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南宋西边的一个弹丸小国,在他的北边是鲜卑族,紧邻着鲜卑族的就是庞大的金朝,可以说,在金人的重压之下,无论是西夏还是鲜卑王国都有着惊人的还击能力,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这两个小国才能存活到现在。
“西夏的人怎么会出现在邴家村!”陈天放眉头紧皱,看着桌子上的地图,他实在搞不懂,邴家村怎么会引起西夏人的注意。
对于陈天放的疑问,朱司马技无奈地摇摇头,很显然,在这个问题的回答上,朱司马技也不能给出具体的答案。
“让肖顺和齐帆他们都给我小心点,暂时不要有任何的异动,如果西夏人有其他什么状况的话,第一时间将消息飞鸽传书给我们。”现在各方势力都将目光放在了大散关上面,位于风口浪尖上面的陈天放如今的每一步走的都格外要小心翼翼。
“知道了,大人,属下这就去布置,另外会属下分布一些斥候去邴家村调查,尽量在短时间内将那伙西夏士兵找出来!”朱司马技对着陈天放说道。
“嗯,你去吧!”
西夏士兵的出现让陈天放觉得现在必须要将征兵的事宜放上案呈了。五千虎豹军士兵,守住大散关也仅仅是勉强足够,要是这时候再将这部分的士兵分散出去,绝对是拆东墙补西墙的节奏,除非事情到最后一部分,要不然陈天放绝对不会这么做。
接下来的几天里面,陈天放可以说是将自己的神经提高到了最高水平,一旦下面有任何风吹草动,陈天放便会全神贯注地将邴家村周围的情况信息统统给调出来,然后和雷狂与诸葛明等人一起商量这股突然出现的西夏士兵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来。
几天的时间,陈天放和金尚两人之间的关系也算是进展迅速,在一次喝酒的时候,陈天放找了一个非常巧妙的时机将自己心中的念想告知了金尚,而金尚得知陈天放想要让自己来做他的代理人,而且陈天放的身份也是让金尚大吃一惊,他没有想到陈天放竟然会是一名将军,而且还是近来大放光彩的陈天放陈铁枪。
“陈大人,你的大名我早已经是如雷贯耳,大散关一战,你手下的虎豹军和金人可真正是爆发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啊!”金尚看着陈天放,语气中充满了吃惊和敬佩。
听到金尚的话,陈天放摆摆手,对着金尚说道:“保家卫国就是我们这些士兵的任务,没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家都是吃这份饭的。”
金尚点点头,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你刚才和小人说的那件事情,我仔细考虑了一下,大人,我觉得其他的都没有什么,只是你给小人的提成实在是太多了,大人,你看能否将其降下来?”
陈天放笑着看着金尚,并没有直接答应对方,而是摇摇头,接着说道:“金尚,这件事情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如果你觉得你没那个本事的话,我自然会将提成降下来,但是,金尚,你觉得你自己的实力真的就值那么点钱吗?又或者说,你认为自己的价值是用钱能够衡量的吗?”
金尚一怔,陈天放刚才说的那番话有如惊雷一般在他的脑海中炸响。
“陈大人,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什么,想必你比谁都清楚,虽然你现在一直在奔波,但是你觉得现在的日子真的是你真正想要的吗?又或者说,你向往的生活难道就是蜷曲在小小的大散关,每天浑浑噩噩的度过一天有一天,你觉得这样的生活有意思吗?”陈天放坚定地说道。
有意思吗……有意思吗!
陈天放的话宛如回声一般在金尚的脑袋中不断回想,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陈天放已经消失在他的面前,而在陈天放所坐的位置上,一锭崭新的银子悄然放在上面,看着这锭银子,金尚的眼眶渐渐湿润了,过了许久,金尚才缓缓站起来,伸手将这锭银子收进了衣袖中。
第二天,金尚找到了陈天放,表达了自己同意了的观点。
有了金尚的掩护,原先储存在千牛镇的那批香料也经过专门的一些渠道变成了从临安城过来的香料,为了其中路途的安全和一些暗探的视线,陈天放更是拜托了临安城的一个镖局,将空箱子从临安城运出来,然后在经过同州县城的时候,做一个调包计。
如此一般,陈天放的这些香料才算是修成正果。
为了赚的香料的第一桶金,陈天放更是恶趣地给香料冠名为了一个前世世人都知道的名字。
“香奈儿!”
在刚刚开始的几日,香奈儿的市场并不是很好,为此陈天放也是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办法。
在香奈儿香料投放市场的时候,陈天放再次将自己的目光转到了司徒光这个老家伙的身上,先是找到司徒光的夫人,将香奈儿的功能向这位尚在中年却已经满目疮痍的妇女身上。
司徒光的这位妇人也是将信将疑,原本这个朝代的女人在这个年龄就是人老珠黄了,对于司徒光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次要不是司徒光的强烈要求,她也不会答应陈天放的这个要求。
可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使用香奈儿香料之后,司徒光这位不称职的丈夫也是在第一时间发现了自己老婆的不同,明显每一天自己夫人的肤色较之别的小妾要白嫩了许多,而且走在身边会时不时有一种沁人的香味扑鼻而来,将自己心底的某一根弦都给触动了。
这一下子不可收拾了,大夫人的再次得宠招来了司徒府中一众小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