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
祝姿玲美个半死,也胀的够呛,玉手按着男人胸膛,说什么也不肯再做勇士啊。
可这姿势更加难过,肥臀晃动,xiǎo_xué提到龙头,蜜道里便发出抗议,逼迫着主人又慢慢套下,如此这般,三番五次,美妇的花穴便如绝了堤的黄河,淫液宛如天上来,奔向巨龙不复回,香汗淋漓,花枝乱颤,好弟弟,亲哥哥,老公,宝贝,哭笑难分,如诉如慕,浪声淫语,叫的一塌糊涂。
李若雨懒洋洋的靠在床头,也不用力,欣赏着如画美景。男人喜欢让女人在上面的感觉,那增则肥,减则瘦,著粉白,施朱赤的完美胴体配上端庄妩媚,雍容秀美的绝世之姿,再加上香江之花,豪门名媛的身份,此时像个贪吃却又怕钩的鱼儿,被巨龙弄的欲仙欲死,楚楚可怜,怎能不让男人迷醉?
男人时而揉捏háo_rǔ,时而抚摸yù_tuǐ,时而轻弹娇嫩的蚌珠,逗弄的美妇越发无法自已,自古华山一条路,横下芳心,排除万难,làng_jiào一声,「死就死了!」
肥臀用力,猛地下落,巨龙长驱直入,三寸五寸七八寸,插入美穴都不见。
祝姿玲如遭电击,子宫口差点被叩门而入,爽了个三魂离体,七魄升天,xiǎo_xué蜜道麻酥酥,滚烫烫,未等伐挞,阴精哗的一下,竟自泄了。
祝姿玲身子一僵,伏到男人胸膛上,呜呜一声,哭了起来。
「都怪你,都怪你!人家……人家不想这么快来的,冤家,它……它干嘛生那么大!」
李若雨啼笑皆非,心道你在上面又磨又扭,不泄倒还怪了,只得连亲带吻,柔声抚慰,「宝贝儿玲姐啊啊,一次怎么够?怎么也让宝贝儿高潮个五六次才使得。」
美妇圆睁大眼,娇嗔道,「才不要,三次我便要昏了,五六次还不死掉?」
「宝贝儿不会死,至多是舒服晕了。」
男人哈哈大笑,抱起美妇,不理佳人反对,把她摆了个跪伏之势,浑圆肥厚的丰臀高高翘起,晶莹粉嫩的美穴勾魂夺目,巨龙威风凛凛,扑哧一声,又把美妇插个严严实实。
这次可与祝姿玲那般小心翼翼,进退两难不同,李若雨猛抽狠插,大开大合啊巨龙抽到穴口,顶至花芯,龙头的棱角刮着花房里每一片嫩肉,次次贯穿,美妇双手抓着床面,星眸紧闭,被肏了几下,刚泄过的身子又通体火热,美穴里胀痛伴随着骚痒,只有被巨龙征服才能解除要命的渴求。
「呜呜……唔唔……坏蛋……这么狠心……轻点……轻点……哎呦……唔唔啊……受不了……插死了……」
男人一边肏着美妇,一边亵玩着弹力十足的肥臀,忽然想起同样美艳无比,与祝姿玲平分秋色的苏姀来,那个肥臀更加肥圆,美穴虽不如祝姿玲这样紧窄到了极致,却千变万化,犹如活体,一个似水,一个如火,一个娇怯,一个浪荡,若是苏姀也像这般翘着肥臀被肏,必定是挺,摆,摇,吸,媚叫淫哼,迷死男人不偿命。他日二美若同床共枕,享受那水火交融,巫山同赴,真个是人间美事了啊。
几乎每干一次祝姿玲,李若雨都觉得床上的能力又长了一分,巨龙深深浅浅啊,把胯下的美妇肏的呼天喊地,高潮迭起。
战到酣处,男人不断变换着姿势体位,床上肏到床下,床下又肏到双上,把香江之花肏的泄了又泄,泄了又泄,险些叫哑了喉咙,扭断了小腰,粉嫩嫩的美穴也红肿不堪。最后李若雨把美妇压在床上,亲吻摸乳,轻抽慢插,巨龙紧顶着花芯,研磨捣杵,逗得美妇又扭了会肥臀,飘飘欲仙,随着祝姿玲泄的荡气回肠啊,阳精才千军万马喷进了蜜道深处。
祝姿玲偎在男人怀里,情意缠绵,柔情无限,好一阵子,忽地又抽泣起来。
男人不解,忙问,「好姐姐,怎么了?」
「若雨,我……我明日便要回香港了。」
「怎这么急?不多留些日子?」
「我也不舍得你,可出来久了不回去看看说不过去,孩子们也会担心。」
李若雨大是失望,沉默不语。
「若雨,你生气了?」
美妇见男人如此着紧自己,倒十分欢喜。
「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今儿白天我那弟妹郑诗妍跟我说了件事,她在上海买了一家奢侈品店,非要把一半的股份送给我,我也搞不懂为什么她忽然要找我做生意,宋家的女人们一半是不做事的。不过我想如此也好,能多来上海陪你,就答应了。」
李若雨大喜,心道这郑诗妍倒还有点办法,看来得多干她几次才行。搂着祝姿玲在脸上亲了一口,「玲姐,明天我去送你。」
「不要。」
美妇摇摇头。
「你要去送我,我更舍不得走了。你前些日子跟我说的谢氏赌场的事,我已经跟婉琼说了,她让人把东西传了过来,我放到书房的桌子上了,你自己小心些啊。」
「宝贝儿玲姐对我这么好,我可怎生谢你?只有加倍奉还了。」
男人吻住美妇的红唇,良久也不肯放开,手又攀上乳峰,祝姿玲挣扎着躲开啊,「好若雨,我……我实在是不行了。」
可怎奈男人柔声温语,轻挑慢捻,情欲慢慢又被撩弄起来,只得分开长腿,把那福地洞天的xiǎo_xué奉献给巨龙了。
难得冬日里阳光明媚的天,离别之刻总要来临,祝姿玲万分不舍,紧拉着李若雨,三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