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转得真硬,不过反应倒是挺快的,李法的智商应该是遗传到老妈才对,我看她老爸长得就拙拙的。
喔,右转右转。
光看着她们母女姐妹淘般斗嘴,竟然忘记我家都已经快到了。
谢谢陈教授。
下车后,我恭敬地向车内的李法母女鞠躬致谢,然后走进屋内。
不过陈教授真的太漂亮了,让我忍不住想多看她几眼,于是我在房内藉着我家玻璃是单向镜的特色,也就是那种外面只能看见自己反射像,屋内却可以看到外头的特殊玻璃,稍微再欣赏一下驾驶座的陈教授。
靠!这不看还好,看了之后又触动我心中的小开关,陈教授竟然像李法一样,把衬衫脱了下来,然后把黑色的蕾丝胸罩也卸下,裸着shuāng_rǔ拧乾衬衫才又穿上,像刚刚李法刚上车时做出的动作一样。
我想大概是她们怕着凉,而她们马上就要回家洗澡换衣服,回家的路上除了对向车道隐约可以透过湿透的衬衫看见陈教授的胸部,其他人其实无法透过侧面的车窗看见这母女的美丽春光。
而陈教授毕竟已经不是李法这年纪的小姑娘,比较懂得人情世事,想必是顾忌我的视线,刚刚才没和李法一起脱衣服。
回想李法来补习班的第一天,她也这样毫不顾忌的脱衣脱裤,在待人接物上也表现得无比笨拙,加上她过人的智商,让我联想到台湾最出名的亚斯伯格症候群(re)患者,也就是现任台北市市长,白目阿伯柯文哲,那如出一辙的思考逻辑,难道李法也是屁股汉堡症候群(re)的患者!?陈教授脱衣服的动作只有几秒钟,但是她的胸型已经深深烙印在我脑海,她胸部比李法大了大约半个到一个罩杯,但是形状仍然和少女一样白嫩坚挺,rǔ_jiān的颜色甚至比李祯真老师还淡,一点都不像哺乳过两个小孩的母亲。
我不知道脑子是被颱风风雨搞到进水还是怎样,竟然对眼前的春光意犹未尽,下意识地推开玻璃门又走了出去,站在李法她们家车子前,隔着挡风玻璃欣赏着陈教授在湿透衬衫下,几乎跟没穿一样的上半身。
陈同学,怎幺了?陈教授丝毫不扭捏地挺着美丽的胸部问。
我的皮夹子好像忘在车上。
我这时才勉强掰出一个再烂不行的理由。
事实上,我自从把icash卡给了李祯真老师之后,我就破产了,这几天出门时我根本没有带皮夹子的必要,我很确定我把它放在家里。
于是我再度进了车子,四处假装找寻皮夹,其实大半都在欣赏李法和她母亲湿透了的性感轮廓;尤其是百寻不着之后,陈教授也弯着腰帮我在沙发椅上翻找,从领口望进去,那自然垂下的一双白玉般的rǔ_fáng更是让我回味无穷,加上她大学教授、同学母亲的双重身分,更让我觉得又兴奋又刺激!直到我自认为再看下去就要穿帮了,我才依依不舍跟陈教授说:阿姨,对不起,搞不好是忘在学校抽屉了,别找了吧。
陈教授忖量着在风雨中确实不太方便,便道:好吧,我们之后如果有看到,再叫李法拿去学校给你。
这次我才真的忍痛告别李法母女的诱人身姿,差点就要破戒就着脑海中的美丽身影打起手枪;尤其是我对李祯真老师的幻想,随着她被nèi_shè之后,彷彿死了心一般,总觉得为她守身如玉好像也没什幺,她又不把我放在心上。
度过狂风暴雨的一天,隔天早上倒是真正放起整天颱风假了,不过无风无雨的,也不知道前一天搞得大家人仰马翻还硬要上班上课是什幺意思的。
到了中午,我担心小狗们颱风天不知是否平安,趁爸妈不注意就溜了出门,一路骑往补习班附近的树林,小狗的秘密基地。
看到小狗们安然无事,我松了口气,也不知道牠们颱风天是躲在哪,反正没事就好,我抱着其中一只小狗躺在草地上玩,不过想起老师被nèi_shè,偶尔还是惆怅地几乎掉下眼泪。
我挑衅着小狗让牠用乳牙轻咬着我的手玩,正当玩得正激烈时,李法提着狗罐头出现了。
我一看到她,本来就意兴阑珊的情绪更是掉到谷底,马上就翻身背对着她,躺在地上不看她一眼,虽然说我还蛮想多看一下下的,难得看到她穿便服。
只见我怀里的小狗挣扎着想要脱离我的控制,其他小狗也都往李法的方向飞奔而去,哼,一定是罐头的威力。
才挣扎没两下子,连最后的伙伴都背弃了我,全部的小狗都跑到李法身边去了,我身上也没有钱或icash,无法和李法在财力上一较长短,而拿了我所有财产的女人,竟然当着我的面被学弟nèi_shè!感觉遭到感情诈欺,生无可恋的我,双手抱在胸前,闭起眼睛赖在地上懒得动了。
你在气我没帮你?再次睁开眼睛时,李法的裤档就在我面前,她蹲在我面前像验尸一样看着我。
李法穿着黄色上衣、蓝色牛仔裤,脚上则是凉鞋,十足普通少女的装扮,搭配高挑的身材和天塌下来与我无关的漠然表情,不说人家还以为她是高中生或大学生呢!我是要怎幺帮你啦,老师她自己决定要跟谁xìng_jiāo,我又不能随便就想出理由中断她的动作。
李法有点激动地解释着。
你那幺聪明,只要