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抬着兄长的尸首逃回困龙山里。因此自从进了这个囚室,还没来得及穿衣服。
这时赤裸地端坐在椅子上,显得极不自然。
洪飞手握皮鞭,走到穆桂英面前,一把揪起她的头发,把她拖到银道人跟前。
穆桂英被他拉扯得头皮吃痛,只能手脚并用跟着对方拉扯的方向爬了一段路。
幸亏这段路也并不是很长,但也足够耗尽了她好不容易才聚积起来的那么一
点点体力。
洪飞看着又快要奄奄一息的穆桂英,手臂一甩,把穆桂英的上半身丢到银道
人长满了粗长汗毛的大腿上。骂道:贱人,别装死了,贫道知道你没那么容易
死。给我打起精神来。你要是敢昏过去,就有你好看的!他顿了顿,又接着道:
听说你的kǒu_jiāo技术已经被狄龙狄虎调教得炉火纯青了,现在就让你儿子来见识
见识吧。现在,贫道命令你用嘴替银道人吸出来,听到没有?穆桂英趴在银道
人的腿上,连直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看了一眼被绑在柱子上的杨文举,对洪
飞哭着哀告:不要,求求你,别让我在我的儿子面前做这样的事……我,我真
的做不出来……杨文举楞了一下,他不敢相信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母亲这时竟然
在向她的敌人求饶。随即,他大声喊道:母帅,不要按他们说的做。我们杨家
的人,大不了一死,也绝不能做这种下贱的事!洪飞没有理会杨文举,对着穆
桂英冷冷地说:好啊,你不做可以,贫道就让你再来一次火烤神仙洞,如何?
穆桂英听到火烤两个字,浑身不由地颤了一下,失声叫道:不要……
杨文举还在喊着:母帅,不要!就让他们杀了我们好了,也不要让他们得逞!
穆桂英已经被烤刑吓得肝胆俱裂,再也没有勇气去尝试哪怕是一点点ròu_tǐ
上的痛苦了。那种被火烤的滋味,真是比死还要难受不知道多少倍。要不是洪海
用撬棍撬开了她的嘴巴,她早已承受不了痛苦咬舌自尽了。相对来说,在儿子面
前做出丑事已经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她屈辱地对着自己的儿子说:文举,你不
要再喊了,他们不会杀了我的,他们只会用你这辈子都想象不到的办法来对付我
的。
我实在受不了了……对不起……文举,娘马上要做出的事情,实在是有辱杨
家的名誉,但娘没有办法啊……杨文举闭着眼睛,绝望地叫道:不要啊…
…娘!
在他心痛的吼叫声里,穆桂英双手捧起坐在椅子上的那个男人的yáng_jù,含
到了自己的嘴里……
银道人躺在椅子里,任由胯下的女人把他的ròu_bàng在嘴里或用舌头吮吸,或用
贝齿轻轻咬啮,刚才还萦绕在心头的悲痛,一下子化为复仇的快感,让他两腿间
的ròu_bàng怒胀起来。他巨大的guī_tóu前所未有地膨胀,像一个小孩子的拳头那么大,
几乎让穆桂英的小嘴无法容纳。仿佛像他这样无所作为的人,只有通过这种方法,
才能尽显他的男子气概。也只有这样,才能把令世人闻风丧胆的穆桂英、萧赛红
等女中豪杰尽情玩弄在股掌之间。
穆桂英的kǒu_jiāo技巧,也的确如道长洪飞所说,已经被调教到了炉火纯青的地
步。她双手剥出银道人的包皮,用牙齿轻轻抵住他膨胀的guī_tóu,舌头对着马眼一
阵紧一阵慢地吮吸。吸得银道人连声叫爽:啊……婊子,吸得卖力点,爷爷要
射了!他用双手扳住住穆桂英的粉颈,将她的脸使劲往自己两腿中间一下一下
塞去。直到他感觉自己的guī_tóu一直顶到了穆桂英的咽喉,才松开手臂。
穆桂英的口中塞满了坚硬火热的ròu_bàng,此时的她,已经身不由己,只能跟随
银道人的频率让对方的yáng_jù在自己的嘴巴里一进一出。每一次当那个巨大的guī_tóu
顶压住她咽喉的时候,她都感到喘不过气来,感觉快要窒息一样。
终于,银道人大吼一声:呀……射了!一股腥臭的液体灌进了穆桂英的
喉咙里。
穆桂英本来就在艰难的呼吸着,忽然被银道人的jīng_yè一灌,竟呛到了喉咙。
她急忙把嘴巴抽离出来,拼命的咳嗽着。
在一旁观看的洪飞忽然挥起手中的长鞭,啪的一下抽在穆桂英娇嫩的胴
体上,骂道:贱人,把他的jīng_yè全部吃下去,要是敢漏掉一滴,我就让南唐十
万士兵操烂你的贱屄!可怜的穆桂英不敢违抗他的旨意,仰着头艰难地忍住咳
嗽,含着满嘴的jīng_yè不让它随着咳嗽喷出来。但这样终究于事无补,随着她口腔
里翻江倒海的搅动,还是有少许的浓白液体顺着她的嘴巴滑落下来。穆桂英实在
是怕极了,她明白违背洪飞的话有什么后果,所以她连忙用手接住正在滑落下来
的jīng_yè,把它们重新送回到自己嘴里。
洪飞显然对穆桂英的这一举动十分满意,他面露微笑,虽然还是阴阴的,但
却掩饰不了内心的得意。他转身对着杨文举道:杨二少爷,你现在看到了吧?
你的母帅就是这么一个yín_dàng放浪的婊子!你看她吃着别人的jī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