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霍北莛早早的就起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吃得很饱”的缘故,他现在精神大好,起来就开始收拾屋子。
昨天肖南音晕车,上午在睡觉,下午跟江衍之他们一起去吃饭,回来以后洗完澡就被霍北莛觊觎着,根本就没有时间将行李箱里的衣物拿出来分类放好。
霍北莛忙活的事儿,就是挨个儿打开行李箱,将两人的衣裳一件一件的用晾衣架挂在柜子里。
两人的袜子,分类放在柜子下面的抽屉里。
然后又将鞋子拿出来,整整齐齐摆在门口—稔—
他不亦乐乎的忙活着,跟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的继承人判若两人。
他忙活的动静,吵醒了安睡的肖南音。
她耷拉着眼皮,趴在毛绒绒的玩具熊上,一只手托着下巴,呆呆的望着在屋子里来回转悠的男人——
她看他转一圈,她点一下脑袋,他再转一圈,她再点一下……
她脑袋都晃晕了,他还没有停下来。
“北莛——”
她支着下颌,慵懒的看着自己那瞎忙活的老公。
“嗯?”
霍北莛这才发现自己的老婆已经醒了——
他回头望去,肖南音“玉體橫陳”,只一眼就让他口干舌燥。
她身上是一件薄如蝉翼的丝质睡裙,蹬掉了被子,慵懒的趴在毛绒绒的小熊上,诱en的曲线在晨曦中,越发让人移不开视线……
“你不累吗?”
她没有发现他狼一样的眼神,她懒懒的说,“还这么早,你再睡会儿,那些东西全部放那儿,吃过早餐我来收拾就好了。”
她可还记得上一次他办公室的休息室里是什么模样。
穿过的衣裳往床下塞,看似干净整洁,其实要多狼藉有多狼藉——
她实在不敢指望,他这样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能够帮她整理房间。
别添乱就谢天谢地了。
霍北莛看着自己老婆诱en的身体,他喉结微动。
“老婆,这么早,的确不适合做家务……适合……做其他的事儿——”
他放下手中正拾掇的几条领带,站起身,缓缓走向肖南音。
肖南音望着朝自己走来的霍北莛,一怔,当她发现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时,她立刻醒悟了!
“不要,我都没力气了……”
肖南音拉着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乖,你躺着就好……”
已经穿戴整齐的霍北莛走到肖南音身边坐下,他的手放在被子上,试图将被子扯开。
肖南音紧紧抓着被子不松开,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我真的没力气了。”
她楚楚可怜的咬着自己的下唇,“一会儿大家一起出去玩,我要是一副颤颤巍巍的样子,妈和江叔叔肯定一眼就看出来了……”
停顿了一下,她看着他不为所动的模样,低头,重新找了一个借口。
“我疼。”
她嗓音低低的,霍北莛听在耳中,略显诧异的望着她——
他第一时间看了一眼她秘密的地方,然后试探性的问她,“那儿……疼?”
肖南音不好意思回答,胡乱的点点头。
她咬紧下唇,恨不得把自己的脸埋入被子里——
其实她不疼。
虽然昨晚他折腾了好几回,但他除了第一次在浴室里稍微粗|暴了一点,后面都很温柔,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弄伤她……
她不想要,只是因为自己真的没力气,再来一次,到时候会被江叔叔和妈看出端倪的……
那样,她会好丢脸——
霍北莛并不知道肖南音是在骗他。
他心疼的皱了皱眉,昨晚自己已经很努力的控制了,怎么还是伤了她——
他伸手摸摸她的脸,低声说,“再睡会儿,我出去买药。”
一听霍北莛这话,肖南音懵了——
“喂……你买什么药啊,买这种药多难堪啊!”
她抬头红着脸瞪着他,“不许去。”
他知道她脸皮薄,怕人家知道,可她不是疼么,他怎么忍心?
他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疼得厉害吗?”
她盯着他心疼的眼睛,她摇了摇头,“不,只是一点点,我想……今晚应该就没事了。”
“真的?不许骗我——”
“嗯。”
听见她说没什么大事儿,今晚就能好,他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他真怕她疼——
他也多多少少知道,如果那儿疼,不及时治疗,有可能引起炎症或者溃烂,不然他哪儿会那么紧张她?
他轻轻吻着她的小鼻梁,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
“今晚我要检查,如果你还说疼,你等着我收拾你……”
“……喂,你怎么这样的啊?”
“哪样了?我哪样了?宝贝儿,我不是说给你买药么?你不让我买啊,既然你不让我买,今晚疼也给我忍着——”
他在她耳边哼哼两声,带着一丝丝傲娇的意味。
“……今晚你要轻点,”她伸手抱着他,低声说,“你不能再像昨晚浴室里一样,怎么叫你都不听,我的背脊被墙壁擦得破了皮,现在还疼。”
“我错了,宝贝儿——”
霍北莛想起昨晚浴室里的一幕,因为浴室没有什么好地方,他便抱着她,可她怕掉下去,所以他便将她靠着墙壁,这样她就不会掉下去……
可结果,她倒是没有从他腰间掉下去,她的背脊被墙壁擦破了皮。
他懊恼的直起身,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