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栖身伏于殿顶之上的赵启闻见了祈白雪口中说出的澹澹允诺之声,倒
也并不觉的如何担心,只是这内心当中却是稍稍有些吃味的在想:「倘使我与那
老骗子换个位子,调转身份,也向白雪殿下提出那个非礼要求,却不知道白雪殿
下会不会也一口气的答应下来,让我也操一操她那小嫩pì_yǎn。」
赵启心中想入非非,传动着旖旎念想,却听得殿下赤蛟老妖的嘴里发出一声
阴冷冷的笑声道:「你这老东西,休要再胡吹大气,莫说老夫没有给过你机会,
这是最后一次,若使你一炷香之内不能使我等满足心愿,老夫一会便将你一家老
小挫骨扬灰。」
那站在赤蛟老妖身侧的荆木王也一同站出拿腔作势的瓮声瓮气威胁道:「若
你叫老寡头我失望,我不但帮着老青皮将你一家数十余口全部分尸错骨,还要将
你那小孙女腹中未长成的胚胎祭练成血婴,哼哼。」
「无耻啊……你们这两个无耻小人……不得好死……」
李延儒口中翻来覆去的骂着这几句文绉绉的骂人言语,直气的吹胡子瞪眼,
却又无可奈何,瞧了一眼下身绵软不争气的短小事物,又看了看身旁那一脸依旧
操持着冷澹神情的祈白雪,只得垂头丧气的走至祈白雪身侧,沙哑着嗓音,嗫嚅
道:「白雪殿下……老朽……老朽……无能……还请殿下帮帮老朽……」
「嗯?要我怎么帮?」
祈白雪一对明眸看着那伸手捂着下体,一脸懊丧神情走来的李延儒发声疑惑
不解道。
「这个说起来也不难,倒是也挺简单的……就是……就是……有些太过屈辱
白雪殿下了。」
李延儒说着话兀自将他那一根绵软软的乌黑短小事物一下挺至祈白雪一张清
冷俏颜之前。
祈白雪这些时日以来满受神殿当中大律制约,虽是没有直接与男人有过kǒu_jiāo
含蛋的经历,但也并非是全然不懂,瞧见李延儒那干瘪瘦削的小腹之上蓦然递进
过来的绵软事物,心中却又如何不明白其话内真正蕴含之意,不由得微微侧过头
去,避开视线之中李延儒那一小节不堪入目的肮脏之物,羞恼说道:「我不会,
也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白雪殿下真是折煞老朽……老朽区区残破之躯又怎敢央求殿下替老朽做如
此低贱之事……」
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一脸的悲痛欲绝,愧然无比道:「老朽不敢央求甚多,
只求白雪殿下能够抬一抬头,正眼瞧上老朽的这一条劣根片刻,老朽便已经是心
满意足了。」
此时的李延儒内心之中倒也没有真个想过自己初次谋划便能夺取祈白雪檀口
妙处之清白处贞,窥见祈白雪作出的如此反应心下也不觉的如何气馁,反倒是内
心之中隐隐的愈发兴奋了起来,直瞧着小腹胯下祈白雪那张渐渐板正过视线,还
带着稍许微红,冷艳无双的俏美脸颊,直在心中暗过着狠瘾道:「你这不识货的
稚嫩丫头,你且睁大了明亮眼眸认真的看好了,一会老朽便用这根大宝贝事物在
床上狠狠的弄你那后庭嫩菊。」
心中一边发着狠劲,一边幻想着那祈白雪在经由过自己诸多手段调教之后,
翘着她那被nèi_shè满jīng_yè的娇翘嫩臀儿,主动跪伏在自己胯身之下,一双白皙素手
小心翼翼的揉捧着自己两颗卵蛋,檀口微张,一小口一小口的替着自己一根大宝
贝事物吞吐着棒儿含弄jīng_yè的贱贱模样儿,一时下体之上的绵软事物瞬间便是有
了激烈的反应。
在祈白雪那极其讶然的目光之中,承天阁大学士李延儒下体之上那原本萎靡
不振的一小截芊细绵软,正在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发芽膨胀,往外翻卷粗增
,不过稍时功夫竟尔俨然演变成了一大根新儿臂般粗细,青筋毕露的狰狞ròu_bàng。
祈白雪瞧着面前这根突突乱跳,几乎要顶到自己唇口肌肤,隐藏至此方才显
露出大半截龟首真容的狰狞之物,不觉心弦拨动,竟是罕之又罕的娇躯微微震颤
,清美娇颜之上显现出一抹吃惊至极的后悔神色。
「哼哼,老朽知你乃是重诺之人,此时才后悔却是不是已经有些晚了。」
李延儒瞧着眼前这位无论遭遇何种戒律淫辱都是一副冰冷神情,表情亘古不
化的清冷仙子面容之上极为罕见流露出的那一抹惊霞之色,心中不无得意:「且
看老朽再戏你一戏,用大jī_ba与你玩个面交。」
瘦削的枯腰看似撑不住力道的往侧微微一拧,带连着下体一根狰狞怒容也跟
着往侧轻甩,却有意无意间「啪」
地一记轻响,弹跳剐蹭在了祈白雪那张看似弹指可破的冷艳娇容之上。
「哎呀……白雪殿下……老臣年老力衰,气力不济………实在万死……」
李延儒面上一副惊惧神情,慌乱间连忙双手虚扶腰背,颤颤巍巍的折正身形
,却不料正因如此,他胯下那根巨大棒儿又顺着腰间力道往相反方向弹射而去,
恰好一下又顶在了祈白雪那朱红玉润的琼鼻檀口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