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说道。
听她说完,我直接把她拽倒在了我身边,接着双手在她双腿上方鼠蹊部位用力一扯,接着使劲一撕,这条带着我的污秽jīng_yè的黑丝就彻底被撕成了两半。
接着,我把她身上两半的裤袜扯掉,丢在了地上,而这个女孩,像一个有温度的芭比娃娃,任由我这样把她剥个精光。
接下来,我侧着身子,把她的身体也侧了过来,我把自己的身子渐渐往下移动,让我的双眼,正好与她的那一对小巧的rǔ_fáng齐平。
我亲吻了一下她光滑的小腹,接着一手从她的身子下面绕过去摸着她的小屁股,一手侧着插入了她的双腿中间,大拇指正好抵在她的耻丘上面,而食指的侧面,就在她阴穴的缝隙裡抵着。
女孩起初见我这么做,便闭上了眼睛,彷彿在等着接下来我会对她採取一番密集而勐烈的蹂躏;可是她见我保持了这个姿势不再动弹以后,她突然一头雾水:「大哥哥……你……难道不跟我再做爱了么?」「不了。
就这样就很好。
」我嗅着她身上的气味,感受着这具青春而温热的ròu_tǐ。
「大哥哥,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男人……想当初,我刚来的时候,遇到那个男人,就让我吃他的ròu_bàng棒……问题是他告诉我,他已经一个月没有洗澡了,那个味道,我现在回想起来还噁心……还有,一次,我遇到一个男人,他一进门,搂住我以后就骂我……然后还要一边跟我做,一边掐我的脖子,还一边咬我的rǔ_tóu——都快咬出血了!……呜呜……」小女孩说着说着,就哭了。
我躺在她的luǒ_tǐ边上,心裡却十分地平静,我对她问道:「你来这裡做过几次了?」「第四次。
」小妹妹抽啜着,接着抹了抹眼泪,然后对我说道,「大哥哥你是我的第五个男人。
你算得上是对我最好的了,不折磨我,不为难我,不打我也不骂我……」「没事,别哭了,」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对她说道,「哥哥在,哥哥一直在。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说、这样做。
或许,我真的从这个姑娘身上看到了美茵的影子,而她一口一个「大哥哥、 大哥哥」地叫着,真的戳中了我心中的伤痕;亦或许,刚才那个梦让我到现在都还心神不宁,也许,昨晚见到的我难以接受的那一幕,到现在还刺激着我的神经。
所以我才需要这样一个温热的肉暖炉,来烘一烘我渐凉的灵魂。
说真的,世界上的确没有比女人的体温更温暖的东西了;如果有,也会是女人的口腔、女人的手掌心、女人的腋下、女人的yīn_dào内室,以及女人刚脱下的衣服或者她们的被窝。
就在我正品味着,或者说,回味着如同刚成熟的水蜜桃般少女气息的时候,地板上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震动。
我缓了缓神,才反应过来,这阵震动,应该是放在我西装裤子的口袋裡发出的。
我懒洋洋且不耐烦地坐了起来,窜到了床下,拾起西裤掏出手机,点了一下手机锁屏,我彻底傻了。
记住地阯發布頁4v4v4v点com首先,此时此刻,已经是下午4:48分——我从早上差不多7:30一直睡到了快下午五点钟,因为今天阴天的缘故,我脑子的生物钟已经彻底乱了;其次,手机上一共有25个未接来电,算上刚打过来我没接到的,应该是26个:其中5个是沉量才打来的,两个是徐远亲自打来的,剩下还有18个,全都是夏雪平打来的——她除了打电话以外,还连给我发了十个相同的没有标点符号的「你在哪给我回复」,我看得出来,她很焦急,不过究竟是不是因为我留在她桌上的那张记事贴,我就不知道了。
而刚刚给我打过来被我错过的这个电话,是小c给我打来的。
我刚想给她回拨过去,没想到大白鹤又把电话打了进来。
我看着床上的那个小女孩,把食指抵在了自己的嘴唇上,示意她不要说话。
她听话地点了点头,乖巧地笑了一下。
接着,我接通了电话。
「喂?」「喂?……诶诶!夏警官,通了通了!总算是通了……」大白鹤在电话那头说道,「您要跟秋岩说话么……不了是吧……欸,喂?秋岩啊,你在哪呢?怎么一天都不来上班?」「我……」听到刚才大白鹤说的话,我知道夏雪平此时就在他身边,我微皱着眉头,然后对大白鹤回答道:「我……我今天有点不太舒服,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啊?发烧了?感觉一天都是头重脚轻的,还连拉带吐?——夏警官,秋岩好像病很重的样子,他说他在医院呢……哦,你现在好点了么?夏警官让我问的。
」大白鹤对着我问道。
真不愧是兄弟,太懂事了,都知道给强行给我加戏;但他也很明显的给夏雪平「加了戏」,因为明明没听到话筒里夏雪平说话。
「……好点了。
」我下意识地咬了咬牙说道。
「哦,刚刚稍微好些了是么?不用挂水输液吧?有没有好好休息?肚子都吐空了?」大白鹤继续演着。
「嗯,吃简单吃过药,打了一针了。
」我配合着说道。
「好,那你赶紧回来吧。
夏警官和局长好像有急事儿找你。
」大白鹤对我说完,接着对身边的夏雪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