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的一头居然是皇宫?!”宋寒肖站在房间,压低声音还带着不可置信。
唐晓得瑟的点头:“鬼医婆婆挖的,他爹是盗墓的,她也就会了这门手艺。”
“鬼医婆婆?!”宋寒肖又一次不可置信。
“额……这个出去后再慢慢说。”
唐晓看看自己以前的房间,还挺怀念的。各个地方都干净整洁,和自己在的时候一模一样的摆设。床头,甚至那玉枕还在好好的摆着。
唐晓不由得把玉枕抱在怀里,顺着床底下了地道。宋寒肖不理解唐晓为什么单单带走玉枕,但也跟着到床底下的地窖。
唐晓下来不着急走,倒是从黑暗里摸出一把?头,对着一处土地就开始刨起来。没几下,就露出两个大包袱。
宋寒肖看着唐晓打开包袱一一检查,不仅傻眼。这女人什么时候聚敛了这么多金银珠宝埋在床下。
“我些我都要带走,银票存到钱柜,珠宝换地方埋着。别你们那天打起来,伤了我的这些个宝贝。”唐晓贪婪的把包袱仔细系好,说道。
宋寒肖把最大的包袱背到自己身上,又伸手拎起个小的:“你攒这么多钱干什么?”
“吃喝玩乐娶男人呗。”唐晓抱着玉枕在后边笑嘻嘻的说着。
“……”
走了一会儿,宋寒肖又忍不住。
“那你带走玉枕干什么?这样上边的人不是就知道有人进过房间?”
“你不是在御医院么,就说这是银翘看守不利弄丢的。然后找个由头,给她撵出宫。”
“银翘不是你的好妹妹?”宋寒肖皱眉,这女人什么时候又会栽赃陷害了。
“所以啊,才不让她继续呆在宫里。免得到时候宫乱,吓到她。”
宋寒肖停下脚步,在幽暗的夜明珠下,眼神有些软的醉人:“你真是个善良的好女人。”
唐晓酸的咽口吐沫:“那啥……嘿嘿……我其实是觉得玉枕很值钱,带走能多换点钱……”
“……”
唐晓在城外寻了个隐蔽的地方,宋寒肖帮着唐晓把她的金银珠宝和玉枕都埋了)然后一再威胁宋寒肖,若是他敢说出去她埋宝的地址,就追杀他一辈子。
宋寒肖但笑不语,想着,被这女人纠缠一辈子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两人进城,唐晓把十一万两的银翘换成一张,仔细装进怀里的香囊里。这所有的事完成,才哼着小曲,遣走了宋寒肖。
唐晓上街买了鸡鸭鱼肉一堆好吃的,回到宅子一股脑的塞给喜宝:“今儿姐姐高兴,晚上多做几个菜庆祝一下。”
喜宝接过东西的时候,偷偷给唐晓使了一个眼色。
唐晓歪头看看,弘隽一身冷风嗖嗖的正站在门口看着她依然老如黄花的脸。
唐晓拍拍喜宝,让她安心。然后胡乱抓下脸上的面皮露出原来俏丽的小脸,目不斜视的错开堵着门的弘隽就进房间。
自顾在洗漱盆里洗了一下干巴巴的脸,往床上一躺。跑了一小天,就吃了两个烧饼,还真是又累又饿啊。
弘隽寒着脸从门口移进屋里,又飘到床边。好像鬼魅一样,一点声音都没有。
唐晓翻个身,屁股朝外,直接无视弘隽的冰冷眼眸。
一而再,再而三的忽视自己,却对宋寒肖的事情那么上心。特意易容出宅子,还跑去皇宫门口找他。他们在一起笑的那么开心,知不知道,自己在一边嫉妒成什么样子。
“唐晓,我想和你谈谈。”弘隽强忍住翻天的醋意,用唐晓最喜欢的声调说出这句话。
“抱歉,我没心情和你谈。”唐晓不冷不热,不阴不阳。
“我真的没有多少时间在这里陪你。所以我在这儿的时候,我们好好的好么?”弘隽又软了一个声调。
“你觉得你从日理万机里抽出时间,从娇妻小师妹身边抽出时间陪我,我就得感恩戴德,感激涕零,感铭五内的好好珍惜着?”唐晓忽的坐起身,两天来刻意的忽视视而不见也忍到了头。
“庆王爷,不是只有你累,你这样,我也很累。与其你隐忍你清高致远的性子,隐忍你高贵尊崇的身份,在我这儿受气,说实话我看着,也挺心疼的。真的,你不该在我这个没有眼色,不识好歹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与其我们都这样勉强着不舒服,还是请你移驾,该哪儿哪儿去行不行?”
唐晓连珠炮式,不带停歇的话让弘隽收在袖笼里的手一忍再忍。他尽量理解唐晓的激动,是因为自己之前对他的误会,心里存在的不满的发泄。
可是,‘我们这样勉强着’还是不大不小的刺激了他的心。
他这么舍下身份,没皮没脸,又卑鄙又无耻的来这儿,就换来是一句‘勉强着’么?
“不要再生气了,你有不满是应该的。你冲我发脾气也是应该的。我承认,我之前大错特错了。在雪娆的事情上,我欠你的太多……”
“现在是还债来了?厚颜无耻,低声下气的做这些,就是为了以后不欠我什么心里舒坦?好……好……庆王爷的道歉,我唐晓接着了。现在,你可以无所愧疚,一身轻松的移驾了么?”
唐晓觉得自己就是有双重性格的人。一方面言辞激烈,极尽挖苦,恨不得骂娘的赶眼前男人走。一方面又暗暗的,偷偷的,看着他继续小心翼翼的劝解自己,感觉前所未有的愉悦。
她想知道,这男人到底能 隐忍到什么时候,也想知道这男人的底线在哪儿。
可是唐晓有些高估了弘隽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