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夏雪平气鼓鼓地对我说道。
「……夏雪平,你……你给我打电话啊?」「你干嘛呢?」「我没干嘛……我……我看电视剧呢。
」我故意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难道我能告诉她:我在偷窥你呢?「……看一天电视剧啊?」夏雪平脸上露出三分笑意,举着电话说道:「我说,你该不会是看了一天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吧?」「什……什……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我就是看电视剧呢!」我心说,你可比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里面的女人们好看多了。
「哼……电视剧有那么好看么?」夏雪平冷冰冰地对我说道,接着又小声碎碎念似的跟了一句,「……也不知道给我来个电话!」「啊?」听了她后半句话,我有些惊讶,也有些欣喜。
「你……你昨天跟我斗完嘴了,今天就不想理我了,是么?」「不是,我没有……」——嘿!可真会倒打一耙啊!怎么感觉,我摇身一变,还成了责任方了呢?「我不管……你个小混蛋!……明天早上早点过来接我!我睡了!」夏雪平说完,对着电脑哼了一声,然后挂了电话,合上了电脑。
我又赶紧把我的显示屏切换到了扫地机器人的视角,只见她居然抱起了正在充电的扫地机器人,撇着嘴扇了扫地机器人两个巴掌,接着就去刷了个牙、洗了遍脸,然后就关灯躺下了。
看着她盖上被子以后,我却忍不住对着屏幕笑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去接她,我还没进门呢,穿好了一身黑色警服、头髮盘在后脑扎成了一个髮髻,戴好了女式警官帽的夏雪平就把我推了出来,又直接反手锁上了门。
「……干嘛啊,这么着急?」我对夏雪平问道。
「嗯?你忘啦,我没跟你说么?」夏雪平眨了眨眼睛看着我。
「跟我说什么了?莫名其妙的……」「哦,我忘了告诉你了……」夏雪平敲了下自己的额头,接着一边拉着我 下楼,一边跟我说道,「这不快10月5号国庆节了么?省厅每年快要国庆节的时候,都会找一天开上一整天的报告座谈会,每次都能从早上8点开到晚上8点,所以今天我可没工夫跟你在屋裡一边吃东西、一边閒聊了。
」「我的个天!开12小时的会?那也太熬人了吧?」我说着,帮夏雪平把车门打开,「哪个王八蛋定的这个规章啊?」夏雪平上车之前转过头,白了我一眼:「不许你这么说你外公!快上车!」「哦……」我叹了口气,无奈地拧了下眉毛。
——这扯不扯?本来我想埋怨一下这个会议的奇葩时长、来取悦安慰一下夏雪平的,哪知道,我这一开口,居然把我外公给绕进来了……我一边开着车,一边看着夏雪平,至于她边吃边给我讲的那些什么会议章程、外公是为什么要跟当初的第一代省厅官员们制定下来这么一个会议,这些话我一律没听进去,因为我身边,正坐着一个可以把「制服诱惑」四个字完美定义的女人。
从庄严的警官帽裡熘出来的、搭在脸颊两边的髮梢和贴近耳际的鬓角,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黑色的警服把夏雪平的好身材,完美地凸显在了布料下面:贴合身形的警服釦子紧繫,二指多宽的武装带一勒,把夏雪平侧面的曲线毫不掩饰地展现了出来;虽说警帽上的青天白日五角星国徽、肩章上的鸢尾警衔花、推到了风纪扣处的领带温莎结、胸前银闪闪的警员编号,以及系在腰上的武装带,让本来就拥有高傲身姿、冷峻面容、一双常年缺乏温柔可以杀人的眼睛的夏雪平,看起来更是能拒敌于千里之外,但是又的确把她那本来就纤细且健美的长腿,显得更加修长,让那饱满的屁股看起来特别地具有轮廓感。
我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些不了解夏雪平搏击功夫、坚韧似魔鬼的性格的色鬼们,譬如之前那个国际刑警驻f市的令人噁心的白人老头,明明本应该看得出来这是一朵长满了倒刺的冰玫瑰,却依旧忍不住对夏雪平伸出咸猪手了——没领会过东方美的西方人,哪受得了这个?就算是换了此时的我,我的心率似乎也骤然增加了。
真不知道,她穿成这样去开会,省裡的那些大员与其他县市分局的负责人裡头,又得有多少人对着夏雪平的身板偷偷流口水了。
于是,现在在我的心裡头又徒增了一丝顾虑,即便我知道,夏雪平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对她有任何对其不轨的苗头出现。
说起来,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夏雪平穿警服了,实际上在我小的时候,她每天上班穿警服的次数要比穿西服的次数要多。
在现在的我看来,穿着西装的夏雪平,让我着实有种想要找到一片花海,把她推倒后彻底扒光、撕烂她的外套和衬衫的冲动,而穿着警服的夏雪平,则是让我特别地想把我自己tuō_guāng,然后就这样趴在穿着警服的她的怀裡,沐浴在阳光下,枕在她的大腿上安静地躺着。
「哎、哎!做什么白日梦呢?我走了啊!」夏雪平连叫了我两声。
「哦?……好,好!」我连忙回过神。
「什么就'好、好'的,你听我刚才跟你说什么了,你就答应?」夏雪平睁大了眼睛,有些不高兴地看着我:「何秋岩,你这样可不行啊!告诉你,在我的手下做事,可不允许有任何开小差的。
我发现你这几天总这个样子!你要再这样,我可要以组长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