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微凉,灯红酒绿,香车美人。
萧遥没有带着玫瑰去任何地方,而是开着车,在夜色里奔驰,感受风的感觉,感受夜的寂寞。
“你似乎很有故事?”
一边开车,萧遥一边把心里的疑问问出来。
玫瑰微微一笑:“这似乎不是说故事的时候,更不是说故事的地方。”
萧遥眼中一亮:“现在虽然还不是,但马上就可以创造一个说故事的地方。”
很快,萧遥已经带着玫瑰到了三鼎酒店。
因为距离原因,程雅乐跟林冲,都被洛林负责转移到地下训练场的附近豪华酒店,所以已经不在这里。
不然他也不敢来这里。
三鼎酒店的地势很奇特,他就在一个三路环交的地段,平地拔起,宛若一个冲天的巨鼎一般。
两边的街道里还有斜街,这些斜街里都是夜市里的一些小吃谈,小生意。
很多小年轻都在这里创业。
有的是毕业生,有的是外出打工的。
他们都怀有激情,怀有梦想。
可是没钱,就只能进点小货,卖点小东西,赚点小钱,学点小经验。
通常这些人,都有些本事,有些胆魄。
但关键是没有机遇。
这些人有的是单身女孩儿,还年轻,还漂亮,可是不甘忍受社会里的欺压,所以就来这里创业。
有的是小情侣,一起在苦难中成长。
有的是老人,似乎生活艰难,只能靠夜里的一些小生计维持着。
看起来这片繁华的斜街,却也时常蕴藏着许多的凶险。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可恶的城管,就会突然冲到这里来,逮住谁罚谁。
而且罚一次,几个晚上的收入都没了。
这还是轻的,倒霉的,遇到装逼的城管,不但要被砸东西,还要被打。
这也许就是社会吧。
不管在哪里混,在哪里挣扎煎熬,都有压迫,上本你要忍受上司的颜色,摆摊你要忍受城管的挤兑,生意你要被各路势力所压迫。
这本来就是个人吃人的社会。
也许没有那么见血的残忍,但无形的刀刃,岂非更是让人防不胜防,甚至就算防也防不住。
萧遥带着玫瑰到的时候,就看到一辆城管车急速的冲入了一条斜街。
玫瑰看他神色,就忍不住笑了笑:“你想去看看?”
萧遥淡然:“城管每天都要在这个城市里巡逻的,但是我很少碰到,今天既然遇上了,不去看看多可惜呀。”
玫瑰当然不会反对:“我也想看看,见义勇为的人,到底能够有多勇敢?”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萧遥当然不会让她失望,所以就带着她去了那条斜街。
他们去的时候,斜街已经是一片混乱。
大部分摆摊的生意人,都在收拾摊位闪人,仿佛这些城管不是人民的公仆,反而像是森林里的野狼一般。
的确,在这些小贩的眼中,他们简直比野狼还可怕。
还有一部分,则不着急。
因为他们都是一些交过分子的人,也就是说,只要跟城管交点地摊费,那么就有了在这个地方的经营权。
但一般能够交得起这些费用的人,也都是在这个地域里生意比较好的。
普通人可交不起那样的费用。
其中有个收的慢的小摊位,就已经被几个城管下车包围了过去。
两个年轻人急急忙忙的收拾着,刚装上小三轮车就准备离开,可是城管却已经把他们拦的死死。
“嘿,你们不知道这里不能摆摊吗?”
“靠,能不能摆,不还是你们说了算。”
这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是对年轻的情侣,显然,这男的对这些城管很不感冒,所以就不爽的道。
一个肥头大耳,挺着啤酒肚的城管就横起了脸色:“吆喝,还挺狂的嘛,小子,你是不是不知道规矩呀!”
“什么规矩?”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倒没那么容易低头:“不让摆,我们走还不行吗?”
“哼,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走。”
年轻人露出一丝怒气:“那你们还要怎样?”
他女朋友在一边拉着他,小声的劝阻他,不要把事情闹大。
可是年轻人却很倔傲,这个年纪,有几个愿意低头的。
那大肚子的城管嘿嘿一笑:“你们违规做生意,当然要交罚款,不交的话,我们兄弟都在这儿,随时可以收缴你们的东西,到时候,我想你们更麻烦。”
年轻人忍不住爆发了:“靠,我们不过是做点小生意,哪有钱让你们罚,你们干脆抢算了。”
那城管见他不合作,居然也不生气,反而笑道:“你错了,小伙子,我们可不是抢,执法本来就是我们的权利,你们违法,我们也该管。”
“管你妈的头,我的东西谁敢动,我就跟谁拼了。”
“嘿,兄弟们,看到了,这小伙子是要拒罚呀,诺,动手吧,别丢了咱们公家人的脸。”
那胖城管颐指气使的道。
话落音,几个穿着制服的城管,就上前准备硬要搬走他们的东西。
那年轻人拦着,一把推开其中一人。
这么一动手,几个成功就心照不宣的出手。
他们总不能先出手,于情与理说不过去,可是小贩先动手,他们就不怕了。
正当防卫还怕什么?
他们打得狠,打的凶,没几下那年轻人就被揍得闷哼起来,捂着头部。
女朋友想要拦住那些人,可是她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