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开玩笑。」牧云求败身为绝世强者,即便面对千军万马也泰然自若,
但不知为,在白霜面前,总感觉有些胆怯,这或许便是爱的力量。在救出白霜到
来美国的一路上,牧云求败感到白霜和之前有些不一样,话多了,有时还会开开
玩笑。他虽然是个武痴,但也不是傻子,他感到白霜已经慢慢放下了过去的心结,
打开了心灵之门开始完全地接纳自己。
白霜望着物牧云求败道:「牧云,这些天,我都想明白了,过去的已经过去,
人没有必要永远缅怀过去,现在无瑕回到了我身边,我最大的心愿已了,今后我
只想和无瑕……」说到这里,白霜脸颊浮现一丝红晕继续道:「还有你一起好好
地过日子。」
这已说得非常直白了,牧云求败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一把紧紧地抱住白霜,
高兴地说不出话来。在落凤岛,虽然两人已有肌肤之亲,但白霜大多数时候是被
动承受的一方,更没有表明心意的话。而此时刻,白霜终于接受他,甚至爱上了
他,这怎不令牧云求败欣喜若狂。
两人很自然地深深地热吻起来,此情此景,即便是热恋中的恋人似乎都不如
这般激情四射。不知吻了多久,两人已到了床上,牧云求败慢慢地挺起身,深情
地望着白霜。白霜给他看得都有点不太好意思,脸颊已然一片绯红。
「霜,我太高兴了,高兴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牧云求败道。
「不知说什么就别说了。」白霜带着一丝羞涩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否
放下过去会是
两种完全不同的心境。对于牧云求败,从恨开始,再到淡然,之后
是感动,而这一次他不顾生死地救了自己,感动慢慢变得依赖,然后从依赖之中
有了爱,而当有了爱,面对着牧云求败,心境自然与前大不相同。
「不,我要说,我牧云求败这一生做过很多错事,犯下很多罪孽,原本不指
望你能原谅我。但老天开眼,让我能够和你共度余生,我的真的很开心。从今天
开始,你就是我牧云求败这一生唯一的妻子,我发誓,我牧云求败将与白霜同生
共死,我会用生命来护你平安周全。」牧云求败道。
「妻子」两字还是勾起了白霜的回忆,回忆刺痛了她的心,她掩遮着自己起
伏的情绪,默默没有作声。
「我是不是说错话了?」牧云求败察觉到了白霜情绪有些变化惶恐地道。
既然决意放下过去,又何必令眼前这个痴情的男人失望,白霜勇敢地迎上他
的目光轻轻地道:「没有。」「我太高兴了,太高兴了,谢谢你,谢谢………」
你牧云求败语无伦次狂喜莫名,她愿意做自己的妻子,这是他过去想也不敢
想的事。
在又一番热吻后,牧云求败支起身体,将手缓缓地伸向白霜衣襟的钮扣。虽
然他和白霜有过多次亲密的经历,但这一刻他就象是新婚之夜的新郎,心中充满
着激动、期盼与渴望。白霜虽然不如他这般兴奋,但心中也荡漾起一丝丝的甜蜜、
一丝丝的羞涩。
牧云求败缓缓脱去了白霜的衣裳,丰盈的rǔ_fáng袒露在他眼前,他面色一沉,
胸中涌起无边怒火。在美国第七舰队蓝岭号上,白霜遭受到了残酷的凌辱,那丰
满高耸的rǔ_fáng自然是男人蹂躏的重点,虽事隔已有数天,但洁白浑圆的rǔ_fáng依然
伤痕累累。望着rǔ_fáng上一条条红肿的伤痕,还有青一块紫一块手指印,牧云求败
心痛之极。
「都是我不好,害你遭了那么多罪,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牧云求败会亲手
取他们的性命。」牧云求败咬牙切齿道。
白霜低垂着眼帘叹了一口气道:「都过去,牧云,一切都过去,你别去找他
们了,我不想你再冒险,不想你再离开我。老天如果有眼,自然会惩罚他们的。」
牧云求败心中又是高兴,又是苦涩还有几分不甘,要杀阿难陀、司徒空等人,
并非一定做不到,但也绝非易事,如果离开白霜,又有谁去护他周全。他恨恨地
道:「那些人别人让我碰到,碰到我一定取他们的狗命。」说着他用手轻抚那些
触目惊心的伤痕道:「还痛吗?」刚说完,他立刻后悔,干嘛去说这个,这不是
揭她的伤疤吗?
白霜摇了摇头道:「不痛。」伤痕尚未痊愈,碰到当然有些刺痛,但她能说
痛吗?即使痛也只能说不痛。
牧云求败还想说些什么,但突然觉得无论说什么都是错。她这个样子继续欢
爱是不是有些不妥?偷偷看了看白霜,只见她面颊红晕仍未褪尽,神情之中依然
带着娇羞之态。牧云求败心中微微有些释然,虽然不久之前受到过残酷的折磨,
但她是白霜,一个坚强无比的女人,她曾受过的苦难要比这多百倍、千倍,但她
依然挺了过来。如果因为这个选择逃避,那就是小看她了。
牧云求败低下头,用嘴亲吻着白霜丰满的rǔ_fáng,那些伤痕在眼中无限放大,
他收摄心神,压下心中怒意,轻轻地用舌尖抚慰她丰满的雪乳。不多时,耳边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