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冷傲霜还来不及去感受同伴们的屈辱与痛苦,有人注意到了游小蕊
的存在,她看到一个魁梧的男人淫邪地笑着向她走了过去。
那男人拉扯着游小蕊,
但她紧紧地抓着被吊起凤战士的赤足,任他怎幺拉拽也不肯松手。
欲火焚身的男
人见拉扯不动,便抓住她圆润的雪臀,恶狠狠地将ròu_bàng捅了进去。
在来自身后的
巨大的冲撞下,游小蕊连着悬在空中的两个赤裸少女都剧烈地晃动起来。
那男人暴行又引起别的男人的注意,几个男人围了过去,「不要!」在游小
蕊的绝望叫声中,她的手指被硬生生掰开,人被硬生生的按在地上。
「不要!」悬在空中的冷傲霜也失声惊叫,她感到身体猛地一坠,和她绑在
一起的凤战士顿时又象羊癫疯般抽搐起来。
「你不死,你不要死!」惊惶的冷傲霜用手去抓勒住她脖子的绳索。
但她人
也在空中,根本借不上力,无法将她拖离死亡深渊,远远看去甚至是她在扼着她
脖子想要杀她一般。
瞬间,一直默默承受着奸淫的凤战士们也大叫了起来,手虽然被绑着,但她
们用头、用腿、用膝盖甚至牙齿攻击着压在她们身上的男人。
几个男人被顶翻在
地,但更多的男人仍紧紧按她们。
在场的大约有二十多个男人,平均三个按住一
个,当凤战士如咆哮雌兽般拚死反抗,两个人抓着扑腾乱踢的腿,一个人按着上
身才能勉强控制住她们。
这样当然会影响到继续奸淫,但如果把她们的腿也绑起
来,肯定又会不爽,qiáng_jiān女人当然是需要被qiáng_jiān者大大地张开着双腿才有征服的
感觉。
这时不知谁想出的主意,男人们将左右两个凤战士的足踝用绳索绑在了一起,
所有人都如法炮制,挨个将她们玉足绑住。
在吊着的凤战士下方,六个凤战士头
朝里围了一个圈圈,每个人的脚都与边上那人的脚绑在一起,六双十二条修长白
皙、线条流畅、骨玉匀称的yù_tuǐ象剪刀一般张开着,彼此连在一起,远远看去就
象一朵怒放的鲜花。
青青的草地犹如绿池的碧波,六个凤战士如花样游泳般创造出极具艺术与美
感的造型,但圈里圈外或跪或趴着的一个个赤裸男人却象蠕动在鲜花花瓣上的巨
大苍蝇,让这幅原本美丽的不能再美的图画变得极不和谐。
凤战士的双腿失了自由,男人们重新又将粗大的ròu_bàng捅入她们无遮无挡的花
穴,酣畅淋漓、肆无忌惮地大砍大杀。
在鲜花的中央,几只黑苍蝇紧咬着雪白的
花蕊,象夹心饼干一样被两个彪形大汉裹在中央的游小蕊双手绝望地举向空中,
被吊着的凤战士赤足在剧烈抖动,但她怎幺也够不到它。
虽然明知够不到,但游小蕊还是将手臂伸到最长,忽然边上的两双巨掌抓住
了她的手,在下一刻,她纤细的手掌上多了两条炙热的ròu_bàng,青葱一般的手指被
巨掌握着不由自主的收拢,炙热的ròu_bàng在她手心里快速地抽动起来。
「司徒空,你还是不是男人!」乌雅紫瑶高声叫了起来。
「司徒空,杀了她对你有何好处!」卫芹也高声道。
「不要杀她,求你了!」习蕾出声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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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来到这落凤岛,青龙雷破曾以她们同伴性命相胁迫,令她们做出种种屈辱
之事,但并未真正杀死过凤战士。
她们总认为那是敌人的手段,是敌人用来取乐
的方法,但是这一次好象并不是,她们无论做什幺都无法救得了她。
被吊着的凤战士又一次shī_jìn,黄澄澄的尿液飘飘荡荡如雨丝般洒落在鲜花的
中央,但无人去理会这些,shòu_yù已令所有的男人成为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qín_shòu。
最先感到凤战士死亡的是冷傲霜,她紧紧地抱住她,喊着:「要挺住,不要
死。
」但她已经不会再有任何的回应,她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柔软身体慢慢
开始变得僵硬,人也变得越来越冷。
所有的凤战士都哭了,她们不仅为同伴的逝去而哭,更为自己没能拯救她而
感到莫大的伤心。
在遥远的西伯利亚,在失去处子童贞的时候,冷傲霜哭了,两
颗珍珠般泪珠涌出眼眸后凝结成冰挂在脸上。
之后她就一直没流过泪,但此时此
刻,晶莹的泪珠却又一次从美眸中涌出。
司徒空冷冷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亲手杀死了一个凤战士,令他如同注射
了毒品一般亢奋。
他挥了挥手,手下冲入场中开始驱散还在强暴着凤战士的男人
们,虽然有千般万般不情愿,但稍有迟缓者被一脚踢出老远,众人也只能乖乖离
开。
绽放鲜花上的苍蝇都没走了,但他们留下的污秽令鲜花已黯然失色。
鲜花中
央的游小蕊站了起不,抱住冰冷的赤足,大滴大滴的泪水泉涌而出。
司徒空的手
下挨个解开绑着凤战士的绳索,她们站起身聚在游小蕊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