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了出来。

萧赛红狭窄的肛道里面无法容下紫灵那巨量的jīng_yè,有不少往外面返流了出来,浑浊的白色液体混合着焦黄的粪水,还夹杂着一丝血迹,顺着股沟流下来,有不少液体都滴在木板上,剩下的都顺着大腿往下流淌,最终在她身下的木板上汇成一大滩污秽。

顿时,她的下体一片狼籍。

宋军又有人在大叫大嚷:“啊,你们看,萧元帅被那孩子操得大粪都流出来了呢。

”听了这话,呼延庆也羞愧得抬不起头,自己的母亲被敌人凌辱,他感同身受。

那巨大的耻辱,仿佛是施加在他的身上一样。

他发现,周围的士兵看他的眼光都开始异样起来。

向来他都是以母为荣,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宁愿萧赛红从来都不是自己的母亲。

他暗中握紧了拳头,怒视着马车上的那一对男女,发誓一定要杀死紫灵,为他母亲报那受辱之仇。

洪雷这时也跳下马车,招呼着几名随行的骑兵一起爬上了木台。

能够当众羞辱萧赛红,这对他来说太有诱惑了,不仅可以满足其变态的施虐yù_wàng,还能满足他的裸露癖,让对方从此羞于见人。

而几个月前,他正是在连环寨中被萧赛红追得差点走投无路的手下败将。

至于紫灵,他本来还想继续凌辱萧赛红,但既然洪雷也上了车,便只好提起裤子,爬下木台继续驾车。

洪雷带着其余六名士兵一起爬上了那个木台,他们七手八脚得把捆绑着萧赛红的绳子解开,将她放了下来。

由于长时间被反关节捆绑,萧赛红的双臂和脖子早就酸麻得失去了知觉,绳子一解开,她整个身子就软绵绵得趴倒在木台上,一动也不能动。

他们把她扶了起来,取出横撑在她yīn_dào口的那支铁杵。

女元帅的yīn_dào也长时间被撑开,铁杵刚取出,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合拢,洞口依然黑幽幽张着。

洪雷首先tuō_guāng了自己的衣裤,赤身仰面得躺倒在木台上,然后指挥士兵们把萧赛红也同样仰面朝上抬到他身上,他的ròu_bàng对着女元帅的gāng_mén,趁她体重的下压之势,顺利得插了进去。

由于之前紫灵已经将jīng_yè射在里面,肛道内还残留着不少,起到了一定的润滑作用。

因此这次插入并没有遇到多大阻碍,一下子就直接抵到了萧赛红的gāng_mén深处,几乎连小肠都要到了。

痛得女元帅一阵惊呼。

那些士兵见了,蠢蠢欲动。

为首的一名校尉,更不客气,索性也tuō_guāng了衣服,一屁股就坐到了萧赛红的脸上,把他的ròu_bàng无情得插进了她的嘴巴里。

其余的士兵见到他们的将领如此,也连忙脱了各自的衣服,上来qún_jiān女将。

两名士兵也挺着他们粗大的ròu_bàng,分开她的双腿,一起插进了萧赛红的yīn_dào里。

可怜萧元帅的yīn_dào虽然被铁杵已经撑大了许多,但她从来也没有让两支ròu_bàng一起进入的先例,只觉得下体里面一阵胀痛,忍不住得又要叫唤,但此时她的嘴里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怎么也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一名士兵见已经无孔可插,就坐在穆桂英的胸口上,把他的那根ròu_bàng放在她的乳沟中,然后用双手将她的两只jù_rǔ一起向中间挤压,他的ròu_bàng就在乳沟中间抽动。

更有甚者,两名士兵一左一右分别站在萧赛红的两侧,让她刚刚恢复了一点知觉的手抓住他们的yáng_jù,命令她不停得套动。

萧赛红已经被无尽的耻辱折磨得神智不清,也没听清他们说什么,只是艰难得点了点头。

她的双手被两名南唐士兵握着,在他们的ròu_bàng上一上一下地套动起来。

驾马的车夫见战车上一片混乱,也赶紧爬了上来。

只是等他到了车上,有利的位置都被别人抢走了,正在烦恼,忽然看到萧赛红向两边大大张开的双腿,心生一计。

他走到两名插进女元帅yīn_dào的士兵后面站定,抓起她的双腿,让它们高高得举起。

然后他握住她的双脚,让她脚掌朝内,夹住他的yáng_jù。

然后前后活动起腰肢,让他自己的ròu_bàng缓缓地在萧赛红的两个脚掌中间来回抽动起来。

北国出身的萧赛红,从马背上长大,双足虽不及穆桂英那样雪白纤弱,而且由于常年行军的缘故,脚掌上早已磨起了一层薄薄的细茧,略显粗糙的皮肤摩擦在马夫的yáng_jù上,让他更觉刺激。

看他的表情,似乎比其他几人还要陶醉其中。

木台上七个男人一个女人以一种邪恶的姿势纠缠在一起,仿佛一堆白花花的肉山,看得人眼花缭乱。

其实萧赛红早就耳闻南唐王李青和他的部下都有qún_jiān的癖好,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有这么一天,成为了被他们qún_jiān的对象。

她现在浑身上下都被塞得满满的,一丝空隙都没有,几乎连呼吸都很困难,更不要说有什么快感了。

在她身下的洪雷,自然是这些人中最最卖力的一个。

他号称“无敌将军”,武艺却不是南唐诸将中最好的一个,但论力气,却是数一数二。

俗话说,一力抵十会,他能手握逾百斤的大刀运转如飞。

只见他用力地一下一下挺着虎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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