的名字就消失在了生死薄上。
“这是跳出六界之外了吗?”
“是的,从名字被划掉的那一刻起,马小玲就不归六界管辖了!”谢必安笑的一脸谄媚,早知道马小玲身边有这么厉害的角色,他肯定不会那么贱兮兮的看马小玲不顺眼了,呜呜,希望王贵人不知道。
“这样也好……我不希望小玲知道我的身份,还有,既然阎罗将生死薄拿出来了,这事你得亲自上去和小玲说,免得她疑神疑鬼!”
“这是自然,天一清楚这件事情!”谢必安就差没四脚着地,冲着王贵人吐舌头了。
“如此最好,你不可吓到她,要循序渐进,你懂我的意思?”
“懂,懂,您老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要见阎罗”王贵人将手中的毛笔轻轻的放在谢必安的手心,就见谢必安点点头,然后一溜烟的就跑掉了。
不一会儿阎罗真君就出现在了门口,依然是一身长长的黑色袍子,一张精致的脸孔隐藏在宽大的帽檐下面,叫人看不清神色。
“你找我”阎罗真君轻声开口。
“香儿为何会有魂魄?”
“这不关你的事,你已经做好你要做的事情了,我就不送了”
“你确定要对本王这么说话?”王贵人眼睛一眯,瞳孔微缩,死死的盯着将自己隐藏在黑袍之下的阎罗真君。
“你希望本君跟你说什么?”黑袍下的人没有半分的退缩,两个人拔剑弩张,战争似乎下一刻就会点燃一般。
“好好对她”王贵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身影慢慢的消失不见。
阎罗真君面色不变,只是袖口中的手已经死死的撰成了拳头,现在自己的实力和王贵人相比,不过是伯仲之间,若是王贵人实力在自己之下,自己定是要将她挫骨扬灰,该死的妖孽!
王贵人面色苍白的出现在婉儿的房间时,差点将婉儿吓到,连忙掏出一颗私人珍藏的灵药递出去道:“姐姐受伤了吗?”
“无碍”王贵人接过灵药扔到嘴里,这药对于婉儿来讲可能是好东西,但是在王贵人的伤势面前,完全是杯水车薪,肩膀好痛,这伤口是被仙气所击伤,怕是一时半会根本就好不了,自己要不断的从体内调出要去去修复伤口,这一段时间,自己怕是不能再轻易出手。
反正最重要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的休息一番。
“姐姐是去了地府?”婉儿面色复杂,没想到王贵人居然敢为了马小玲只身大闹地府,这迹象表明王贵人肯定是有一场激战,能够打伤王贵人的,一定不会是普通人,说不得就是……冥界的一手人物,王贵人还能抽身而退,可见王贵人功力之深厚,想来王贵人一定是什么了不得的上古大能。
“嗯,事情解决了,我要龟息几天,养好伤口,这几天你帮我照顾一下小玲”王贵人神色有些疲倦,伸手按了按太阳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些不好的预感,但是又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夜渐渐来临,马小玲总觉得心神不宁,一天都没有看到王贵人,不知道她去干什么了,一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