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逸霞连忙为他送上装好的一碗饭,然后脱掉身上仅有的一条围裙,光熘熘地挨着他坐了下来。
田岫先舀了一匙蚬肉汤,吹了好一会儿,才小心地放进嘴裡,“嗯!嗯!小霞,你的手艺进步很快,就快追上燕姐啦!”“谢谢主人的夸奖……主人,今天还是想要我给你喂饭吗?”“不!今天你给她喂!”“啊?是!我知道了!”游逸霞一愣,但脸上随即露出了笑容,她站起身,走到了餐桌的另一边,俯下身去一边抚摸曾黛的rǔ_fáng和yīn_hù,一边贴着曾黛的耳朵,用田岫能够听见的音量柔声说:“曾黛姐姐,你看主人对你多好,让我来喂你吃东西,你可不要辜负主人的一片好意哦!”曾黛此时仍被滚烫的菜碟和汤碗折磨着,她涨红着脸,对游逸霞的话只是哼了一声作为回应。
游逸霞又在曾黛的敏感部位抚弄了一阵之后,这才直起身,用筷子夹了一块烧鹅肉,送到了曾黛的嘴边。
曾黛虽然身体疼痛,心中气恼,但是一整天只是吃薛云燕给她放在笼子裡的麵包、香肠和清水,嘴巴也确实寡澹得紧。
而且她向来理智,不屑去做赌气绝食之类的无用之举,因此略一迟疑,便张开了嘴巴。
但是游逸霞没有把鹅肉放进她张开的嘴裡,而是笑嘻嘻地对她说道:“别急呀!我怎么会直接把它送到姐姐的嘴裡呢?那样姐姐吃起来该多不方便啊!我是打算这么喂你——”说着,她把鹅肉放进了自己嘴裡,咀嚼了一会儿;然后再一次俯下了身,把嘴压在了曾黛的双唇之上。
“唔……唔……”曾黛厌恶地想要把头扭到一边,这时却听到了田岫悠然的声音:“曾小姐啊,我现在手裡有一勺汤,很热的汤。
你要是不肯让小霞嘴对嘴地喂你吃肉,我就只好把这勺汤灌进你下麵的嘴巴裡去。
明白我的意思了吧?”想到娇嫩的yīn_dào被灌入热汤的感觉,曾黛浑身一抖,只得不再扭动头部,而是老老实实地张开嘴,接住了游逸霞舌头推过来的那一团烂软而无味的鹅肉。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游逸霞的舌头也随着鹅肉一起滑了进来,在她的口腔裡四处游走。
曾黛实在很想一口把这条可恶的舌头咬断,但她还是忍住了这股冲动,只是张着嘴任由游逸霞用舌头来调戏她的口腔。
好在游逸霞的舌头并没有肆虐很久,只一会儿功夫便抽了出去。
曾黛赶紧把那团烂乎乎的肉生吞了下去,噁心得差点没吐了出来。
田岫则用讚赏的目光看着游逸霞,这个姑娘的心智现在有显着的提高,变得非常地机灵和乖巧。
她平时用嘴巴给田岫喂饭菜的时候,当然没有先把菜嚼得稀巴烂。
这一招是她自己临时想出来的,田岫对此很是高兴。
游逸霞自己也吃了一块肉,然后又夹了一筷子空心菜,同样嚼得稀烂之后喂进了曾黛嘴裡,并且用舌尖把曾黛的舌头裡裡外外爱抚了一遍。
游逸霞就这样自己吃一口,喂曾黛一口,同时,左手始终没有离开曾黛的胯下。
曾黛被她玩弄得既痛苦又愤怒,可是一股奇妙的暖流却也渐渐从下腹中涌入了血管。
这顿饭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田岫早就吃完了,优哉游哉地抱着双手欣赏游逸霞给曾黛喂食的表演。
等到最后一块鹅肉也进了曾黛的肚子裡之后,游逸霞拿起那碗已经不烫了的蚬汤,也一口一口地将汤水用自己的嘴喂曾黛喝了下去。
不过她喂汤的功夫还不太到家,有时喂得太急,把曾黛呛得直咳。
等到喂完了汤水,游逸霞收齐碗筷到厨房裡清洗去了。
田岫也慢悠悠地解开了把曾黛捆在餐桌上的绳索。
曾黛翻身坐起,抑制住想要呕吐的冲动,冷冷地看着田岫,“接下来你想对我做什么呢?”“先带你上厕所,然后给你洗澡。
”田岫说着,把曾黛刚才所穿的拖鞋踢到了桌旁,“下来吧!”出乎曾黛意料,带她上厕所和给她洗澡这两件事田岫都交给游逸霞来做,他自己则熘到楼上,不知做什么去了。
在一楼的浴室裡,游逸霞给曾黛灌了四次肠,把之前从未试过这种感受的曾黛折磨得死去活来;然后又细细地为她清洗了身体。
洗完之后,她把曾黛押到了楼上的卧房,田岫正在房间裡上网。
“主人,我已经把她从内到外都洗乾淨了!”“好极了,把她绑到牆上去!”在卧室的一面牆上,装着一条离地两米左右,横贯整面牆壁的钢制横樑,钢樑上每隔半米就鑽着一个可以伸进两支手指的圆孔。
游逸霞将一条绳索穿过其中一个圆孔,用它把曾黛的手铐牢牢捆在钢樑之上。
这样曾黛便高举着双臂被吊在牆边,好在游逸霞并没有把手铐拉得太高,让她的双脚还能踩在地板上。
这时,田岫也关上电脑凑了过来。
他和游逸霞一起解开绑在曾黛双膝上的竹
竿,却又将两条绳子分别绑住曾黛的一双脚踝。
曾黛低头看看,牆根处也有一条类似的横樑,她心想:这大概就是绑腿用的。
然而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田岫和游逸霞正把手中绳索的另一端分别往横樑上一左一右、相距正上方那个绑着她双手的位置各半米的两个圆孔裡穿。
她心中一惊,立刻明白了他们的真实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