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动喔,你越动绳子会绑的越紧喔,然后啊你的身体会又越有感觉喔!」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的光头男子带着卑猥的笑容以及藏不住的兴奋语气说,蔡尚桦转过头去,光头男子说:「我叫做阿禾,今晚你就好好接受我的调教吧」「我为什么要接受你的调教!你这样是犯法的!」蔡尚桦怒道。
「相信我,你很快就会沉浸在我的调教中的!今晚你将会进入全新的受虐境界,是你以前从没有感觉过的新天地!」「住手住手住手不要不要……痾痾嗯哼亨你这个变态你这个变态给我住手……给我住手我不要我不要啊啊嗯哼哼哼……」只见阿禾踩上床,双手从后面抓上蔡尚桦的一对jù_rǔ,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紧缚加绳吊的关係而让蔡尚桦的身体呈现微倾的关係,阿禾那一根硬挺的金刚杖竟然完全不用手的辅助就直接插进了蔡尚桦的花壶中,而这一插入,蔡尚桦的花壶瞬间有一种要被撑破的痛楚,然而就再下一秒,那痛楚竟是直接化作了一股宛如电流一般快感直击蔡尚桦的脑门。
「痾痾痾痾痾痾可恶可恶……快给我住手不要再动了住手……我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嗯哼哼……停下来停下来你这个大变态给我停下来啊啊啊啊啊……」阿禾的双手十根手指头横抓着蔡尚桦那被凸显的jù_rǔ,满溢的jù_rǔ从阿禾的指缝之间浮现出来,在加上那粉红色的rǔ_tóu,要是从正面看的话,更是有着无比的吸引力,而阿禾的金刚杖从后面勐烈的chōu_chā着蔡尚桦的花壶,惹的蔡尚桦是全身剧烈地震动,而且蔡尚桦完全无法清楚地分辨自己到底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蔡尚桦的脑中不断地产生和自己嘴上叫着的相反的话。
「不要不要给我停下来给我住手……我不要你我不要你痾痾痾痾……好痛好痛好痛痾痾痾我不要……好痛好痛给我住手阿啊啊痾痾嗯哼亨……」阿禾突然加大双手抓紧蔡尚桦jù_rǔ的力道,蔡尚桦大叫一声,而且还因为阿禾的力道让蔡尚桦本来因为花壶被chōu_chā的疼痛而向前弯的上半身也瞬间地被推了起来,蔡尚桦头仰着,对着天花板、张大了嘴,从喉咙发出乾叫声,而且阿禾还故意让屁股往后往下坐,让金刚杖的chōu_chā角度变的更大,而且力道使起来就更顺畅,蔡尚桦的腰整个往前弓,后脑勺几乎要贴到了阿禾的肩膀阿禾突然将金刚杖从蔡尚桦的花壶中抽出,双手也放开了蔡尚桦的jù_rǔ,蔡尚桦的jù_rǔ上满是鲜红的手迹、指痕,蔡尚桦双腿颤抖,上半身也再一次往前垂吊,本来是整齐的头髮经过刚刚一轮的xìng_ài,已经因为汗水而变得湿透且凌乱,阿禾拉下了另外一条还悬吊着麻绳,然后将蔡尚桦的左脚给抬起来,阿禾将麻绳和本来绑在左大腿上的绳结绑在一起,蔡尚桦的花壶完全露了出来。
阿禾用那根比起刚刚更加硬挺的金刚杖在蔡尚桦的花壶上不断来回磨蹭着,还存着一点理智的蔡尚桦扭动着身体,虽然紧咬着下嘴唇,但还是发出闷哼声:「恩恩恩哼哼噷恩哼哼……」「蛮能忍的嘛,看起来是很有潜力的」阿禾说。
蔡尚桦瞪向面度着自己的阿禾,阿禾在一次露出卑猥的笑容,然后一个弯身,用嘴咬住了蔡尚桦虽然不愿意但身体却还是自然产生了反应而挺立的rǔ_tóu,蔡尚桦被这么一咬,一股强烈的感觉冲击了已经逐渐意识不清的蔡尚桦脑门,蔡尚桦不由地大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咬阿痾痾痾……住手住手不要咬啊……痾痾鞥哼哼好痛好痛停下来不要再继续了啊啊啊……」蔡尚桦的身体往后、往内缩,但被麻绳绑住的身体却无法让蔡尚桦有太多的躲避空间,阿禾的嘴吧离开了蔡尚桦的rǔ_tóu,此时的蔡尚桦已经濒临失神,蔡尚桦的眼泪早已经溃堤,而嘴角也挂着无法挽回的口水。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痾痾不要不要了……不要再来了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要不行了啊啊痾哼哼哼……停下求你求你停下来啊……」「不要再chā_wǒ了痾痾痾痾……我要不行了……我不要好痛好痛啊啊……会坏掉会坏掉的啊啊啊……住手住手嗯嗯啊啊啊啊啊痾痾痾痾痾……」「蔡尚桦,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做阿禾吗?」阿禾边问边用力的用金刚杖chōu_chā着蔡尚桦那早已经失去防守能力的花壶。
「看我的光头,其实我也算是一个和尚,不过是一个算是半还俗的和尚,所以把和尚的『和』一半的口给拿掉」阿禾说着,双手用力抓住蔡尚桦的屁股,阿禾的这么一抓,让蔡尚桦整个人都抖了一下,除了一瞬间的痛觉,蔡尚桦感觉一股又热又难耐的快感正在身体中快速累积着。
「和尚呢,虽然讲究的是一种断捨离的概念,但不是每一个人都是生下来就是和尚的,所以换句话说,佛家所说的六根清淨,其实是将七情六慾给规范、束缚起来」阿禾抽出金刚杖,然后将绑在蔡尚桦左大腿上以及双手上的悬吊麻绳给解开,让蔡尚桦整个人摔倒在床上,阿禾拉着那两条悬空的麻绳,然后一边用麻绳绑住蔡尚桦的脚踝,让蔡尚桦的双脚悬空且向外大打开来,一边说:「你一定也会想为什么你的快感这么强烈,我不得不说你是个百分之百有受虐倾向的女孩,另外就是你从刚刚踏进门后就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