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精`彩-尐`說~烬`恠.01第`一~版-註*尐^說
数日后
幽暗的地底巢穴里,玛哈尔独自一人痛苦等待着“那人”到来,脸色苍白不停颤抖,浑身盗汗如雨地打滚着,左等右等,始终就是等不到那人出现。
“喝……喝喝……该死……啊……啊啊……夏……夏雅……你这该死的贱人!我想干你……碧莉丝……我要操死你!啊啊……”
傲慢的军长曾几何时有过这般下流行径,脑海中无时无刻都充满着碧莉丝被人lún_jiān时的yín_dàng画面,但就是怎么也触摸不到那曼妙的膧体,无法解决断断续续地懊恼淫欲,比起被迫吞下上千颗发情药丸恐怕也不遑多让。
“该死……我的头……谁……谁……我好想要……要……啊啊啊!”如今的军团总长正被人关在一处隐密房间里任由他疯狂地发泄,只可惜没有女人抚慰的躁动身体,怎么也无法抚平那无止境的可怕性欲。
(很难受是么?这种极度缺乏淫能的躁热感只是刚开始而已,总有一天你必须学着与色欲共存,甚至把它当成催促yù_wàng的强大动力。)夏雅的声音又在玛哈尔脑袋里响起,而这种论调似乎与堕魔族的魔镜亦不谋而合。
“放……放屁!啊啊啊!你……你在哪里!快……快出来……我要干你!”
(没有用的,我一直在体内监视着你的转变,以你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跟我做爱,就算勉强上了自己的副体也只会令你更加地难堪与难受。)
“啊啊!啊……少废话!快出来……让我干死你!啊啊!该死!好烫啊!我的下体……我的头都快要爆炸了!快给我想想办法……啊啊啊啊!”
(别着急,比比回来了,不用多久仪式马上可以开始了。)就在夏雅的声音刚说完,密室的门果真就打了开来,却见比比手里牵着一名半身裹着黑皮革的年轻孩子,扭动着性感裸露的白皙屁股,缓缓爬行到他面前来请安。
“唔唔……唔!”无法出声的孩子正用唔唔地闷叫声抗议着,浑身上下被迫拘束着各种性奴器具,让他想逃也逃不了地被迫趴在地上爬行。
“亲爱的主人,比比回来了。”
“为何去了那么久?”
“‘那人’要我到城里把这孩子给找回来,但比比实在太久没到地面上的世界,所以回来晚了,不过他有说等仪式正式开始之前,会设法实时赶到这里来的。”
“我明白了,下去吧。”
夏雅一听完比比的报告后,随即由玛哈尔shǒu_yín的yīn_jīng里射出大量地血浓凝精,并再度由精血化回女体模样,浑身哆嗦不止的可悲男人却仍殷红着血色眼珠,欲求不满地猛搓ròu_bàng!
“哈……哈哈!呼呼……可恶……让我干死你!你这贱人!给我……快点再给我!”
“真是没用的家伙……看看的你眼前,不正有个可爱玩物等着你么?”
“我要……啊哈!哈哈!”只见玛哈尔就像吃了巨量春药的公狗般直接扑往那孩子身上,还把滚烫地ròu_bàng死命桶入对方pì_yǎn内!嘴里不停发出呜呜地酥爽叫声,简直就像凶兽一般地毫无人性。
“唔唔……唔!唔!咕噜……唔!唔……唔唔!”那名浑身套着黑皮革的可怜孩子因为被各种淫具拘束着,紧贴的皮衣底下看不出是男是女,唯一露出来的那片白皙屁股却像雪一般地通透圆嫩,光露出半个股沟就足够诱人犯罪了,遑论此时此刻的玛哈尔根本丧失理智,完全无法自抑地拼命桶弄着小菊花!
“唔唔!唔!呼……呼……唔!唔!唔!”而那孩子的头套底下,似乎还塞着整整一大条假yáng_jù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来,痛苦的闷哼呻吟只能随着pì_yǎn被人qiáng_jiān而不停唔唔地乱叫着,泪水似乎也在皮套底下涔涔地哭泣着。
“哈……哈……哈哈……好……好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射出来……啊!哈哈哈!射……快射了……啊啊啊!”
玛哈尔猛力地把猎物牢牢地扣住不肯放松,脸色贪婪地死命停qiáng_jiān着对方,但硬到不行的发烫yīn_jīng却桶不到一分半钟,就急急忙忙把温热地浓浊jīng_yè给射在了gāng_mén里。
“喝……喝……哈哈……哈……”
说也奇怪,就在jīng_yè射出的一瞬间,玛哈尔的意识就像突然惊醒般地凛然一震,他迅速地推开对方,但见一股漆黑色地魔能已由甩泄jīng_yè的ròu_bàng上往四周攀升散开,简直,就像要被黑液给吞噬般可怕。
“这……这是什么?”玛哈尔这时才惊觉自身周围已有改变,不知什么时候摆满了各种仪式祭器,而自己正处在布好的结界中央,无形能量放大着这些从少年体内蔓延而来的可怕黑液,反扑到他身上!
“不……不可能的……”玛哈尔内心的畏惧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因为这样的场景他并不是第一次看到过的。
“你……你是谁……什么!怎么会是你!”玛哈尔颤抖地急忙拉开猎物的头套,却见方才被自己死命qiáng_jiān的可怜对象,竟然……是自己的闭门弟子萨达司!
“啊!啊啊!”
“咳!咳……呜呜……老……老师……咳!咳!”脸蛋像女孩般娇嫩的萨达司,死命地把塞在嘴里的yīn_jīng塞给吐出来,满脸扭曲地痛苦表情,简直无法相信道貌岸然的严厉恩师竟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