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性欲的麻痹中清醒了一些,打算想办法让自己的身体得到满足。她想要开口哀
求儿子把顶在自己肉缝上的粗大yáng_jù狠狠的插进来,给自己来一阵痛快淋漓的抽
插,可是脖子上的项圈和冰冷的狗链却让她总是一开口就忍不住发出狗叫声,这
让她恍然间又回忆起了当初被那个人调教的日子。
玉诗努力俯下身子,想要让rǔ_tóu与儿子温热的手掌接触的更加紧密一些,然
而那可恶的手竟然也跟着向下坠去,丝毫也不给她机会。她向后耸动屁股,试图
用那刚刚消肿却已经又一次充血的湿淋淋肉缝,把身后那根一直在引诱着她的黑
色按摩棒吞纳进去,可是那塑胶棒和它的温度一样的冷酷,毫不留情的躲开了女
人的追逐,连她用yīn_chún去亲吻它的机会都不留给玉诗。
呜呜呜,你,你,玉诗张口,终于发出了人的声音,这声音仿佛破
开了什么封锁的屏障,立刻打破了玉诗语言的禁锢。
主人你欺负妈妈,我要,我要啊,玉诗终于突破了狗叫的呐喊让刘
宇喜出望外。
你要什么,说清楚,刘宇看到了成功的希望,立刻趁热打铁,同时拉住
狗链扯了扯,提醒着妈妈她现在的处境。
我,我要jī_bā,求求你,主人,好主人,求求你,给小母狗浪浪的xiǎo_xué插
入一根jī_bā,终于能够用语言表达饥渴的玉诗,毫不犹豫的用最下贱的词汇来
乞求儿子的凌辱。
妈妈,我可得提醒你一下,现在你的小骚逼外边等着插进去的不是真的鸡
巴,而是一根假jī_bā,这个你也要吗?刘宇要趁着母狗状态的妈妈理智抬头,
让她多思考一下。
要,要,我要嘛,求你,求你,真的假的都可以,插进来嘛,玉诗拼命
的扭动着屁股,急不可耐的寻找着身后的硬物。
噗呲,看着理智快要再次被yù_wàng洪流冲毁的妈妈,刘宇终于停止了逼问,
握着假yáng_jù用力一顶,假yáng_jù几乎是连根没入了妈妈的屁股。
一具跪伏在地的雪白女体,身上仅仅点缀着一条项圈和狗链,在下体最私密
的地带,还露出一截乌黑发亮的棒子,这一刻,玉诗的形象充满了淫靡的罪恶感。
呜呜,汪,汪,啊,用,用力,嗷呜,玉诗在假yáng_jù
一次次猛力的chōu_chā中意乱情迷,语无伦次的呻吟声里再次夹杂着狗叫声。
几分钟后,一声高亢嘹亮的长吟之后,玉诗再次瘫倒在地,双目紧闭,身体
随着猛烈的喘息而起伏着。
刘宇有些意犹未尽的拔出了深插在妈妈yīn_dào中的按摩棒,女人肉缝里pēn_shè出
了大量的液体,淋的地板湿了一大片。
等着妈妈从剧烈的高潮中恢复了一些,刘宇把按摩棒扔在了妈妈的面前,下
了最后一道命令,真是条yín_dàng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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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把你的塑胶老公舔干净,叼回去。
玉诗睁开了眼,看着眼前地板上泛着水光的黑色塑胶棒,缓缓的伸出了舌头。
一切结束以后,刘宇解开了妈妈的狗链,让她带着项圈去准备晚饭,没有再
次逼问妈妈和三个同学明天要做什么。
晚上,刘宇感觉自己的小兄弟恢复的差不多了,不过他还是决定再忍一忍。
他专门到网上去查过资料,这种情况下,自己应该至少再忍一天。回到自己的床
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天一亮,刘宇就被小弟弟传来的报告惊醒了,低头一看,
小兄弟果然被妈妈吞在嘴里奋力挣扎呢。几分钟后,刘宇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射
了妈妈满满一嘴的jīng_yè。随后母子俩起身离开了刘宇的卧室。
玉诗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昨天晚上受到的惩罚,哼着歌做好了早饭,刚吃完
饭,就把刘宇赶出了她的卧室,兴致勃勃的忙活着什么。整整一个上午,刘宇都
在看着妈妈一个人忙忙碌碌,却越看越是迷茫,完全不知道妈妈到底打算做什么,
问了赵勇,他也只知道玉诗约他们来家里研究他们上次的要求,却不知道她是答
应还是不答应。
中午吃了饭,刘宇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妈妈赶出了家门,回想着妈妈脸上精明
强干的表情,哪有前几天那yín_jiàn的样子。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恐怕谁也想不到,
这样一个气场强大的女强人,一被拴上狗链,竟然会变得那么下贱。刘宇心里直
犯嘀咕,现在反向调教还没有进展,要是再被骆鹏拴着遛一回,说不定要糟糕。
没有在小区的路上遇到赵勇三人,刘宇还是果断的绕回家里了,阳台这条回
家路线,刘宇是越走越熟练了。
刘宇爬回房间的时候,赵勇三人还没有来,只有玉诗一个人仍然在卧室里。
刘宇小心的把一面小镜子放在门边的书架上,仔细调整了角度,这样,就可以躲
在床后面也能看到楼下客厅了,这是以防万一的,万一有人来到自己卧室的门前,
刘宇就不能继续趴在门口往下看了,只能躲到床后,到时候可以用望远镜从小镜
子里看情况,虽然不如直接看的清楚,也聊胜于无。
这一刻,刘宇对于自己这简陋的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