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我不活了,我一世的青白就这么被你给糟蹋了。”唐晓在被窝里鬼号。
弘隽头疼的从床上起身,慢慢的收拾好自己的衣服。嘴角却是一抹无奈,你这女人 知道什么是青白么?
这女人倒打一耙子的功力真是不浅。明明是她勾.引自己在线,结果又贼喊捉贼的抱怨自己。
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好不好。
不过,也幸亏是奶娘进来,打扰了他们的事情。不然事情会发展到哪一步,自己也已经说不准了。
“你这么哭闹,是想让我给你一个名分么?”弘隽心里叹气,面上却是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
唐晓忽的掀开被子,不可思议的瞪着弘隽:“你说什么?你不想给我名分!”
“没想过。只是,我的名声好像比的值钱一些。你毁了我的名声又当怎么算?”弘隽眼风扫了唐晓一眼,语气刻薄的很。
唐晓气的要死,简直是要气死了。
忽的跳下床,把遮住眼睛的头发往脑袋后面一缕:“你还是不是男人?男人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弘隽浑不在意唐晓的指责,反而往凳子上一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
唐晓浑身的火气没出发,这次才真是损了夫人又折兵。白白让人亲了摸了不说,什么没捞着,人家还反咬一口。
唐晓把怀里的药草忽的掏出来,使劲往桌子上一拍:“给你,我他妈的上辈子就是欠了你的!”
唐晓嗷嗷的骂完就走,一推门,看见黑脸侍卫依旧石头人一样站着一动不动。老嬷嬷端着茶水站在门口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唐晓看了两人的诡异表情,心里骂一句,物以类聚。
接着又折回来,看着弘隽的脚上的靴子说道:“这个药不管你信不信,真的很稀罕,对你现在的身体极有好处。可以水煎服用,也可以和老鸭煲汤。最好的方法是泡在黄酒里,每天一盅。你想怎么吃都可以。”
唐晓说完,又转身,这次是真的走了。
唐晓走了,老嬷嬷才进屋,把茶水轻轻放在桌子上。
“王爷……老奴去给您煎药。”
老嬷嬷说着,就要去拿桌子上的药。
弘隽转头:“奶娘,隽儿小时候和奶娘很亲。但现在长大了,有些私事了。奶娘以后进我房间……。”
“王爷教训的是,老奴以后一定会谨记今日教训的。”老嬷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奶娘,您一个人又要收拾院子又要做饭太辛苦了。煎药的事就不需要您操劳了。下去吧。”弘隽无波无谰的说了一句,老嬷嬷应声,起身慢慢走了。
弘隽看着奶娘佝偻着身子离开背影,眼中有一抹心疼闪过。但很快又恢复冷然。
“黑虎,去宫外弄一坛子黄酒来。”弘隽没有声调的说完,躺床上继续没有看完的诗经。
只是现在,他的眼睛里再也看不进去一个字。眼前浮现的都是唐晓睁得大大的眼睛,眼睛里面潋滟的神采,好像漩涡,一旦跳进去,就不能自拔。
不是已经决定了么?无情无爱一辈子。
不是已经放弃了么?为什么现在对她的欲.望却是越来越强烈。
明知道对她放手会后悔,却万万想不到,这个时间来的如此之快。甚至都还没有将她送给皇帝,没有起到什么作用,自己就后悔了。
而她也真是傻气的可以,明知道自己是不爱她,她还掏心掏费的为自己的身体操心。
唐晓一路气呼呼的回,听到里面传出哭喊声。好奇的探头往里看,正看见早上惹下的厚嘴唇女人陈昭仪在芙蓉阁的院子里一边怒骂一边掌掴一个小宫女。
皱眉听听,好像是小宫女不小心打碎了她一个皇上送的物件,于是发起狠来,亲自对小宫女拳打脚踢。
而且看陈昭仪的伸手和力道,是有些章法的,不是完全的发火瞎打。
小宫女不一会儿就脑袋肿的像猪头,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了。
唐晓这次没有路见不平一声吼,主要是人家的家务事,也没犯到自己头上,出师无名。
不过她一回小院子,就进了喜宝的房间。
喜宝这几日恢复的挺快,虽然依旧不能下地,但是已经可以自由翻身,起坐,照顾自己了。
“唐医官来了。”喜宝热情的打招呼。
“叫姐姐,医官医官的生分。”唐晓再一次纠正。
喜宝没法,只好改口:“姐姐。”
“这才乖么。”唐晓给喜宝拿一个橘子剥开,递给她,“喜宝,你算是宫中老人,知道陈昭仪么?”
“姐姐和银翘早上和陈昭仪起冲突,银翘一回来就和喜宝说了。喜宝想,姐姐或许不就就会问喜宝关于陈昭仪的事。”喜宝了然一笑。
唐晓看喜宝一眼,这个丫头的心思之缜密真是让人咂舌。
喜宝似乎感觉出唐晓眼中的揣测,急忙说道:“姐姐的救命之恩,是重生再造之恩。喜宝能捡回一条贱命,往后苟活,自然是对姐姐一心一意,马首之瞻。若有二心,死无全尸。”
“喜宝言重了。姐姐不是怀疑你,只是觉得你很可惜。生在这个封建的年代。若是你在我的家乡啊,定是不让须眉的商场精英,或是巾帼英豪。”
唐晓感慨一声。
“姐姐不是大梁人?”喜宝惊讶道。
“不是,我是……就算是异域来客吧,当然,也不是别国的什么细作。只是家中遇祸事,来此避乱的。然后阴差阳错的进了宫。”唐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