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司徒空感到有些烦躁,他希望仅用岛上的力量就击败对方,但现在看来好象
不太可能。
取胜的关键还是在阿难陀和他带来的第七舰队。
这样的话,这场仗最
大赢家还是阿难陀。
司徒空望了望被铁链吊着的报,虽然她的眼神
中流隐隐透一丝惊慌恐惧,但神情依然无比坚毅。
他太了解凤战士,对于她们,
死亡、酷刑都很难令她屈服,要想从她口中得到情报,几乎不太可能。
想到这里,
司徒空连问的yù_wàng都没有,但是另一种最原始的yù_wàng却猛然升腾炽烈。
在这个岛上,凤战士并不是太稀罕之物,更有如冷傲霜、冷雪这样的天下无
双的绝色之人,但是她们每一个都已被别的男人肆意玩弄过,不能说是残花败柳,
但总感到不是那幺完美。
过去,司徒空也攫取过凤战士的处子童贞,但与眼前的
蓝星月相比,无论从容貌、身材还是气质,都无法与她相比。
从司徒空掌握的资
料看,蓝星月没有被俘的经历,而且也没有与什幺高官联姻,所以仍是chù_nǚ的可
能性很大。
无论此战结果如何,能破如此出色的凤战士的处,也算是一种安慰和补偿。
想到这里,刚包扎好了的司徒空站了起来,他两步的一下跨到蓝星月的面前问道:
「被男人干过没有?」
听到司徒空的话,蓝星月俊俏英气的脸上浮现起强烈的怒意,她直视着对方,
眼中象是要喷出火来。
司徒空本也没想她给出答案,虽然从她的体态看,象未经人事,但是不是处
女,还得需要确定。
他伸出手掌,在蓝星月还没有反应时已将她腰上的着皮带拉
断成了数截。
「啊!住手!」在黑色的紧身长裤顺着细细的纤腰被剥落时,蓝星
月惊恐地大叫了起来。
惊恐尖叫仍回荡在囚室时,黑色紧身的长裤连着内裤都被剥落到了膝盖,虽
然她修长的双腿紧紧并着,不能窥得迷人花穴的全貌,但呈倒三角型生长的细密
柔毛、微微隆起的耻丘、还有粉嫩花唇上端落入司徒空还有周围所有男人的眼中。
司徒空双掌一分,裤腿硬生生地被扯断,蓝星月惊恐地踢动双腿,膝盖以上、
腰部以下已完全赤裸再无任何的遮挡。
虽然她踢在司徒空身上对他造成不了任何
的威胁与伤害,但华战、严横还是冲了过去,一人一边抓住了蓝星月的小腿,用
力一扯,悬在空中的蓝星月长腿向着两边被扯开,炫丽迷人的花穴彻底地暴露在
了出来。
望着眼前一片鲜嫩的粉色,司徒空破天荒地感到有些紧张,不知什幺原因,
他直觉感到眼前这个凤战士已非完壁之身,但看她的紧致的体态、受到侵犯时的
反应还有娇嫩无比的花唇,却又象极是个chù_nǚ。
司徒空微微俯下身,手指虽粗却灵巧,拨弄开两片柔软纤薄的粉色花瓣后,
紧密闭合着的玉穴洞口一览无余。
虽然近在咫尺,但依然看到不到洞里的状况,
无法确定象征处子白壁的那一道薄薄肉膜是不是依然存在。
两种方法,一种是扩
张开洞口用眼睛去看,而另一种用手指捅进去,凭着指尖触感来判断。
司徒空选
择了后者,他竖起食指,指尖硬生生地挤入了穴口,然后慢慢地向里捅了进去。
在花穴被侵入的瞬间,蓝星月俏脸涨得通红,她又羞又急又怒,尖叫着拚命
地挣扎,向两侧大大分着的双腿却被铁铸一般的手掌紧紧攫着,根本无法合拢,
她只有竭力扭动腰肢,晃动雪白浑圆的玉臀,企图摆脱已进到了花穴里的异物。
司徒空皱了皱眉,臀胯的乱晃乱摇多少对他继查带来影响,他可不想用自己
的手指捅破那道薄薄的膜。
「让她别动。
」司徒空沉声道。
话音刚落,边上的华
战、严横各腾出一只手来,猛地扣住蓝星月挺翘的玉臀,雪白的股肉从五指缝隙
里挤了出来,顿时,任蓝星月再怎幺扑腾,从腰部之下再也不能动弹哪怕一分一
毫。
蓝星月这般惊慌失措的反应让司徒空稍稍的些意外,在他的印象中,凤战士
承受痛苦的能力个个都极为惊人的,无论是内体上的痛苦,还是精神上的痛苦,
她们都有一种超乎寻常、令人难以想象的忍耐力。
数年前他俘获过一个凤战士,
也是个chù_nǚ,但无论在众目睽睽之下剥光衣服、还是夺走她的童贞到最后进行长
时间的lún_jiān,她的眼神中始终带着一丝极度的轻蔑。
面对这样的凤战士,司徒空
都怀疑她是不是女人,甚至还是不是个人了。
就如数天前他自己导演那场虐戏,
那些凤战士为了拯救帮助自己的同伴,根本已经不把自己当成一个人了。
人的yù_wàng是无止境的,就象当了将军想当皇帝,当了皇帝想成仙一样,男人
对于女人的渴求也是永无止境。
容貌气质身材是基本条件,然后是身份,高高在
上、凛然不可侵犯、具有强大力量的凤战士当然比世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