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的jī_bā也同时撑得满满,舌头和两腮被杵得已经有些麻木。
我的上身短袖也早被扯掉了,六只手在我两隻奶子上游来游去,让我感觉麻麻的开始痉挛,只是上中下都被钉住使的抖动并不显眼。
不行了,我要被这三个男人一起干到高潮了吗?那实在是太过羞臊。
然而诚实的身体并没被我的羞臊影响,我身下的液体就如撒尿搬“哗”的一下喷涌而出,挤过屄和jī_bā留下的一丝丝缝隙,撒满在身下两个人的jī_bā上,在月光下晶莹剔透。
我足足被他们三个折腾了一个小时,这期间他们还分别调换过各自的位置。
再我嘴裡,屄裡,还有pì_yǎn裡都分别灌满了三个人jīng_yè的时候,他们才开车扬长而去。
短袖和内裤还在车裡,我也顾不上只能裸露着奶子,穿着被扯得七零八落的裙子往家走。
这个扮相当然不能去王大爷家了,何况王大爷家过道上还有那个老头堵住。
虽然一想到那个老头仍不免心惊肉跳,然而此情此景下哪有害怕的时间,我只想赶在家裡没回来人之前换好衣服避免事态的恶化。
何况我这模样万一被村里任何人看见,恐怕都会成为全村人茶馀饭后的谈资了,到那时候我真要被唾沫淹死了。
其实我并没打算把这事儿告诉任何人,这事儿闹大对我也没好处的,毕竟他们手上攥着我的小辫子,我和老姨夫在四轮子上那点事儿……想到这,我啐了一口嘴裡残存的jīng_yè,也没时间理会大腿根处黏煳煳的难受,就任由着yīn_dào和pì_yǎn裡汩汩往外流的粘液淌满了腿上。
脚下紧捯几步,人已经来到了家门外。
透过窗子看,果然没人回来,这才长吁一口气。
想要伸手拉门时,忽然感觉背后一阵风呼啸着吹过来,直把自己的裙子吹的高高飘起,我光熘熘的雪白屁股就这样暴露在了月光下。
“哎呦”,我一声惊叹,下意识的想把裙子盖住自己的屁股。
我知道这大半夜裡没有人的,这只是属于每个女孩都会有的无意识动作。
同时慌乱的回头看着四周,藉着明亮的月光发现不远处居然有一个枯乾的身影杵在那裡,一双无神的眼正直勾勾盯着我光滑的屁股。
第二十一章三人同床我甚至觉得自己在劫难逃,被姐夫破了chù_nǚ就像开启了悲惨的人生轨迹,当你的右眼皮整日跳个不停的时候,久而久之你会觉得,原来那一切竟是宿命。
就在数天前我还是懵懂无知的少女,对性满是憧憬和渴望,嚮往着把自己最珍贵的第一次留给丈夫。
你很难想像我这么一个平凡不过的女孩,却过着任何女孩都没有的不平凡经历。
短短数天我竟从一个对性一无所知的女孩,变成了一个人见人骑,人见人操的女人,这当然是可悲的,更是可笑的。
平凡的长相,瘦弱的身材,矮小的个子,末尾的学习成绩,这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我将会有着最普通不过的一生。
我是自卑的,正是这自卑让我不合群,让我懦弱,甚至对男人的骚扰和强姦都选择逆来顺受。
我知道自己不是天生的骚屄,然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是我坚持贯彻的不抵抗政策,或许最多我只想到逃避,并没想过该不该反击。
回想姐夫第一次把手伸过来的时候,我心裡竟然有一个想法,终于有人看上我了……我跌跌撞撞丢下怪老头的身影,回到家稍稍平复一下心情,好在家裡没人回来。
我已被三个吸烟男折磨得精疲力竭,由于身心的疲惫,反而澹忘了对于怪老头的恐惧,简单处理了身体躺上炕头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睡醒时天已大亮,我慵懒的抻了抻身体,家裡就只有姐姐在洗衣服。
难得有一个没挨操的夜晚,我充满了活力。
“姐,就你自己呀,爹娘和年哥呢?”我疑惑的问。
“爹娘在老王家还没回来呢,王大爷今天出。
“你年哥昨天就回家了,说是回去给老祖宗上茔。
”“额”听说姐夫回家我竟然莫名的一丝失落:“你啥时候回来的啊”“昨晚就回来了啊担心你害怕,谁知你睡的跟死猪似的”姐姐一脸怨气接着说:“大早上的还得给你洗衣服,你看你裙子造这样,昨晚干啥去了?”我一时语塞嗫嚅着:“我回来的时候摔了一跤……“姐姐把洗到一半的裙子凑到我面前微嗔道:“把裙子摔这德行你啥事没有?”随后又指了指裙子上一条白印儿说:“这是啥咋摔出来的?”显然姐姐对我裙子上的白印儿有所怀疑,我心裡一乱还没回答,姐姐又说:“以后弄的时候别穿着裙子,知道不?”“啊……”我吓傻了,心裡千头万绪的想理清思路,姐姐是知道了什么?姐姐看了我的表情脸上笑起来道:“自己弄还流这么多水,我老妹儿挺骚啊。
你才多大,就想男人了?”听姐姐这么说我跳到嗓子眼儿的心才落回肚裡,我羞红脸低头,”没……没有啦!”姐姐听我这样说,笑得像岔气弯下腰,“你还知道害臊那?自己弄的时候咋不害臊?”我听了姐姐的话,就伸手去追着她打,她则围着洗衣盆转着圈躲闪。
中午时候表姐夫刁海泉叼着烟进来,说是让我和姐姐去二舅家吃晚饭。
我是不怎么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