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被人避之唯恐不及吗。」

「操你大爷的,老头子你哪冒出来的,想吓俺呀!!」

操着一口道地方言獐头鼠目的中年汉子,被身旁的老头子给吓着了,对方穿的是一副完整但外表严重鏽蚀的铠甲,跟他们这群穿粗布麻衣的民兵显得格格不入,这不显得很奇怪吗?

中年汉子想起了家裡的婆娘说过的恐怖故事,那些战死的沙场老兵不入轮迴,变成地缚灵,等待旅人踏上他们精心设计的死亡陷阱,完成抓交替的任务。

「回头吧…回头吧…趁一切还有办法解决前回头吧。

现在的情形简直和鬼故事的桥段一模一样呀,中年汉子低着头加快脚步,心裡不断唸着不要回头…不要回头…不要回头……

过了好几分钟后,那古怪的声音终于消失了,中年汉子微微抬起头,看见了那些熟悉的面孔,心中那股惧意总算是放下了,他小跑步到队长面前,拍拍他的肩头要和他报告刚刚遇到的诡异的事情。

手刚放在队长的肩上,中年汉子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怪异,这肩膀摸起来怎么这么僵硬?莫非他有五十肩??

嘎…嘎…嘎…嘎…队长的头180度转了过来,发出了类似长嗝那样的呻吟声,七孔流着黑色血液,张开嘴说道:

「终点:死亡…死亡…死亡…死亡……」

喀擦,汉子的头被活剥生吞啃了下去,沙…沙…沙…树枝上垂落下了数以百计的骷髅头,用粗麻绳将他们勒住,底下的小队陷入活人生吃的疯狂之中,人这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到本该死去多时的骷髅,眼睛冒出红光,扭着身体从背后掏出短弓,一次数发箭如急雨的射向众人,噗…噗…噗…轻薄的粗布衣根本无法抵御重重箭雨,这支杂牌军宛如麦子被人收割,成排的倒在地上,流出鲜红血液。

「混帐不准退!给我滚回来!!喂!听见没有,给我回…痾…来…噗哇!!」

领主被发了狂的士兵狠狠背刺了好几刀,直接命中要害,他看着手下溃不成军的部队被人一面倒的屠杀,虽然昏暗但他看见了树枝上站着许多黑衣人,他们手指哪裡,吊在树上的骷髅箭就射向哪裡。

领主彷彿开了窍,这群鬼东西是受人指挥的!!他们的敌人居然能指挥大批的骷髅头来作战?领主在震惊之馀嚥下最后一口气,临死前他心裡嘲讽地笑着:

「走着瞧韩德尔,我一定会在地狱佔个好位子等你来的,我们活不成,你离死亡也不远了。」

一阵阴风吹过后,森林再次归于平静,不过死亡的气息了起来,拖着缓慢的步伐前进,如同死亡的双手掐着韩德尔的部队,等待时机到来一举将他们绞杀!!

一公里之外,韩德尔的部队继续追踪地上的足迹前进,彼此间的声音彷彿遭人刻意屏蔽,他们没听见另一支部队死前凄厉的哀号,韩德尔边走边碎念。

「这小贼还真能躲,搜索了一个多小时,连个鬼影也没看到,莫非他们已经跑出森林了吗?」

「我想不会的…他们一定还在某处等着我们上门,嗯,一定还在某处…」

亚松赞的声音有些阴阳怪气,感觉不太对劲,韩德尔一个机灵,他忽然发现跟在亚松赞身旁的卡加德士兵不见了,不知从何时起他们全都脱队了,一阵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亚松赞,你们到人呢!」

韩德尔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语气变得不善了。

「是啊,我的人到哪裡了呢?我也不清楚呀。」

顾左右而言他,亚松赞打起了糢煳仗,韩德尔眼神示意左右上前拿下他,呼咻~漆黑的树丛中伸出几隻手,一把将亚松

赞来进去,沙…沙…沙…他们快速的在林间奔驰。

「你娘哩!我们被暗算了,快把亚松赞带回来!」

韩德尔气的大吼,十名身手矫健的士兵,如同猿猴在树林中穿梭,迅速追上带走亚松赞的那批人。

几分钟过后,十具被砍了头的身体,从林间的缝隙被抛出来,十颗头像是雪球般滚了出来,表情狰狞可怖,显然是死前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红叶城士兵举起弩机往树丛间发射,连续射了一百多支箭,没有任何人声,只有羽箭射在树上的咚咚声,这群经验丰富的战士气的快要抓狂了,出师未捷,还连续两次被敌人刷的团团转。

「当心!!敌人来袭!」

红叶城军队眼睛一亮,他们憋了这么久终于能好好干一场了,只要敌人不搞小手段,他们有绝对的信心赢过对方。

无数披着黑衣斗篷的身影朝红叶军逼近,士兵们拔出宽短剑严阵以待,准备给敌人迎头痛击,第一波黑影贴近,拿着短刀乱挥,红叶城部队不屑的冷笑,如此粗糙的挥刀技巧,比民兵还不如,他们轻鬆闪过攻击,提起利刃对准敌人柔软的腹部狠狠刺下去!

呼咻~~落空了!站在最外侧的士兵瞪大眼睛,心裡一句操你妈,怎么可能没有刺中身体的那种阻力和手感几个用力过勐的士兵还因此而跌倒扑在对方身上。

「干你娘,给老子滚开!给我…呀!!呜啊!!!!!」

这名勇敢的士兵再也起不来了,黑衣人用生鏽的铁刀将他的颈动脉割断,巨大的开放性伤口喷出红色血液,这样可怕性

的灾难四处蔓延,陆陆续续死了几十个红叶士兵,随着黑衣人的数量持续暴增,红叶军的死伤人数直线上升。

「散开!散开!两个人对付一个,靠人数优势把他们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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