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下次少放点盐巴。”弘隽说着,又抓起唐晓的另一只擦起来。
这是一个多么好的男人啊,长的那么好,又会烤兔子,又会不记仇的给她擦手。她居然为了一个才见一次面的男人就和他对着干。真是太不应该了。
“对不起……”唐晓声如蚊呐,可能只有自己能听见。
“对不起什么?”但,弘隽还是听见了。
“对不起不该护着那个男人,不该说看见他想咬一口。”唐晓越说声音越低,到后来直接是哼哼出来的:“其实,是看见你才想咬一口的,不是,是咬很多口。”
“知道了,以后想咬就来咬,不要憋着。”弘隽撕下一小块兔肉递过去,唐晓因为手刚被擦干净,所以,伸嘴来吃。顺道把弘隽手指上的油也吸了去。
弘隽心里软的好像滴了水,撕下一块肉放进自己嘴里。手指上仿佛还留着她甜腻腻的口水。不过,好像还真咸了。
“那……那个人到底是谁啊,你这么关着?”唐晓又吃了一小口,觉得弘隽现在心情不错,就又好了伤疤忘了疼的问起那个人。不过,问完,还是心有余悸的偷偷瞄了弘隽好几眼的。看他脸色没变的也往自己嘴里放了一块肉,才放下心来。
“黄礼攸,黄佑庭的独子,皇妃的亲弟弟,任护国右路先锋官。”弘隽把那人的身份说的很详细。
“啊?!”唐晓嘴里还有没咽下去,但是已经嚼碎的肉。在转头的一声‘啊’,肉掉了一半,而且还正好掉在弘隽干净的一尘不染的白袍子上。
弘隽叹气,把袍子上的肉抖落地上,然后回手把唐晓的嘴合上。
唐晓一咕噜,伸脖子把肉咽了,不可思议的说道:“什么玩意儿?那家伙是黄元帅的儿子?”
“如假包换。”弘隽又撕了一块肉塞到唐晓的嘴里。
可现在唐晓哪儿还有心情吃肉,把嘴里肉拿出来就往弘隽的嘴里塞。弘隽欣然接受,吃的有滋有味。
“那你抓住他,故意放到囚车里,就是为了让黄元帅看见,他儿子在你手上?”
“不仅在我手上,还在我手上被折磨的很惨,奄奄一息。不过……”弘隽歪头看唐晓,笑了一下,这个笑有些毛骨悚然,“这是我们俩的功劳。”
唐晓吞咽着口水,不敢再看弘隽。
丫的,一只烤兔子,就给他那么多好评。说到底,他还是个腹黑,笑里藏刀的货。居然还记着白天的那茬呢。
问题是,谁叫白天他也不说那家伙就是黄元帅的儿子啊。若是说了,她也不会觊觎人家长得好看,还会跟着弘隽去踢上几脚的。
为毛?携儿子以令老子啊。
黄礼攸是黄元帅的儿子。如今儿子在他们手上,黄元帅做事也好有顾及啊。万一,黄元帅一时激动,舍不得儿子,投诚了也都是没准的事呢。
“……我误会你了……”
“现在还觉得那男人好看么?”弘隽清风明月的斜眼看唐晓一眼。
“不好看,一点也不好看。妈的,我说怎么一看他就有点眼熟呢,感情是像极了他的姐姐啊。姐姐腹黑,这弟弟肯定也是那个货色。”
“现在,看见他还想去咬一口么?”弘隽狠狠咬了一口兔子肉,问的柳絮和风。
“不想咬了,不想咬了。谁想咬他谁是神经病,让傻子撵了,让门夹了。”
唐晓指天发誓,信誓旦旦,唯恐弘隽不信,还在地上花了个小人,圈圈叉叉诅咒一番。
弘隽忍着笑,一天的郁闷终于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弘隽伸手搂住唐晓回帐篷睡觉。
唐晓心里欢喜,却别扭的扔下一句:“庆王受不住本楼主的勾引,看你以后 和唐晓怎么交代。”
“小妖精,你操心还挺多,只要本王现在专心疼你不就好了。”弘隽紧紧搂着唐晓笑骂一声。
唐晓小手不安分爬上越来越健壮的胸膛,“小妖精是对本楼主的爱称?”
“是对我爱的人的称呼。”弘隽按住不安分的小手。
尽管现在他也邪火入体,欲火焚身,但是这简单的帐篷,只怕一动,明早,全军队的士兵都会用一种别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了。
两个人老实的相拥睡了,还没睡踏实,唐晓动了一动:“我想到一个让黄元帅投诚的办法。”
“什么办法?”弘隽已经困意阑珊了。
“让他儿子劝服他老子。”唐晓为想到这个办法窃喜。
“黄礼攸是个铮铮男子,并没有别家二世祖的浮躁。而且从小生活在兵营,一身铁骨,你又怎么先去说服他?”弘隽问道。
“用计策,没有人是没有弱点的。”
“什么计?”
“美人计!”
“……美人呢?”
唐晓翻身爬起来,指指自己。
“……”
“好不好么?”唐晓又推推弘隽。
弘隽直接翻身压住不安分的小妖精。看来今晚不好好治治她真是要翻天了。居然公然给自己戴绿帽子,还问自己好不好。
好,好得很。
即使明天所有的士兵都笑话自己也认了。谁叫这这女人太不听话呢。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如今帐篷里这两个人就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弘隽本来是要好好惩罚不安分的小女人的,可是真正做起来,动一下,简易的床板就“咯吱”一下。那声音简直比女人叫.床的声音还让人面红耳赤。加之,唐晓也是觉得太丢脸,十分不配合。于是那“咯吱”的声音就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