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给我……求你……」女人已经哭的梨花带雨,yīn_bù的肌肉群拼命的挤压、缩合,在诉说着她的子宫哀求浇灌的渴望。
「叫我什么?」他凶恶的叫嚷,甚至拉扯这个女人已经蓬蓬乱的秀发,湿漉漉的都是汗珠,都有点抓不住。
「老师……老师……求求老师……」这个女人,似乎终于学会了迎合他的兴奋点。
「哈哈……不错,求我什么?……」「啊,老师……老师……我是您的学生,您最最听话的学生……我很乖的……求您……射到我的小洞洞里……啊……我的小洞洞,就是给老师射的啊……」「啊……奶子呢?」他得意的听着胯下的女人的耻乱哀求,故意又在揉弄她荡悠悠垂下的一对美乳。
「奶子……就是给老师……摸的……」「这里呢?」他甚至在用食指揉玩在自己yīn_jīng插入yīn_dào的接缝处,上沿,一朵淡褐色的柔媚菊花。
「这里也是……给老师……玩的……学生的全身上下,那都是给老师玩的啊!老师要玩哪里就玩哪里!老师要怎么玩,就怎么玩!!!」女人明显经验还浅,还没有学会太多的淫语来侍奉自己,但是仅仅是那种撕心裂肺的驯服哭嚷,已经足以让费亮满足:「求求老师……射我……先射我……射我……操我……奸我,玩我,弄我!!!」女人已经在翻白眼了……但是费亮却不肯射在子宫里。
像这种完完全全是有求于自己,除了献身被奸之外根本就无可奈何的女人,他也懒得戴套。
但是……他不愿意再发生一次当年那样的意外。
说句难听点的,当年,要不是薛小艺怀孕了,自己的仕途也不会终于「常务副校长」这样的地步。
他拔出自己黝黑的jī_bā,将女人一把翻过来,将自己臭烘烘的yáng_jù对着女人的嘴巴就拱了上去。
女人毫无选择,屈辱的张开嘴巴,伸出舌头。
一股,又一股,又一大滩,浓稠白浊的jīng_yè,冲进了这个女人的口腔。
精汁甚至都来不及灌进去,在她的鼻子上,脸蛋上,嘴唇上……挂满了污浊。
……泄欲完毕,女人去洗澡,费亮老师穿着睡衣,躺在大床上,胡乱的按着遥控器。
「费……老师……」女人怯生生的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已经裹上了一条雪白的浴巾。
似乎有些屈辱,又有些尴尬的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yù_wàng已经得到了发泄,那只是xìng_yóu_xì时的趣味,费亮现在却没有故意去折磨这个女人的心思了。
他装作和蔼,甚至有点抱歉的笑了笑,冲女人温柔的招招手:「来……」女人才被蹂躏过,无可奈何的接受着这些羞耻的淫辱,正怕他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不留给自己,听他温柔的声线招呼,仿佛是握到一根救命稻草,像一只得到主人召唤的小宠物一样,「嘤咛」一声,扑到他的怀抱里,甚至主动的,两条修长结实的长腿岔开,和费亮老师的两条腿交叉起来,好让自己的大腿肌肉,可以按摩一下费老师刚刚得到满足,对她进行了奸玩淫辱的那根yáng_jù。
「小玫……不好意思,刚才弄疼了没有?」费老师笑得真诚,说的温柔。
这是充分给了对方台阶下。
「没……你们男人……嘻嘻……是不是都这么色。
」怀抱里的女人也勉强找到了「情人呢喃」的感觉,放松了许多。
「不是……这不是你太漂亮了,我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么。
」费亮依旧是一脸真诚,和这个女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一只手肆无忌惮的伸到浴袍里,将她的rǔ_fáng捏的团团变形,一只手却在调整遥控器,继续看着电视节目。
……这也不能怪他心不在焉。
怀里的女人,名叫盛小玫,是原河西省田径队撑杆跳运动员,成绩也算不错。
但是在全运会上却是兴奋剂检测呈阳性反应,被列入了负面典型。
现在,省队已经开除了她,二十六岁的女人,没背景、没靠山、没文化、甚至都没什么社交圈子,除了撑杆跳什么都不会,本来是期待着这次全运会能出一个好成绩,在河西田径中心留下一些光彩,将来退役好有条出路……这下好了,天崩地裂,等着露宿街头吧。
这个女人,本来是陈礼处长那里「控制」的,只不过盛小玫的身段还算有几分诱惑,但是五官却很普通,算不上姿色怡人,陈处长究竟奸没奸都不一定……如今,陈处长早已经化为一丛黄土,盛小玫这种情况,已经是毫无出路。
等待着她的,只能是带着一腔迷茫,空手去社会上找一份工作来谋生。
这种事,对于练了十几年田径的她来说,简直跟要她的命也没什么区别。
现在……费亮知道,自己这个陈处长的「老朋友」,已经是她唯一的指望了。
但是,这个丝毫没有挑战,也谈不上美女的二十六岁撑杆跳运动员的献身求奸,确实也让他快活得很有限。
这不是说刚才做的不够爽,而是一种心理感受问题……他可是费校长……曾经黑白两道一踢两开的河西体育圈人物。
他想奸的,是自己学校里水灵灵的yòu_nǚ初中生,他想奸的,是经过残酷淫魅调教的红牌嫩模,他想奸的,是言文韵、许纱纱这样的当红体育明星……但是现在……他已经不敢了。
别说言文韵、许纱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