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嫁到孙府,与协枫也算相敬如宾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只是好景不长,他不知从何人那里道听途说了什么,回来就对我又打又骂,说我不贞洁,嫁与他之前竟然和古公子有染,丢尽了他的颜面,让他在朋友那抬不起头来。自此他就像变了个人,整日流连花街柳巷,经常喝醉了才回来,有时候也打我一顿骂我一番。”说到这,她早已泣不成声,泪如雨下,苏芯蕊忙上前安慰了几句,又用丝绢为她拭了泪,等她稍微平静一点,遂问道:“他如此混账,他爹娘也不管吗?”

“碍于爹爹是丞相,公公婆婆一开始也来劝解,只是听了他的胡言乱语后,就信了他的话,三人越发欺负我起来。”

“好混账的儿子和爹娘。”苏芯蕊破口大骂,眼里的怒火腾腾燃烧,“都这样了,大姐,你怎么能忍受的住?为何不让爹爹帮你讨回公道?我们苏家的女儿怎能让人白白欺负了去?”苏芯蕊义愤填膺的说道。

“爹爹若知道我曾倾心于古公子,必会愤怒,只会给他蒙羞,何况这些又如何能解释清楚?罢了,这就是我的命,不能忍,我也得忍着了。”

“错,你为什么要考虑这么多?在我的字典里,家暴是绝对不允许的,不管女人做错了什么?男人都不能动手。等等,我可以问你一个隐私一点的问题吗?你要老实回答我。”苏芯蕊突然神秘的问道。

苏芯梦轻轻点点头,既然说到这了,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了。

“你老实告诉我,你和古公子有没有真的那个?”她凑近她,小声问道,依她对古人的了解,那么保守的观念,连碰个手都不行,更别提些更为亲密的动作,何况还是养在深闺里的大姐,那个仙子下凡一样的女子。

苏芯梦小脸一红,“蕊儿,休的胡说,那只是协枫的醉话,不得当真的,我和古公子,一共也没见过几面,也只是说过几句话,绝对没有你说的那种???那种事。”她一个已婚少妇都不好意思说这些,她这个才十三岁的妹妹怎么就说的如此自然。

“既然没有,那你为何不和孙协枫说清楚?”

“说了,可是他不信,他相信了那些流言蜚语,而且最重要的是,洞房chū_yè我,竟然,竟然没有那个,让他更加确定我与古公子有染,如何也解释不清楚了。”苏芯梦的小脸就像熟透了的苹果,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你是说落红?”苏芯蕊问道。

苏芯梦娇羞的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头,和自己的妹妹讨论这么隐私的事,实在难以启齿啊,可是对方却一脸自然的表情。

“chū_yè没有落红,是很正常的事啊,可能因为不小心摔倒把膜摔破了,还有,有的人天生就不会有落红,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呀。”苏芯蕊说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一脸鄙视的说道:“就因为这个,他就判断你与古公子有染吗?”

“这个正常吗?”苏芯梦疑惑的问道,在她的认知里,和成亲之前别人教她的那些东西里,落红都是必须存在的啊,他犹记得洞房花烛夜,当他看到洁白的床单上一尘不染,他错愕的望着,幽深的眸子忽的收紧,最后拂袖而去,“他一开始只是有点疑惑,也未说什么,对我也很好,直到别人和他说了那些话,他才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对啊,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世界本就很奇妙,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就不要为这个介意了,他不过是一个不值得爱的笨蛋而已,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妻子,真是有够蠢的。来,我先为你涂点药,伤口很快就会好的,而且应该不会留疤的。”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碧绿的小瓷瓶,“这是我从王爷那拿来的,我试过,效果非常好,只是才涂上去会变成大红色,三日便会自动消失,不过,你的伤不在脸上,也无妨。”苏芯蕊起身去关好门窗,“你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检查一下身上,看还有没有伤?顺便一起给你涂了。”

苏芯梦扭捏了半天,也不好意思脱衣服。

苏芯蕊关好门窗,回来,见她仍没动静,好笑的说道:“大姐,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关系了?再说我只是帮你检查一下伤口,现在把我看成是一名女大夫,你好,我是苏大夫。”

一句话终于逗的苏芯梦破涕为笑,“哦,好吧。”她终于点头答应,轻轻脱下一件件衣衫,露出后背,只见那里也布满了各种伤痕,苏芯蕊的心又狠狠抽了一下,眼里似乎有晶莹的泪珠滚动,对眼前这个算的上是姐姐的人多了几丝心疼,她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才继续给她抹药,动作轻柔缓慢,生怕弄疼了她,她也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却要承受这么多,心里一定很苦吧。姐姐,放心吧,这个仇,我一定会为你报,那个天杀的男人,你给我等着。

孙协枫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难道是自己受凉了?不会啊,自己身体一向挺好的啊,他举杯继续喝酒,也不知道那贱女人回去有没有乱说话,要是说错了什么,回来他绝饶不了她。这样想着,他又为自己倒了一杯。只是他不知道,这一走即是诀别,她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好了。”总算涂好了,她还是非常省的,一瓶药才勉强够用。“明日见了王爷,我再找他要一瓶,对了,今日你回来,是孙家人让你回来的?还是你自己要回来的?”照说孙家人应该不会轻易放她回来啊。

“他们让我回来的。”苏芯梦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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