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抻直,显示出她正在极力忍受身体上受到的挑逗。

他不禁兴奋起来,同时开始有点后悔没有把游逸霞留在身边供自己发洩。

薛云燕揉了一阵曾黛的yīn_dì之后停了下来,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仔细地翻开姑娘的yīn_dì包皮,低下头用舌尖去轻轻舔舐那如玛瑙般晶莹剔透的小肉突。

两条柔软灵动的舌头上下夹攻,曾黛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像是着了火,特别是被薛云燕舔着的下身,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被舌尖调弄着的yīn_dì处流出,彙聚到下腹内的某一处,使那裡就像一个即将爆发的火山口般,赤热的岩浆沸腾着、咆哮着、跃动着,随时有可能冲破那层薄薄的地壳喷涌而出。

薛云燕感到口中的yīn_dì正在迅速地膨胀勃起,她一边继续舔弄,一边露出胜利的微笑。

这个今晚一直表现得非常冷静镇定的女人,就快要卸下理性的假面,露出她充满yù_wàng的本真了。

当确定曾黛的yīn_dì已经完全勃起之后,薛云燕张嘴将它吐了出来,并直起了身。

可是曾黛如释重负的一口长气还没来得及从钳口球的小孔中吐出,薛云燕便开始用指甲刮起她的yīn_dì头来。

“呜呜——呜——呜——”曾黛立即发出了急促而含混不清的哀鸣,她开始拚命挣扎起来,全然不顾这种行为有多么徒劳无用。

薛云燕刮了一阵,觉得自己的指甲实在太短,不能给女囚徒以足够的折磨,便向还在舔着曾黛rǔ_tóu的游逸霞道:“小霞,你来用指甲刮她的yīn_dì。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游逸霞还没把rǔ_tóu从嘴裡吐出来答话,一直在旁边观看的田岫就叫了起来:“不不不……还是我来刮!我实在憋不住啦!小霞你别服侍曾小姐了,过来伺候我!”薛云燕不禁开怀大笑,而手上刮yīn_dì的动作却是丝毫不停。

直到田岫把椅子拖到檯子跟前,并从装刑具用的旅行袋裡掏出了一把旧牙刷之后,才放开手,转回曾黛身侧,俯身去舔她的耳垂和颈侧。

曾黛此时的理智已经所剩不多,但是斗志尚存,听到田岫招供自己“憋不住啦”,竟还想趁机讥讽几句,却完全忘记了自己嘴裡还塞着一个橡胶球。

正当她为自己神志丧失到连这事都想不起来而大为震惊之时,一阵远比刚才强烈的痛苦像钱塘江的大潮一样凶勐地扑了过来。

“呜呜呜——”曾黛狂乱地嘶叫起来,全身肌肉不由自 主地收缩到极限,全部的力气都集中到两条腿上,试图让它们能够挣开绳索的束缚而踢开正在折磨她下身的那个可恶的男人。

但是一切都只是徒劳,没有任何收效。

这时,游逸霞已经在田岫椅子的侧面跪了下来,解开了他的裤子,用小嘴含住他昂然挺立的yīn_jīng,温柔地套弄起来。

田岫兴奋地低吼一声,手中那把旧牙刷的动作频率也变得越来越快。

薛云燕此时停止了对女囚耳垂的挑逗,伸手到她脑后解开了钳口球的带子,将橡胶球从她嘴裡取了出来。

“啊——啊——”口中的压抑一解除,曾黛声嘶力竭地发出一连串凄厉的惨叫,彷佛要把身体裡所有的痛苦都通过这一声嘶吼倾泄出来。

从未感受过的剧痛,伴随着一种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她理智防线上的最后一层沙土。

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又好像快要死了。

她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以摆脱这残酷的折磨;但也许是由于血液涌入大脑的速度大大加快的缘故,虽然理智正在迅速土崩瓦解,但是她的头脑此刻却前所未有的清醒,无论是痛感还是快感,都那么的清晰,那么的强烈。

她清晰地感到自己的yù_wàng随着痛楚的加剧而越发膨胀,而忍耐力却正在以骇人的速度溃退,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裡越发响亮地响起:“求他停下来!开口求他停下来!认输也好,屈服也好,只要能让他停下来!”“呼!呼!呼!”田岫此刻却也开始喘气了,女囚的惨叫更强烈地刺激了他的神经,而游逸霞的口舌侍奉则让他的yù_wàng越发高涨。

他的左手拇指和食指紧紧地捏住了曾黛已经勃起如小拇指头般的yīn_dì,右手握着牙刷在已经被磨得近乎破皮的yīn_dì头上重重地刷着。

每刷一下都换来女囚一声高亢尖厉的惨叫。

突然,田岫手上的牙刷偏离了目标,从yīn_dì头上一直重重地划进了曾黛因为极度兴奋和痛苦自行张开了的yīn_dào口内。

这一捅,彻底捅破了曾黛体内那个yù_wàng的火山口上覆盖的最后一层地壳。

随着一声近乎恐怖的哀号,满腔的yù_wàng化为一股浓浓的阴精,像维苏威火山的岩浆似的一泻千里。

“哦唷!”田岫也被曾黛yīn_dào裡喷涌而出的阴精吓了一跳,但他只是一怔,便把牙刷从曾黛的yīn_dào裡抽出,继续对女囚的yīn_dì施以残酷的刑罚。

曾黛的阴精汩汩流下,由于她的臀部是完全悬空的,因此阴精全都淌到了在她臀部正下方的游逸霞的背上。

游逸霞被这落到背上的温热的液体弄得大吃一惊,但是她很快就明白过来,“这不是她的yín_shuǐ就是她的尿,不管是什么,她肯定是shī_jìn了!”这使她心情一下子变得极其畅快,甚至有点飘飘然的感觉,为田岫kǒu_jiāo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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