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等我烘乾了衣服,又外出去陪蔡梦君买了一大堆彩灯、彩纸、蜡烛和装饰物,还去了一个均价900元以上的蛋糕房,订了一个两千块钱的黑森林蛋糕。
我接着开车给蔡梦君送回了她学校的宿舍,载着满满一车的东西回了自己的房间。
于是,这一天就这样平静地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蔡梦君的电话轰醒的:「何秋岩,听你说话,怎么感觉你还在睡啊?」「天还没亮呢……有什么事情吗?」我无奈的问道。
「哈哈,原来你也会睡懒觉!何秋岩,已经九点半了哦!」我把手机拿到面前一看,何止九点半,明明是差两分钟就9:40了。
昨天晚上定好今天早上10点去取蛋糕的。
我勐拍了一下脑门,该死,我忘了一连三天都是阴天,天气预报说过今天还要下雨。
我应付了蔡梦君几句就去洗漱了。
我翻出了之前那套已经洗过的军绿色夹克,穿了件黑色长袖和深蓝色牛仔裤。
临出门的时候,我隐隐觉得不安,一摸身上,我发现我忘了带枪,而口袋裡却有满满的一袋子弹。
我站在门口踌躇半天,还是回到了床边,把床头柜裡的手枪别在了身上。
或许是因为已经坦诚相见过的缘故,今天的蔡梦君的胸部较之以前,似乎缩水里的一圈,不过这样的她看起来,倒是更让人感觉舒服,胸脯少了一些,身上却多了一股清纯大姐姐的气质。
接到了蔡梦君,取到了蛋糕,我便问蔡梦君去哪。
蔡梦君毫不犹豫地告诉我,直接去段亦菲家,说着,还拿出了两隻钥匙。
「直接去?你不先跟她打个招呼?」我对蔡梦君问道。
蔡梦君慵懒地坐在副驾驶上抻了个懒腰,对我说道:「哎呀没事啦!菲菲跟我说,她今天中午十一点半的时候才会从疗养院回家。
我不是在想,提前去她家帮她佈置一下家裡,这样的话可以给她一个惊喜嘛!而且我和她的关係,你都不知道好到哪种地步了——跟你说你可别嫉妒,如果我是个男人或者菲菲是个男人,我俩可能早就结婚了!所以我去她家,理所当然。
」「你最好还是打一个吧……」我依旧犹豫着。
「怎么了?」蔡梦君看着我,她用眼神瞄准着我的五官。
我也意识到刚才自己确实有些心不在焉,今天的进度条越走,我心裡越是觉得今天可能将会在段亦菲家发生什么——我从来不相信通灵、占卜之类的东西,可我今天却坚信今天这日子可能不是什么好日子。
因此,我在蔡梦君身边,倒像个做贼的,心虚得紧。
「什么怎么了?」我绷着表情装作内心无事一般问道。
「怎么感觉……你今天有点紧张呢?难道是因为要去菲菲家裡么?」「我……我……说实话,我平时就这样,每当说要去别人家串门做客,我都会有点紧张……」我编谎道。
我真佩服我自己,现在的何秋岩,已经是个撒谎成性的人了。
「你还有这毛病?这可是心理疾病!」蔡梦君难以置信地说道。
「嗯……而且说起来,你确定段亦菲不在家么?」我想了想,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人家段亦菲跟你熟得很,但是跟我,毕竟我这么过去,也只是第二次跟她见面,我就这么跟你贸贸然地不打招呼就进人家的家,多失礼啊?」蔡梦君想了想,点了点头,接着拿出了手机:「喂,菲菲——」「呵……呼……呵……呼……喂,哦,是……是梦梦啊?有事情么?」电话那头的段亦菲似乎在做着什么体力活的样子,她在电话裡喘得十分地厉害。
「菲菲?你这是在……在做下肢复健么?」蔡梦君听着段亦菲的喘息,眨了眨眼问道。
「对……呼……嗯!……呼……呼……呃!……我……我在做复健……好累……好累哟……」段亦菲回答道。
蔡梦君的手机并没有开免提,但是电话裡段亦菲的喘息声被我听得却是一清二楚,其实在我听起 来,段亦菲说话时候的喘息声可以说是十分淫靡,偶尔她喘了两下以后,会发出几声令人心裡又燥又痒的低吟,很像……不,完全就是女性xìng_jiāo时候的叫床,她的娇声轻喘,似乎有些唤起了我双腿间那根昨天并没得到充分释放和满足的玉尘;可我转念一想,我到现在也没听说段亦菲身边有男朋友或者性伙伴,而以她的性格特点,那么孤僻冷峻的一个残疾女孩,也应该不会在最要好朋友打来电话的时候,还在继续自慰;或许,对于一个失去双足的女生来说,全身的性感带会产生一定的畸形和偏差;说不定,在疗养院裡,可能会有哪个男医生、男护工会对她进行常年的xìng_sāo_rǎo、吃豆腐也是有可能的,毕竟她自己没有太多反抗的能力——不过看那天,她对我指出的卢紘的死跟她有关这件事并不否认,我想哪个吃了豹子胆的男医生、男护工敢佔她的便宜,估计那人离死也不远了;可能,在她撑着支撑物做着蔡梦君口中说的下肢复健的时候,由于肌肉的动作,会刺激到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也有可能,她在做复健训练的时候完全是很痛苦的,所以才会连喘息和低吟,毕竟女生痛苦的时候发出的声和性活动得到快感时候发出的声音是那样惊人的相似,只不过我自己的脑子太污秽了,自然而然把很严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