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其他的奴隶,像我这样的性奴是最下贱的」。

看的赵勇和刘宇都是一阵好笑,却又被玉诗这楚楚可怜的委屈表现刺激的热血上涌。

刘宇觉得自己的主权宣示的也差不多了,当即招手让玉诗爬上床来,坐在自己和赵勇中间,端详了一下,就指了指赵勇两腿之间直挺挺等待了半天的硕大yáng_jù,「浪浪,主人要用你招待客人了,先去给大勇吃一会儿jī_bā」。

说完也不管玉诗的反应,直接扳转她的身体,让她跪趴在自己面前,浑圆雪白的美臀正对着自己。

「是」,玉诗一脸委屈看了看刘宇,恋恋不舍的把身体转向赵勇,随着移动,姿态也变成了跪趴在赵勇面前。

赵勇已经配合的改变了坐姿,大喇喇的张开两条大腿,倚靠在床头的枕头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玉诗的动作。

刘宇忽然制止了玉诗向赵勇胯下趴伏的动作,皱了皱眉嘟囔了一句,「你这身份证佩戴的不对吧」。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说完,撩起了玉诗瀑布般的乌黑长发,用严厉的语气命令道,「把手举起来,举过头」。

玉诗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不敢反抗,扭扭捏捏的举起了被铐住的双手,然后在刘宇的命令下,先是左手从头的右侧绕向后颈,随后右手从左侧绕了过来。

刘宇这才把玉诗的秀发放下,盖住了项圈和手铐的链子,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说道,「这才对嘛,谁家的手被铐住以后还能随便乱动的。

」赵勇看着刘宇对玉诗的指挥,开始的时候有些疑惑,这时候玉诗放下了手,顿时双眼放光。

原来经过了这样的一番动作,玉诗原本在喉咙交叉的手铐链子变成了从后颈绕过,立刻就让本来就不太宽松的细链变得更短了,玉诗的双手被链子禁锢住,只能蜷缩着小臂,把双手举在了脸颊的两侧,完全没有了活动的余地。

刘宇看到赵勇惊喜赞叹又带着点羡慕的眼神,心情大爽,伸手在玉诗光滑的裸背上轻轻一推,玉诗的上半身就踉跄着趴了下去。

事实上,与其说玉诗是趴了下来,倒不如说是摔了下来,被束缚的双手没法支撑身体, 只来得及扭了一下头,美艳的脸孔和柔滑的肩膀结结实实的摔在了赵勇的两腿之间。

赵勇从上往下俯视着狼狈的玉诗,隐约发觉玉诗的眼里好像有水汽在酝酿,还没等他仔细看,刘宇就从玉诗的身后伸手,一把抓住了玉诗的长发,打算把她的头拉起来。

刘宇为自己刚才在楼下进退失据的表现感到很恼火,现在不自觉的想要找回面子来,因此动作和语气都有些粗暴,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赵勇更加信服自己是妈妈主人的身份。

突然受到儿子这样对待的玉诗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她不明白儿子为什么忽然改变了计划,如此粗暴的凌辱自己,被儿子以这样狼狈的样子摔在赵勇的胯下,羞耻从玉诗的心底涌上,扩散到全身,委屈的表情已经从刚才的纯粹表演,变的有几分真实情感了。

在即将用力拉扯的一瞬间,刘宇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会把妈妈弄痛,及时停了下来,改为双手穿过玉诗的腋下,稍稍提起玉诗的上身,强行板着脸下达着命令,「好了,现在可以吃我好朋友的jī_bā了,母狗,好好表现,别给主人丢脸,知道吗」。

「呜……,是,主人」,玉诗呜咽了一声,张开了性感的红唇,含住了眼前铁一般坚硬的ròu_bàng,同时眼泪已经在眼圈儿里打转了。

「呼……,不错啊,小宇,你已经把你妈调教的这么贱了吗」,赵勇舒爽的长叹了一声,故意问道,顺便把手探到玉诗身下,捡起垂落在床上的狗链。

这时候刘宇已经在玉诗的背后挺起了巨大的ròu_bàng,顶住了微微张合着的粉嫩肉穴。

从他的角度并不能看到妈妈脸上的表情,因此他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大大咧咧的道,「就这sāo_huò,哪还用调教,天生的母狗,被jī_bā一插就一点脸都不要了,以前我还把她当妈妈尊敬,但是自从发现了她的本性以后,她现在就只配跟我的jī_bā说话」。

玉诗感受到下身肉缝处传来的灼热摩擦,耳朵里听着儿子冷酷的羞辱,尽管知道儿子只是在游戏,心里还是一阵阵的酸楚。

刚刚的那句话又开始在脑海中不断盘旋起来:马上就要被赵勇看到小宇的yīn_jīng插入自己的yīn_dào里,进行悖逆人伦的奸淫了,同样,儿子也马上就要看着自己一边被他chōu_chā,一边给他的同学kǒu_jiāo了,这样下贱的自己,不要说母亲的尊严,就算是身为一个女人的尊严,还会有吗。

玉诗以为自己早已经忘记了羞耻的感觉,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在少年们奸淫之下大声làng_jiào了,可是面对突如其来的耻辱境地,她的心灵仍然完全无法平静。

含着赵勇那根熟悉的ròu_bàng,玉诗无意识的吞咽着口水,只觉得这一次将要进行的kǒu_jiāo,比预想中要艰难的多,yīn_chún上不断传来的摩擦快感,一直在提醒她,即将进行的是前所未有的yín_luàn行径。

「我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不但做了儿子的性奴,还要用身体同时满足儿子和其他男人的淫欲,世界上哪有我这么不要脸的女人」,玉诗不断的在心里拷问,鞭挞自己的心灵,随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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