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大姐似乎有些眼热,又不好硬上来扯了我和爹,见我低垂的头在自己的股间游弋,忙叉开腿把下身踮起,手却来找我的头,两下里往一起凑着,嘴里含含煳煳地哼起来:“妹儿……给姐舔舔……”我迷乱之中被大姐抓住了头发,身不由己的便俯下了身子,吐出舌头像个饿极了的母狗,吧嗒吧嗒地舔了个尽兴。

大姐便再也忍不住,“啊啊”地叫得越发疯狂。

大姐的呻吟悠扬高亢,我的叫声痴狂婉转,整个屋里都洋溢着一股子淫靡。

爹也被这种气氛感染的也更加沸腾,没了命的耸着推着,一连串的抽送把我的腚眼弄得恨不得翻了出来。

记住地阯發布頁那一瞬间,我涨红着脸几乎再也喊不出来,脖子上满是青筋,一口气就憋在了那里,大张着嘴就那么僵着杵着,好半天,才终于缓过气来,随后,身子便轰然倒下,软软地趴在了大姐的胯间,急促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居然被爹在腚眼里操得高潮了。

爹看着我,啪地一下,一巴掌打在了我的屁股蛋儿上:“咋了?老闺女?这就不行啦?”我犹自气喘着,闭着个眼睛努力地调息,过了一会儿,这才长长地哼了一声儿,似乎那刚才飘走了的魂儿终于又附了体:“死了,死了,我被亲爹给操死了……”爹嘿嘿地笑,挺着jī_bā意犹未尽地又来回地抽动了几下,弄得我“哎呦哎呦”地直哼哼,回着手往身后推着爹:“不行了,爹,让闺女歇会儿……过一会儿再好好孝敬你老人家……”一抬眼皮,见大姐仍辗转地在那里煎熬,忙抽身,小心奕奕地把自己的腚眼儿从爹身上松下来,像个撒了气的皮球,“噗通”一下,跪在了一旁,有气无力地指着大姐。

大姐这时候也微睁着毛眼,迷离地瞅着爹,一脸的饥渴焦躁。

爹捏着湿淋淋地jī_bā,夹在指间依旧是一副张牙舞爪狰狞的模样儿。

大姐一眼看见却是无比的悸动,不由得把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大大叉开了,痴痴地迎着,上身也下意识地探了起来,晕晕乎乎地候着,嘴里喃喃地自语:“快,快点儿……”爹手里扶着jī_bā蹒跚地挪到了大姐身边。

大姐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把便把爹紧紧地攥到了手里,抓着胳膊再不放手。

记住地阯發布頁爹坏笑着,却把自己的东西在大姐滑腻的私处蹭了几下,弄得大姐又是一阵哆哆嗦嗦。

爹瞟了一眼趴在一边惊魂未定的我,我仍自气喘吁吁的,见爹看着自己,心里却也为大姐着了急,忍不住推了他一把。

爹却不急插进去,咧着嘴冲大姐说:“求我!”说完,又把那东西在大巧下身蹭。

大姐嗫嚅着,手却把爹的胳膊攥得更紧:“求……求你了……爹啊……”“求我干啥?”爹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小人嘴脸。

虽然大姐和爹早就是惯犯了,只是让大姐当着我的面求爹操她,大姐一时竟涨红了脸说不出口。

“快点啊,求我干啥啊?”爹见大姐迟迟疑疑,也有些难耐,忍不住去催。

“啪”地一下,爹憨粗的家伙在大姐嫩滑的下身重重地甩了一记,把大姐弄得又是一颤,浑身哆哆嗦嗦,终于咬了牙,紧紧闭上眼睛,从牙缝里慢慢地挤出了几个字:“求爹……操我!”爹竟还是不依不饶,甩着个jī_bā,“啪啪”地抽打着:“操啥,说!操啥!”记住地阯發布頁“操屄!操我的屄!操你亲姑娘的屄!”大姐索性豁了出去。

把爹听得“嗷嗷”叫着便一股脑灌了进去,捅得大姐身子一紧,叫得更加欢畅淋漓。

我伏在那里听着,竟没来由的也是气喘,听着“啪啪”声响,疲惫就泉涌上来,顾不上身旁交合的大姐和爹,也没心思理会炕梢里熟睡的娘,竟这样光腚啦差,迷迷煳煳的睡了。

“楠儿?你啥时回来地?”娘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话又传到我的耳朵里,如炸雷般轰响,把个原本睡着的我瞬间从天上拉回人间。

我挣扎着稳住心神,左右四顾,爹和大姐早已熟睡。

“呃……”我一时间愣住,不知道该怎样回娘的话。

娘也不等我回答接着说:“你回来就鸟悄的睡,你姐和你爹都睡着了。

”说完着身体就转过去另一边。

这……我蒙了,心里叫着:鬼打墙,一定是鬼打墙。

听娘说过,遇上鬼打墙只要划根儿火柴就能破,紧着欲坐起来,竟又听见了外屋的脚步声。

我的呼吸再次停滞,只好眯着眼装睡,听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地来到头上,我忽然使上全部力气坐起来,睁眼看时,面前居然空无一人,或者也可说是空无一鬼。

本来我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决定和丑老头直接正面冲突。

可是面前的空空如也竟让我不知所措,原本堆砌的心里防线瞬间土崩瓦解,恐怖感刺激着浑身的汗毛起了静电般根根挺立。

咬了咬牙,决定下地去找火柴,点了或许就能摆脱也说不定。

手支在炕上刚要起身,就感觉胳膊上给一只冰凉的手死死的按住。

我惊恐的看过去,却不见任何东西,但是胳膊上的触感却是实实在在地冰冷。

我紧着伸另一只手去那处胡路,却发觉两只胳膊已然同时被那无形的冰冷的手紧紧的攥住,使不上一丝力气。

我拼了命挺起胸脯,撕心裂肺的喊叫:“爹!娘!有鬼啊!大姐……”毫无意外的,我并没得到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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