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用进来收拾,聂听岚带来的行李差不多已被剧儿和小珑儿全砸了出去。
剧儿犹不解气,嘀咕道:“死皮赖脸留在这院里做甚?告诉郡主,她不在时南安侯弄了个侍妾回来吗?”
侍妾……
聂听岚吸着气,挺直脊梁拭着飞快滚落的泪珠,却淡淡道:“放心,我再不济,也不至于做人侍妾!”
她无视赵池又痛又愧的眼神,正待提裙离开碧纱橱时,小珑儿向窗外扫了一眼,眉眼间已收了戾气,转过几分笑颜,扶向她道:“只要不住我姐姐屋子,其他都不妨。方才我失礼了,且让我送蓝大小.姐出去。”
聂听岚被这么个小姑娘闹得颜面尽失,且不便计较,早已憋屈难言,见小珑儿主动矮下.身段致歉,只幽暗地扫她一眼,并不曾拒绝她的挽扶。
她不会是侍妾,也不能是侍妾。
小珑儿伏小前来挽扶,正好让人晓得她并非谁都可以轻视的,即便是这位珑姑娘也得低她一头。
尚在沉吟之际,被小珑儿挽扶之处忽然一阵刺痛,似有细针重重扎入肌肤。
“你……”
大惊之时,她再猜不出这小女孩究竟对她使了怎样的手段,猛地甩开小珑儿。
小珑儿惊叫一声,竟被甩得飞了出去,脚下便似失了平衡,身体一歪,额角已重重撞在旁边的花架棱角上,顿时血如泉.涌。
几人一时呆住。
“珑姑娘!”
剧儿急急要扶时,小珑儿已自地上坐起身来,掩着额高声哭叫道:“我不过不许你住姐姐的房间而已,为何对我下手这样狠毒?”
“是你想害我……”
聂听岚忙抬手瞧刚才被扎刺疼痛之处时,却怔住了。
肤白如雪,细致得连毛孔都看不见,哪里有扎刺的痕迹?
剧儿瞧着小珑儿泪水和鲜血挂了满脸,当真又气又恨,眼见聂听岚还嘴硬“陷害”,一拳便打向聂听岚的脸,“死贱人!臭荡.妇!抢别人家男人还敢害我们珑姑娘!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众人还未及反应过来,剧儿已又一拳敲过去,生生将聂听岚轮倒在地,骑到她身上压住她不许她动弹,拳头竟如擂鼓般狠砸过去。
论起聂听岚体力,原也不至于比剧儿弱多少,只是她向来清雅斯文,断不能像剧儿这样学着市井女子打架般抬脚便踢,轮拳就砸,顿时被打得花容失色,惨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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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起玩阴的!哦也!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