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硬梆梆的巨物紧贴在她的臀股之间,闵柔一阵哆嗦,自与丈夫打听到玉儿的消息后,二人急着赶往长乐帮,好久没有亲热过了,她久旷的成熟身体此时特别敏感。
「啊……师兄,来吧,我对不住你。
」她低声呼唤着,非常期待丈夫的侵犯。
但身后的石清并没有把硬如坚石的ròu_bàng插入,而是伸出手在她的rǔ_fáng和小腹处来回的摸索着,这种舒畅感好久没来过了,闵柔只觉得心头荡漾,一时间呵气如兰,春意无限。
她呼吸越来越紧促,可身后的丈夫只是一个劲的摸她的胸腹,那根硬绑绑的东西总不肯插进来,她一急,主动扭转过来想自己握住那根宝贝引导入自己的体内,可一看到这根砾长的yīn_jīng,一丝惊恐浮上心头,这……这怎么好象是不石清的,而是,而是不久时无意间看到玉儿的?她胆颤的抬起头,果然,石清的脸越来越模糊,而在这模糊中,石中玉的脸庞越来越清晰。
「不——!「闵柔吓得一身冷汗,顿时清醒过来。
透过窗外朦胧的月光,看到房里的桌椅,她明白自己尚在客栈中,与宠爱的儿子在逃亡,心中便松了口气。
「我怎么会做这样一个荒诞的梦呢?」正当她在为梦中的情景羞愧不已时,却突然发觉自己被一个人紧紧的抱着。
她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闵柔马上明白过来,正紧抱着自己的是石中玉。
而且他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胸前,一只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而更让闵柔感到羞耻的是自己的臀沟正被一根硬梆梆的东西顶着,这位正值敏感年纪的美少妇女侠知道这是儿子的勃起之物。
闵柔端庄秀丽的面颊顿时升起红晕,一直红得扩散至耳根。
她没有想到儿子小小年纪却有如此巨物,更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被儿子抱着做了一个春梦。
她轻轻挣扎两下,想把石中玉拉开,可儿子同她贴得很紧,一时竟拉不开。
闵柔又羞又急,她出身世家,从小就谨守礼节,在嫁与石清后更是端庄贤淑,与丈夫是相敬如宾,二人在床上行夫妻之礼也只采用固定的男上女下式。
而如今却被除丈夫之外的别的男人以这种羞耻的姿势抱着,怎能不使她羞愧相交。
她没有想到分别许久的儿子发育得这么快,不但下面的yáng_jù比他父亲的更为粗大,而且臂膀的力量也已不小。
闵柔知道若自己运功使力的话还是可以挣脱,但这样势必会弄醒儿子的。
「玉儿是我的亲生儿子,他现在只是在睡梦中而已,我不朝这方面想就是了。
」闵柔这样的安慰自己,并尽量的不去想男女之间的事,并放松自己的身体想让自己再次进入梦香。
可人就是这样奇怪,有些事你越不去想,反而感觉会越深。
闵柔尝试了几次,但都无法再次入睡,反而被儿子ròu_bàng顶着的肉臀越来越敏感了,她几乎能感觉到这根硬铁似的东西随着儿子的每次呼吸而在轻微的前后颤动。
虽然二人都穿着内衣,但闵柔的感觉却仍然非常刺激,她甚至已感觉到儿子的ròu_bàng已完全顶入了自己的股沟之中,自己中间的那条细嫩肉缝甚至能感觉到儿子ròu_bàng前端的冠状形状。
此时的闵柔真是进退两难,她自长大成人何尝遇到过这等尴尬的情况,而另她更为惊恐的是,她的腹部开始发热,下体已骚痒无比,肉缝中甚至有丝丝液体流出。
就在美丽的慈母纠结难解之时,她身后的儿子早已醒来。
石中玉早已听到母亲急促的呼吸声,放在母亲rǔ_fáng上的手更是发觉母亲的rǔ_fáng已慢慢变得挺立了,但他却不敢有所动作,怕母亲知道他已醒来,他只得仍装作熟睡的模样。
他听到母亲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身体也越来越热,知道她已产生的情欲,真想就这样把她的裤子脱下,把硬得不象话的yáng_jù狠狠的插进去,但石中玉内心还是很明白,他知道若真是这样做了,马上会被母亲打一大巴掌的,凭自己的武功根本不是母亲的对手,这样的话就前功尽弃了。
「娘亲看来也是一个性欲旺盛的女人。
」石中玉暗想着,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要得到母亲身体的决心。
就在快要忍不住yīn_jīng传来的刺激时,石中玉终于放开了闵柔,嘴中嘟噜了几句翻身转向了另一头。
闵柔长舒一口气,连忙从床上爬起。
直到鸡叫三声后,石中玉才擦擦眼装做刚刚醒来的样子,对坐在桌子旁的母亲说道:「娘,你怎么起得这么早啊,昨晚睡得真好,娘,你也睡得好吧。
」闵柔脸又是一红,低声说:「嗯…,好,娘也睡得好。
」她不愿谈这个话题,忙转移话题道:「玉儿赶紧穿上衣服,我们还要早些赶路了。
」接着她把昨天的想法对石中玉说了,这个主意正合石中玉的心意,他马上点头就答应了。
***又是连续几天的赶路,但这几天的行程速度慢了很多,而且晚上都是在有住宿的地方休息,而石中玉也表现得很规矩,没有一丝对闵柔有过分的举动,这也让闵柔大为放心,使她对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渐渐淡忘了许多,虽然每晚他们还是睡一张床,但都是一人睡一头,石中玉也没有再要求母亲与自己同睡一头了。
石中玉虽然年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