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人潮如涌,做生意商贩和逛街的游人、剑手客卿等形形色色的人四处穿梭,纵横交叉,十分热闹。

有的酒楼中传出琴弦胡丝,磬钟小鼓声响,有许多父女或伎团为糊口在酒楼茶馆卖艺卖唱,声音传到街路上,平添几分惆怅。

龙天羽很少夜晚出来骑马游街,看到古代建筑群内一番热闹景象,也顿感好奇,转向身旁的夏侯婴道“怎么没看见曹将军”

夏侯婴笑道“他早就去凤舞楼安排酒宴事宜去了,四周全是精锐兵,在安全上绝对没问题,除非有哪个不怕死的。”

龙天羽问道“那日行刺的刺客有什么消息了”

夏侯婴道“我早派人盯死他了,本想顺藤摸瓜,查出他背后的联络人和主谋,谁知刺客料到自己难逃此劫,今日午后已服毒自杀了,身旁留下一只瓷瓶,是冰蜍和寒蟹混合的具毒,此毒盛产于旧燕之地。”

灌婴、张云、陈婴、樊哙紧跟其后,再后面一排薛欧、虞峰、萧川、郭典及十几名部将随行。

街道百姓早听闻沛公今晚要在凤舞楼设宴,许多游客夹道观看热闹,一些未出嫁少女聚成一群群的频向龙天羽行注目礼,若得到他微笑还之,不知乐得跟什么似的。

诸将也跟着沾光,都挺起笔直腰干,拿出气势来,心想跟主帅在一起就是威风凛凛,只有樊哙此刻最低调,沉默寡言,跟平日胡言乱语喜喧闹的性情大相径庭。

灌婴见他心不在焉,以为他又闯了什么乱子被沛公责罚了,问道“老樊,你今个儿是咋啦,有啥要事让你心事重重的”

樊哙听他一问,忙道“没没,啥事都没有,你可不能多问我啦,嘿嘿,就是问俺,老樊也不会说的”

灌婴被弄得满头雾水,心想为何他道,即便我问他也不说呢这屠狗的今晚可有些古怪

龙天羽听到樊哙二人的对话,心中暗笑,回头道“樊将军,今晚你就痛快喝酒作乐,等明日就尽心去做好防御工事,可不能一直都心不在焉,反误了大计”

樊哙忙道“好,俺今晚就大碗大碗地喝那烧刀子酒,谁来跟樊某人比酒量”

夏侯婴笑道“樊大哥,你那肚子天生就是盛酒装饭的,我们正常人的肚瓜,可比你不过啊”

樊哙听着语气不对,双眉一竖,喝道“嘿,好你个夏侯婴,你不是变相骂俺酒囊饭袋、不是正常人嘛”

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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