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已感觉到不光面红耳赤心跳加速,额头颈项竟然都是汗淋淋的,连手心都是一片暖湿。
此时的我才忆起我现在按计划该摸出刀子胁迫。
我暗骂了声自己笨蛋,真是没有做贼的天赋,有凶器在手还搞得这么累。
我凶狠的把妻子的娇躯向房门勐一推甩,反手就摸出了腰间那早已准备好的加长水果刀,恶狠狠的压着故意变调的声音道:「别动,老实点!」妻子一个踉跄向前扑了几步才转过身来,疑惑的美眸尤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的目光盯着我打量了好几眼后,余光再四下扫了一圈,秀面上已逐渐布了几分惊恐。
陌生的歹徒、幽闭的环境,四周也明显已没有逃出的机会。
左侧里间倒是有个窗户,窗洞连窗都没装好,而且只一米多高,不怎么费力便可以轻易攀出,但处于身边的歹徒明显不会给自己任何机会。
我早把这一切地形都观察完毕。
只要把妻子拖近了这个门,自然不会再轻易给妻子逃脱的机会。
而且天已黄昏,随着时间推移,不良的视线将更有利于掩盖我的身形。
看着惊恐的妻子脸色似乎都已经变得煞白,我终于把自己代入了「恶人」的角色,狠着声线道:「别乱喊!这里没人!不想死的话就老实点!」「你、你是谁?想要干什么?」妻子已经缓步退到了一个墙角,玉背紧贴在粗粝的红砖上,一双娇嫩的柔荑紧张的护在胸前,连抓着小包的纤指都有几分轻微发抖。
唯有惊恐的眼眸里依然带着几分疑惑的目光,打量着我这个突然出现的歹徒。
面对着被自己吓得惊骇莫名的妻子,没有做贼天赋的我心里一痛,瞬间再回忆起「昨日」妻子被歹徒强行带到废弃钢管厂内的剧情,「昨日」妻子不也是这样被那两个混混强行推倒的吗?对不起老婆!我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好!我一咬牙,强忍着心痛驱走了脑中纷乱的淫秽画面,只把水果刀的刀锋对着妻子,故意狠狠在空中划了两划,再硬起心肠,继续压着声气恶狠狠的回道:「少啰嗦!你、给我把衣服脱了!」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抛出充满yù_wàng味道的目光,在妻子玲珑浮凸的娇躯上下打量,其心已经昭然若揭!「大哥、你、你?求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我包里、还有些钱……」妻子微微缩着身子,还在做着最后的哀求。
「呸!老子现在对钱没兴趣!」「那、你要、要什么?」「这还用我明说吗?」我咧着嘴扭着头,只把凶狠的目光牢牢的锁住慑慑发抖的妻子。
「我……小女子姿色平庸,身上就这点钱,都可以给你,若是不够,我们还可以商量……」「妈的!少废话那么多!快脱了给老子爽一下,别磨磨蹭蹭的惹毛了老子,没你好果子吃!」粗鄙的话终于冲口而出,我心内却涌出了几分莫名的快感。
「你、你这样不行的……求你不要这样。
」「什么要不要的!老子就是要肏你!不想死就照我说的话做!」我大声的冲妻子吼着,还把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瞪得大大,努力装出一副凶狠霸道的流氓强盗样。
妻子依然慑慑发抖,如一只无路可逃的小白兔,只把可怜的眸子望着面前的歹徒,娇怯的秀容已被骇得煞白,那让人心碎的凄婉样儿几乎让我都差点放下刀子向妻子坦白一切真相。
然后抱着妻子,一起陪着妻子度过这「宿命」的一天。
然而我深深的知道,若是我不完成我应有的任务,接下来发生什么,我根本就无法控制啊。
我已经没有任何机会再去「挽回」一次了。
为了我心爱的妻子,我必须把这场未完的戏完完整整的演下去!妻子依然在墙角紧张的捏着自己的衬衣领角,一颗纽扣犹豫了好半晌都未曾解开。
我却已经等不及了。
去吧!去吧!事已至此,还等什么呢?qiáng_jiān女人,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了,「昨日……」不是才「qiáng_jiān」了一个?感觉、似乎还很不错?我咧了下嘴,狠狠的再呼出口气,把心一硬,终于一步步的向妻子逼了过去,从妻子凄婉到绝望的眼神里,我读出了我现在的样子是多么的恐怖骇人。
我自嘲的低「呵」了一声,一手已紧紧抓住了妻子护在胸前的一只柔荑,狠狠的拉扯了出来。
「啪!」玉手上的精致小皮包应声而落。
「不、求你……不要!」妻子螓首一偏,秀容满是凄楚,琼鼻微耸时,发出的最后哀求都带了几分呜咽。
「不想被放血的话就别乱反抗!否则有你好受的!」我用尽全力把妻子的娇嫩温润的纤手捏得紧紧,再狠狠的摇了摇才放手扔开。
妻子秀眉紧拧,面带凄容,轻呼了一声「哎哟……」,另一手赶忙揉着被我狠捏的手腕,同时我已清晰的看到,妻子柔嫩的肌肤上已经被我留下几道青痕。
不能心软!一心软我所做的一切就全都白费了!我若是现在心软,一切都可能前功尽弃,甚至有可能命运之神就一直站在我身后。
只要我稍有停歇,搞不好就会直接派几个汉子冲出来一棒子把我敲晕代替我这未完成的任务啊!我心头努力的提醒着自己,人却已经欺身上前。
我想了想,还是把手上的水果刀扔开,咬着牙两手直接上前,抓住妻子白色职业衬衣的领口拼命向两侧就是一个拉扯。
只听「蹦蹦蹦」几声轻响,妻子整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