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次起,我们也成为包间一族。
之前还觉得那些坐包间的很傻呢,同样的机子愿意花双倍的价格。
现在才知道,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时,已经根本容不下第三人在场,即使是公共场合亦是如此。
一进包间我们就紧紧的抱在一起。
我好想你,我对着蓉儿的耳边说。
嗯,我也是,蓉儿回应说。
虽然只是一个白天没有见面,但我们都觉得彷如千年。
我坐到沙发上,让蓉儿坐在我腿上,我把舌头伸进蓉儿的嘴里,因为已经吻过一次,蓉儿也知道了用舌头和我缠绕。
女人好像对这些是天生的,即使之前男生连手都没碰过的蓉儿也是一点就通。
我们吻的都很动情,虽然下面穿着厚厚的牛仔裤,但我相信蓉儿也能感应到我硬如铁棍的jī_bā顶在她屁股上。
脸更红了,我已经不满足亲吻。
抽出右手伸进蓉儿的上衣内。
我隔着内衣摸着蓉儿的rǔ_fáng,好小!加上厚厚的胸罩还不到我手的三分之二。
当我试图伸进胸罩,蓉儿用手抓住了我的手。
我把嘴从蓉儿的嘴里移开,亲吻到蓉儿的耳朵后,当我舔到耳朵和耳朵根的时候,蓉儿身子更颤抖了,也开始有些轻微的呻吟。
书上说:耳朵根子是女人的性奋大门,一舔就开,果然所言非虚。
“蓉儿,我真的好喜欢你,不要阻止我好吗,”我轻轻的在蓉儿的耳边说。
再加上兴奋的作用。
果然蓉儿紧抓的手慢慢的放松了。
我乘机一下子伸进蓉儿的rǔ_fáng,手与rǔ_fáng短兵相接。
rǔ_fáng很小,几乎都没有发育,rǔ_tóu也只是稍微的一点隆起。
当我手碰到rǔ_tóu时,蓉儿呻吟声又大了一点。
蓉儿的rǔ_fáng这么敏感。
我抬头看了一眼,蓉儿正闭着眼睛。
我偷偷把嘴移到rǔ_tóu上,当我用嘴含住rǔ_tóu时蓉儿才发觉,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用手抱住我的头,我贪婪的允吸着rǔ_tóu。
蓉儿rǔ_tóu没有那些大rǔ_fáng的rǔ_tóu那么质感。
只是一点隆起,还没有形成头状。
我甚至张大嘴吧就能含下整个rǔ_fáng三分之二。
我用舌头快速舔着,两个rǔ_fáng来回允吸。
蓉儿拼命的压抑着呻吟,但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刺激的蓉儿怎么能受得了。
呼吸声大的吓人。
我怕把网管招来,就用纸巾帮蓉儿擦了擦rǔ_fáng上的唾液,然后拉好胸罩。
蓉儿还没有从兴奋中缓过来,眼神超级迷离,嘴巴微张。
我抬头看了看,刚才太兴奋了,居然没有观察上面有没有摄像头。
还好那会网吧监控系统并不完善,好像只有大厅上面装了一个摄像头,不像现在整个网吧都有摄像头监控。
而且那会冠希哥还没有发表惊天大作。
人们还没有偷拍发上网的概念。
那会手机也没有摄像头这个功能。
我趴到蓉儿的耳边问了一句:舒服吗老婆,下面有没有流水啊? “下流,都是你弄的,你还说…”蓉儿假装生气的打了我一下。
呵呵,我坏坏的笑了一下就把纸巾递给蓉儿。
蓉儿迅速去了洗手间。
后来蓉儿才告诉我,那天在网吧,下面流了好多,整个内裤都湿透了。
不得不脱下来装在兜里。
这是我当时不知道的。
估计要是知道情况这寻删推屏巳囟的chù_nǚ。
蓉儿回来时我已经把电脑都登陆好了,我们开始上网。
蓉儿练习了下办公软件,有不会的我又教了下。
一直上到十点多就回去了。
在上楼时,蓉儿趴在我耳边轻轻的叫了句:“老公…”然后快速跑回宿舍了。
害的我兴奋了半夜睡不着觉啊,要知道这么矜持的女孩,只要她叫你老公就说明已经决定把一切都给你,包括处子之身。
第二天上班我看见她姐姐把蓉儿叫到办公室了,我还以为我们的事东窗事发了呢,吓的我半天都心惊胆战。
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没看见蓉儿。
我赶紧发个信息询问下:怎么了,没事吧?过了很久蓉儿才回过来:晚上老地方再说,在忙。
我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从语气上来判断,应该没什么事。
如坐针毡似得熬到下班,九点准时来到楼下,蓉儿已经在那了。
看见我来了,拉着我的手一路跑到我们常吃的饭馆。
坐定之后,蓉儿递给我一个东西,我一看是公司的工作牌,每个人都有的,上面记着员工的姓名、工号、职位。
我拿过来一看,职位竟然变成文员!晕,你通过了考试了?我赶忙问。
是啊,今天我一天都在办公司就是在接受公司经理的测试和熟悉新的职位。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白天就没有说。
晚上吃顿好的庆祝一下。
蓉儿终于释疑了我白天的疑问。
呵呵,我非常高兴,一个多星期来我们的学习总算没有白费。
女孩子在生产线上始终也不是办法。
办公室文员工资稳定,也比较轻松,朝九晚五是女孩理想的职位。
要不是有她姐姐牵线,估计会办公软件没学历也不行。
那天蓉儿很开心,特意买了两瓶啤酒,我们之前从来不喝酒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