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一吓,顿时停了动作,只感受到秘道尽头喷溅出一股股清凉的汁液,浇在guī_tóu上不甚舒爽。
这时,一道密语传入心中,正是师傅用传音入密的法子给我传法。
我一听便知是一套行功法子,依言运功,顿觉玉茎似乎自己活了一般,马口吞咽着方才那团液体的精华部分,一股暖流直达丹田,正是内功精进的征兆,好不畅快。
说是运动法门,实际却很快,待我吸完那团精华时,玉莲也才刚刚长吟完毕,媚眼惺忪,美美地瘫软下来,大字型躺在榻上。
我下身依旧胀紧难受,按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胯,再度挥枪上马,冲杀起来。
玉莲软弱无力道:「弟弟,好弟弟——啊……你太强了,让——姐姐歇一下吧……」我充耳不闻,但觉其岔开的双腿不利于chōu_chā,抓着她一对脚踝,按向肩头,将下身挺出来,便又用力插入。
她隐隐抽泣,无力地承受着我的肆虐,双手死死抓住床褥。
不知又插了几百下,酥麻的快感在guī_tóu凝聚,腰眼一紧,我连忙提臀深深刺入,guī_tóu顶在秘道里的小嘴上大力pēn_shè出来。
她被我一激,娇嗔连连,花心收缩,又泄出身来,这已经是今晚第四次了。
我按照师傅所教运功之法吸取精华,下身终于没了燥热之气,原本狰狞恐怖的yáng_jù缩回一条小蛇挂在挡下。
我这才发觉全身大汗淋漓,但精气神十足,丝毫没有疲惫感,师傅所传行功之法颇有奇效。
但玉莲可惨了,mì_xué口吐着粘稠的白汁,唇肉红肿难消,原本粉嫩的小蝴蝶变得鲜艳夺目。
她面色凄白,鼻息无力,面颊犹挂着泪痕,早已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偷偷拉开帐子瞟了一眼师傅,知道他已是入定状态,这才悄悄躺下,抱着玉莲睡下。
再睁眼时,天已渐亮,但屋内还是不能视物。
温热的鼻息扑打着我的面部,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玉莲正瞅着我。
「姐姐,你醒啦?」她「嘤」了一声算是答应,沉默半晌,她低声叹道:「弟弟太坏了,昨晚把姐姐搞得快死了。
」我一听连忙赔罪,她却「噗嗤」笑出声来,说是从未有过如此畅快的体验,这应该就是她说的肏得女子欲仙欲死吧。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我与她低声聊了许久,得知她和我一样是孤儿,早不记得父母长相,从小是在青楼长大的,十五岁开始接客,如今已过了两年。
她虽入行不久,但妈妈都说她房中秘术练得甚好,寻常汉子通常都不能使她泄身便缴枪投降,今日遇到我,竟初逢败阵。
我听着,心中得意,左手偷偷在她椒乳上掐了一把。
她娇嗔一声,右手来拿我下身,却摸着一个坚硬火热的ròu_bàng,不由身子一颤,「弟弟怎的又想要了?」我谄道:「因为姐姐太漂亮了,我实在忍不住嘛。
」她嗤笑着,似乎很是受用,「别给姐姐戴高帽,诶?别……疼!」我翻身压上,正握着yáng_jù寻找到她迷人的桃源口,她一把捂住穴口,娇羞道:「弟弟,不成了,人家吃不消了,姐姐用手帮你弄吧。
」我又复躺下,下体高高耸起,玉莲侧卧在旁,纤手轻柔地拿捏着我的宝贝。
不多时,马眼泌出些许淫液,亦被她用熟练的手法涂抹整个棒身。
她指甲时不时刮挲我敏感的龟菱,或二指夹住棒身上下套弄,湿滑的触感配合绝妙的手法,直叫人飘飘欲仙。
我也不闲着,上下其手,一手搓揉着那只风韵的乳峰,一手摩挲着她腿根芳草丛中那神秘的肉缝。
蜜唇果然余肿未消,尚有余热停留,我食指方要探入,她便夹紧腿根不肯放行,我只好刮弄那道鲜嫩的唇缝。
不一会儿,她鼻息急促起来,下身湿腻难堪,淫液沾满了我的左手。
我将沾有淫液的指尖点在她微热的面颊上,淫笑道,「姐姐,你看,这是什么?」她微微一嗔,乖巧地张嘴将手指吞入,吮吸干净。
眼看着天即将大亮,我却还没有泄身迹象,玉莲哼了一声,俯身跪在我胯下,螓首一沉,樱桃小口将怒挺的玉茎含住,一面吮吸,一面将粗壮的棒身吞入,发出「啾啾」的响声。
她将肉丸握在手中轻轻抚摩,将宝箫吞到极致,每每guī_tóu顶着柔嫩的喉咙了才吐出来。
酥麻的感觉逐步凝聚,我耸动腰身,将她小嘴当做mì_xué一样chōu_chā,玉莲配合着我的挺动,喉中轻轻娇吟。
很快我就到了那无法回头的一刻,她只觉得ròu_bàng一下在口中暴涨三分,随即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刚想抬头,却被我双手死死按住螓首,只能快速吞咽,呜呜作响。
一连pēn_shè了十数发,我舒坦地松开她,她连忙吐出yáng_jù,大口喘息,一时气急竟连连咳嗽。
我心道不好,连忙替她安抚后背顺气,她总算回过气来,假怒地瞅了我一眼,又看我无辜的眼神,噗嗤一声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